宋筠讓李婆子搬出了三個洗好的白蘿卜,又讓把廚房的白糖、鹽、花椒找出來。因為沒有白醋,只能用買的自釀醋代替了,雖然做出來的外表差了一點,但味道應該沒太大差別。
“婆婆,你先煮半鍋開水吧,然后把這麼多的鹽加進去,做鹽開水晾涼。”
宋筠邊說邊比劃,給對方看該用多鹽。
準備鹽開水的過程中,還應該切出蘿卜條,稍微晾曬一下,這樣才不至于出水太多影響味道。
只是,雖然會切菜,這一世還沒過刀呢,為了不餡,又跑去宋老太太那里,把青麥借了過來,讓去理蘿卜。
說實話,自從青麥被宋老太太要走了,宋筠和接就了很多。
而且,沈氏發了火后,宋老太太私下想了想,也覺得自己把下人縱得有些過度了,干脆拘著青麥在邊做針線,不許再像之前那樣,閑暇的時候或去和李婆子們說些小話、或是做些私活。
好在,這是做正事兒,宋筠一去要人,宋老太太痛快地給了,青麥也沒有什麼意見,很順從地跟著宋筠去廚房切菜。
青麥能靠做手工掙私房錢,可見手是靈巧的,一通百通,切菜的手藝也不錯,最起碼肯定比宋筠的小手要靈活得多。
宋筠觀察了一會兒,滿意地點點頭,雖然不喜歡青麥,但必須說,這人用起來還是順手的。
因為是剛開始,宋筠也不準備一次做太多,只讓青麥切了三蘿卜。省得做得不功了浪費食材,畢竟鹽和糖還是貴的。
其實空間里有鹽有糖有辣椒,只是拿出來的話,如果不能穩定供應,會影響品控。做生意最怕品控忽高忽低了,與其這樣,還不如用古代略微糙一些的鹽和白糖呢。
青麥切好后,就要拿去泡水。這是李婆子慣常的做法,蘿卜直接燉了吃會有土腥氣,手藝已經夠一般的了,這種提升味道的小技巧,只能多學學了,省得哪天被主家買了新廚娘代替掉。
青麥只是偶爾在廚房打下手,但比較有眼,又一直有個贖嫁人的偉大夢想,雖然干活不積極,學技能卻很積極,自然也師了幾手。
此時也不等宋筠安排,就自顧自地把切好的蘿卜條泡進水里。
這個做法,不能說錯。雖然腌蘿卜的時候沒必要再泡一次水,反而應該殺殺水,但泡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多個步驟唄。
所以宋筠也沒多想,只說了一句:
“不用泡水,撈出來把它們鋪在草墊子上讓婆曬曬。”
青麥不太高興,常年在廚房打下手,該怎麼做菜,肯定比很來廚房的宋筠清楚。但人家是小主子,也沒法反抗,只能忍著不滿照做了。
待蘿卜條晾干了,鹽開水也晾涼了,宋筠這才對李婆子說:
“婆婆,你把蘿卜條、鹽水、醋,三勺糖,再加幾顆花椒,一起拌勻了放干凈的罐子里吧,然后封好,過幾天就能吃了。拌的時候別用手了,用干凈的筷子吧,省得發霉了。”
只是可惜沒有辣椒,宋筠有點憾,酸甜辣口味,是永遠的神啊。
“筠姐兒,還有什麼要做的嗎?”
“嗯?”宋筠正考慮著怎麼把辣椒拿出來種,就被一句問話打斷了思路,扭頭一看,是青麥。
再一看,李婆子把腌菜的罐子放到涼地方后,也束著手站著,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宋筠看了看天,還不算晚,倒是能再做點別的,看雜貨鋪能不能拿去賣,畢竟腌菜的配方太簡單了,很容易被有經驗的人吃出來,不能指這個讓雜貨鋪起死回生,還是得有個獨家手藝。
其實以在現代的經驗,鹵味小零食是銷量很好的,尤其是周黑鴨、泡椒爪之類的食,既不占肚子,又有滋味,簡直休閑娛樂的不二之選。
而且做起來也比較簡單,只要配好鹵料包,找好穩定的供貨源,分分鐘開連鎖。
但不知道古代對這種“不正經食”的接度如何,畢竟這兩種做法,越是骨頭多的部位越好吃。
那定價就很難辦。賣得貴了,缺油水的古代人會不會覺得上當騙?賣得便宜了,又合不上調味料的價錢。
想到這里,決定問問李婆子:
“婆婆,你常去買,會有客人要求把鴨的頭腳臟切掉嗎?”
李婆子為難地說:
“怎麼可能嘛,咱家是過得好的,頭腳、下水,一般都留給我們吃了,其他大戶人家多數也這樣,主子不吃,也有下人要吃。家里再窮一些的,買只,骨頭都得砸吧出滋味來,哪怕沒的地方也舍不得扔,怎麼會留給鋪的。”
好吧,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鴨的拆分售賣,只有供應量足夠大并且多數人都吃得起的時候才能做到。其實鹵豬蹄豬肝豬耳朵之類的也是不錯的選擇。
但如今的豬的確有點腥,真要做得好吃,恐怕得酒、茶葉,以及其他去腥調味料加量放,可這樣的話,本又下不來。
青麥看宋筠皺著眉一直不說話,其實有點不耐煩,好在這段日子也學乖了,哪怕有點不樂意,也沒顯出什麼,還是默默站著等指揮。
宋筠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試一試,能不能做,去哪里進貨,讓大人去考慮吧,如今只是個小孩子,倒也不用這麼事無巨細地安排好。
想到這里,也輕松了很多,決定找個人幫去買點豬,回來試試。
看了眼收拾廚房的李婆子,又看了眼眼神中有點不耐的青麥,心中呵呵了一聲。
李婆子雖然也耍,但是認得清形式,知道自己是仆人,該聽話就得聽話。
青麥就有點眼高手低的意思,自己是被父母賣了,卻覺得買了的人不配指揮做事。
說實話,宋筠不認可古代的賣契,但這個時代,拿了人家的銀錢,也該有最基本的職業道德。
本來想讓李婆子去跑的宋筠,轉念一想,還是決定差遣青麥,誰讓那麼不耐煩呢。
“青麥姐姐,你幫我去鋪買點豬蹄吧,我想做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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