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的白亮去找鄧偉民了。
安子溪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白亮。
的跟蹤技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在滿大街都是天眼的年代,都能夠跟目標且不被人發現,更何況是現在這個年代了。
白亮的警惕也不高,他大概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盯稍吧!
很快,安子溪發現白亮鉆進了一條胡同里。這個時候正是下班時間,街上的人很多,白亮的步子很快,沒一會兒就消失在胡同口。
安子溪這才不不慢的跟過去。
胡同里全是生活的煙火氣,你能聞到旁人家的飯菜香,能聽到淘氣孩的嬉笑聲,還能聽到某些人家收音機里傳來的廣播聲。
安子溪覺得有些恍惚,這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世界。生在千禧年,自打記事起,便生活在強大的民族自信之中,等到年時,的祖國已經為了睥睨世界的巨人。自生活優渥,從沒有過過什麼苦日子,哪怕后來家族遭遇巨變,不得已過起了刀口的日子,但是無論是質方面還是神層次方面,從來沒有匱乏過。
鎮上人們的生活水平,遠比小前村的村民要好上一些,可是大時代的環境背景都是一樣的,百姓的生活水平,與國力,經濟和科技都是息息相關的……
似乎,想得有點遠了。
現在自難保呢!還在小前村里窩著呢,比起馬勾鎮的百姓來說,似乎更落魄一些。
安子溪腦中百轉千回,天馬行空的想差七八糟的事,眼睛卻盯了白亮。眼見著白亮進了一個院子,立馬跟了過去。
這院子在胡同的最里面,大鐵門銹跡斑斑的虛掩著。安子溪過門往里面一瞧,只見院子里有一口老式洋井,除此之外就再沒有別的了,可以說是十分的簡陋。
小磚房兩間,瞧著也蓋了有些年頭了,屋門關得的,看不清里面都有什麼人,但是能夠聽到說話的聲音。
安子溪四下瞧了瞧,但見這個位置極好,左右鄰居離著都遠,應該也沒有人能瞧見做壞事。
安子溪輕輕的推開了大門,快速閃進院,將大門虛掩好,然后悄悄地蹲下子,往窗臺下面移。
地上鋪著一小截紅磚路面,打掃的很干凈,安子溪也不用擔心留下什麼痕跡,很快就蹲到了窗臺下面。
為了安全起見,躲到了空間里,借以方便聽對方的談話。說來也是奇怪,每每在空間里聽的時候,總比人在外面時聽得還要清楚,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原理,但對于安子溪來說,這一點對來說卻是最有利不過的。
“老鄧,你這樣一直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要麼離,要麼過,你得拿出一個解決辦法來。”
“我有什麼辦法?”鄧偉民頭疼的厲害,“我現在要是提離婚,老吳家那一家子能放過我?”
“不離就這麼拖著?”
屋一陣沉默,安子溪在空間里也沉默了。
渣男!
這和想得不太一樣啊!原以為跟著白亮就能找到那個人,沒想屋里只有兩個男人!
白亮將煙頭扔到墻角,“你總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你媳婦找我好幾回了,我天天像做賊一樣躲著!好像搞Po鞋的那個人是我似的。”
鄧偉民臉黑如鍋底,看著白亮的架勢好像要干仗似的。
白亮一見他這個表,當下就知道自己說他搞PO鞋,他不樂意聽了!
“行行行,算我口誤行了吧!你和小許是真,真!”
小許?真?
看來這個人應該就是鄧偉民出軌的對象了!
屋里沉默了一會兒,又響起了兩人的談話聲。
“我也確實該和小吳談談了!我知道我對不起,可是的事,本不是條條框框能圈住的!雖然我們結婚多年,還有孩子,可是我真的不啊!小吳的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脾氣壞得很,又不溫,嗓門好大。我們合不來,就算沒有小許,早晚也過不下去!”
呸!
躲在空間里的安子溪聽了鄧偉民這話,差點吐了!
渣男,真渣!
兩人結婚那麼多年,對彼此的格早就有所了解,他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吳敏紅,早干什麼去了!?現在認識小三了,就覺得自己媳婦脾氣壞,嗓門大了,真是渣得很徹底啊!不但出軌,拋棄妻兒,還要把過錯都推到吳敏紅上。
安子溪眼里閃過一抹駭人的兇,要不是怕壞事,現在真想沖過去暴打這個男人一頓。太氣人了!
白亮一言未發!
按道理來說,他和鄧偉民是多年的,和親兄弟也沒啥兩樣,理應是向著他這個兄弟說話的!但是從道德和良心的角度來說,他又覺得吳敏紅無辜,自己這個兄弟做得有些無。
“偉民,如果你實在不想和小吳過下去了,那就好聚好散。孩子你也得管啊!那都是你的脈!不過我勸你,日子過到現在這樣不容易,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家要是散了,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鄧偉民許久沒有言語,好半天才道:“謝謝你亮子!不過,我是真的考慮好了!我們還年輕,不能過這種將就的生活。亮子,我求你個事。”
“你說!”
“這個周末,你能不能幫我把小吳約出來。就在這里,我們好好談談。”
“這里,不合適吧!難道你想把你和小許的事和攤牌?”
“算是吧!別的地方……不太好。這里僻靜,到時候我讓小許出去,在這兒做點菜,把話說開了!到時候小吳是罵也好,是打也好,我絕無二話。亮子,你也來吧,替我勸勸。”
白亮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行,我上國富。”
“別,國富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和頭犟驢似的,要是讓他知道我這點破事,兄弟都沒得做!”
劉國富也是鄧偉民的好朋友之一,這個人比較正派,眼里不沙子。和白亮比起來,劉國富就顯得有些過于剛正不阿了,鄧偉民還是有些怕他的。
“行吧!”
白亮一口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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