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從來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主,早就看鄭家這些人不順眼了,一個個都生得獐頭鼠目的,看起來就不像是好人。鄭耀國在外面那麼多年,和家里也沒斷聯系,他們能不知道鄭耀國干的那些事?
安子溪猜測,他們不僅知道,說不定還助紂為,甚至暗地里幫鄭耀國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
正國為看不上這一家子的做派,安子溪下手才毫無顧忌。鄭耀祖沖過來的時候,想也沒想就使出了擒拿的招式,一個背過肩摔,將重將近二百接的鄭耀祖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啊~”
鄭耀祖慘一聲,他也沒有想過安子溪的力氣居然這麼大,他整個人飛出去的時候,心臟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摔到地上時,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差點把肺子咳出來。
鄭耀祖背部著地,只聽一聲悶響,大地似乎都晃了兩晃,也幸虧是冬天,上穿的棉很厚,替他卸掉了一部分力,擋住了一部分疼痛,否則的話,他肯定更慘。
“好疼啊,殺人了……”鄭耀祖疼得起不來,只有躺在地上慘的份。
王桂枝一看兒子被打了,哪里還能坐得住,爬著向安子溪撲了過來,“小賤人,我要你償命。”
鄭家人和王家人,那都是出了明的彪悍不講道理,仗著家里兒子多,親戚多,沒在當地坐威坐福。普通鄉民只想安分過日子,誰愿意去招惹這一大家子的無賴啊!
正是這種惹不起,躲得起的息事寧人的態度,給了鄭家人不小的錯覺,好像天老大,地老二,他們老三似的,再沒有他們惹不起的人。
結果呢,這回遇上了茬子。
安子溪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惹得起的,至鄭家人不行!所以王桂枝手要打安子溪的時候,安子溪心里半點留手的想法也無。一手抓住王桂枝的手腕,一手按著王桂枝的肩膀,一推一拽,直接把王桂枝的胳膊卸了下來。
王桂枝從來沒有吃過這樣大的虧,胳膊傳來巨痛,且使不上力,瞬間發出殺獵一般的哀嚎聲,連忙向后的家人求助,“殺人了,你們還愣著干啥,給我揍這個表子養的。”
還沒等鄭家人沖過來,安子溪掄圓了胳膊,又甩了王桂枝兩個。這兩下,可沒收著力道,比當初打丁彩的時候力氣大多了,打得王桂枝原地轉了兩個圈不說,牙也掉了好幾顆,滿是。
“你,你這小表子……”輸人不輸陣,王桂枝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里依舊不干凈。
無非仗著人多,因為這個時候,的兩個兒子,兩個婿,連帶著三個弟弟已經沖過來了。
安子溪抬起一腳,猛的踹向王桂枝的腹部,王桂枝本無法控制自己,整個人向后飛去,正撞到鄭耀祖和鄭輝宗這哥倆上,母子三人滾作一團,怪連連,好不熱鬧。
“大姐!”王福貴連忙過去將王桂枝扶了起來,“你怎麼樣?”
王桂枝已經摔得七暈八素了,這會兒全上下也沒個好地方,臉腫得和豬頭一樣,一條手臂無力的垂著,肚子那一腳,也差不多要了半條命。但是這一切,都不足以熄滅心中的怒火,恨不能把安子溪大卸八塊。
“別管我,去揍那個賤人。”
鄭耀祖的堂兄弟,親兄弟和兩個姐夫,同時朝著安子溪沖了過去。
小前村的村民都被嚇傻了,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一大家子十好幾口老爺們,居然專門欺負一個小姑娘!這也太不要臉了!
正當他們猶豫著要不要下場幫忙時,卻見安子溪突然發了。也不知道這姑娘是吃什麼大長的,上力氣比一般年男子還要大,第一個沖到邊的鄭耀民個頭雖然不高,但是好歹也有一百四五十斤的重,竟然被安子溪直接單手拎著領子舉了起來。
鄭耀民雙腳離地,呼吸困難,看向安子溪的目中帶著滿滿的畏懼。
其他人也都被安子溪這一招嚇傻了,一個個愣在當地,舉步不前。
“來呀,不是要打要殺嗎?來呀!?”舉著一個年男子,居然還有力氣朝著鄭家眾人怒吼,震得鄭家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敢貿然上前。
“你,你先把人放了!”鄭耀祖眼皮直跳,覺得來小前村找麻煩好像是走了一步臭棋,現在只有先把人穩住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放了?好呀,給你……”安子溪手一松,鄭耀民毫無防備的摔在了地上,不停的咳嗽起來。
此時不僅是鄭家的人,就連小前村的人看安子溪的目,也像是看怪一樣。
“欺負我年紀小,欺負我一個人,跟我玩打啊,殺啊的這一套?”安子溪笑笑,朝前走了幾步。
走,鄭家人就退,視如洪水猛一般。
“不防告訴你們,我就是那個舉報了鄭耀國的人,不過我改名字了,我不趙喜樂,我以后都不姓趙了,我姓安,我安子溪。”
這是第一次為自己正名。
不想頂著原主的名字繼續活下去,雖然改了名字,但是欠原主的會一點一點的還。
“想為鄭耀國報仇,歡迎你們隨時來!”安子溪出一抹殘忍的笑,“不過,找我算賬之前,你們最好想想自己干沒干過什麼缺德事。鄭耀國是個人F子,你們能是什麼好人?說不定你們也是幫兇,還幫他干過見不得的事!這十里八鄉丟過孩子的人,說不定聞風而來,到時候全家一起吃牢飯,倒也不錯。”
安子溪的話,算是捅到鄭家人的命門上了,鄭家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這個局面要怎麼收場了。打又打不過,偏偏自己的底子也不干凈……
就在這時,人群里突然有人高喊一聲,“我表姐家的小兒子前年丟的,說不定就是他們干的!”
這一嗓子可不得了,就像是水掉進了沸騰的油鍋里一樣,人群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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