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齊睿還沒睜開眼,門就被人敲響了。
咣咣的,貌似不是敲,是在踹。
唐甜早就起床了,走到門口把門打開,就看見趙一鳴氣勢洶洶抱著個碩大的木頭箱子站在門口。
木頭箱子四面糊著紅紙,紅紙正面用筆寫著個碩大的囍字,巨沉的樣子。
趙一鳴抱著都費老勁了。
唐甜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連忙關門,卻被趙一鳴腳死死頂住了合葉。
“睿子那個王八蛋呢?”鳴哥氣不打一來。
“你干嘛啊?”甜甜姐十分想忍住笑,但就是忍不住啊,姑娘太知道這個巨沉的木箱里裝的是啥了。
“我跟你說甜甜,你最好別當他的幫兇,我家馬上就要發了,指名道姓要來找睿子報仇,我好勸歹勸才把給攔了下來,你讓我把這口氣出了還則罷了,要不然,孫曉那貨真發了飆,牽連到你可別怪我沒提前跟你說。”趙一鳴擰著眉說道。
唐甜意識到了事的危險,立馬讓開:“請進,睿子還在屋里睡覺呢。”
這家伙果斷出賣枕邊人,也是夠夠的了。
趙一鳴抱著箱子進了門,直奔臥室,進去后把巨沉的木頭箱子直接扔齊睿上了。
“嗷……特麼誰啊?敢拿石頭砸老子,不想混了嗎?”這貨立馬醒了,騰地坐了起來,一看是一鳴哥,再看看滾落下床掉地上后散了一地的五分錢幣,跟川劇變臉似的,立刻出討好的笑容:“喲,鳴哥啊,這麼早過來,有事兒?”
這貨就是明知故問。
“廢話,老子找你興師問罪來啦!”趙一鳴也不含糊,猛地撲向齊睿,雙手掐住睿子的脖子狠狠搖晃他的腦袋,火冒三丈道:“丫不是一般的缺德啊,老子好不容易結次婚,丫不隨份子就算了,弄一木頭箱子五分錢的幣來惡心老子,老子跟你拼了!如實代,打哪兒換來的?這事兒計劃多久了?參與的還有哪幾個貨?”
睿哥被他掐得都耷拉舌頭了,手抓住他的大手使勁往外掰,卻死也掰不開。
鳴哥什麼量級啊,弱睿子本不是個兒。
“放手,你先放手,再不放昨兒喝的那些酒就全吐出來啦。”
這句話比任何話都好使,鳴哥騰地松開手下了床,離睿子足有三米遠,瞠目結舌看著他。
甜甜姐都快笑壞了。
睿哥捂著脖子咳嗽了幾聲,怒視著甜甜姐說:“你個叛徒!擱抗戰那會兒,丫就是一甫志高!”
甜甜姐特委屈:“來吧你,你一大老爺們兒都打不過他,我一個弱子怎麼跟他抗衡啊?”
倒也是。
睿哥嘆口氣,無可奈何了。
鳴哥可不會輕易饒了他:“丫是真散德行啊,瞧瞧你辦的這什麼事兒啊?敗人品麼這不是?沒你這麼玩兒的啊。說,打算怎麼補償老子?”
“老子憑什麼補償你啊?你知道這箱子里面是多錢麼?整整666了,別不知足了,在這個年頭兒,這份子錢算多的了好吧?
再者說,老子跟銀行兌換這些個零錢容易麼,磨破了多皮子才讓銀行那柜員答應換給老子的?你不要拉倒,老子還不愿意給了。甜甜,把錢收起來,要學會過日子,蚊子兒再小也是。”睿哥大義凜然地說道。
這會兒緩過來了,臉也不紅了,氣兒也不了,滿臉的義憤填膺、正氣凜然。
甜甜姐昂了一聲,蹲地上把幣裝箱子里,邊嘆氣邊說道:“有些人啊,就是有眼不識金鑲玉,您以為這僅僅是666塊錢嗎?這箱子,嘖……”
鳴哥有點兒傻眼,聽甜甜這意思,箱子比錢還值錢?哥們兒打眼了?
他走上前,一把將箱子奪了過來,觍臉笑著說道:“那啥,你倆早說啊,你看,這不是誤會了麼這不是?這不是誤會了麼這不是?”
他心說,箱子上糊了一層紅紙,誰能看出來這口箱子的材質來啊。
再者說誰吃飽了撐的往這上面聯想啊,打開箱子看到這堆鋼镚兒時公母倆眼都氣紅了,顧著編排睿子缺德帶冒煙兒了,都險些把箱子給砸了。
甜甜姐嘖了一聲,補充道:“這箱子,它就是睿子拆了床板做的普通箱子。”
鳴哥眼珠子再次瞪大了,這不是耍人玩兒呢麼?
他又想砸箱子了,轉念一琢磨,不對,這兩口子向來猾,不會無緣無故地玩兒這麼一出兒。
嘿嘿一笑,鳴哥說道:“就算是普通箱子哥們兒也認了,回見了兩位,我家那位還等著我回去做早飯呢。”
說完,他抱著箱子嗖地沒影了。
睿哥和甜甜姐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止住笑聲后甜甜姐問睿哥:“這箱子有什麼講兒嗎?”
著甜甜姐圓潤的下,睿哥笑道:“康熙年間用來盛放當天奏折的老件兒,箱子底下有款兒,放個二三十年,值點兒銀子。”
“呀,姐和鳴哥豈不是賺大了?”甜甜姐咋呼道。
睿哥笑道:“怎麼,你心疼啊?”
甜甜姐切了聲:“我是那麼小氣的人麼?”
“還真不是,我家甜甜大氣得很。嘔……胃里真難。”
“哎呀,你別吐床上啊,忍忍,我熬了小米粥,這就去給你端來,趁熱喝暖暖胃。”
說完,慌忙起奔廚房,不多時,端了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蒯了勺兒,吹得半涼后喂到睿哥邊。
睿哥難得一回大爺待遇,笑得倆眼珠子都瞇到一起去了,心安理得當了回地主老財,在甜甜姐的伺候下把一碗粥喝進了肚子里,立馬覺胃里舒服多了。
再難也不能耽誤工作。
艱難起洗漱干凈,打扮一番后出門奔公司。
剛進辦公室,馮珊就對齊睿說道:“三爺來電話了,讓您過來后給他回過去。”
齊睿點點頭,走到辦公桌后面坐下,把包遞給馮珊,拿起電話撥號,接通后說道:“今兒來晚了會兒,有事兒?”
悶三兒說道:“兩件事,剛才桐江那邊來電話了,說老蒙給弄到兩千五百噸化,易的那邊提出來一要求,說是讓咱們拿做易。”
齊睿納悶兒:“這是怎麼個況啊?大蘇聯冰天雪地天寒地凍的,妹子瘋了?大冬天的穿?”
悶三兒嘿嘿笑道:“不一定要穿啊,說不定還有些其他用途。我也是過去后才知道的,這玩意兒在俄羅斯屬于俏商品,尤其是軍方,需求量非常大,我也沒搞明白他們為什麼缺這個,但是人家既然提出來了,咱就得提供不是?要不然這生意就甭做了。”
馮珊在旁邊聽得臉通紅。
齊睿點頭說道:“理兒是這麼個理兒,關鍵是他們要多啊?量大的話得給我一些時間去聯系貨源。”
悶三兒說道:“五千雙,其他的用食品和日用品湊足就。”
“五千雙也不是個小數目啊……”齊睿還頭疼。
馮珊紅著臉說道:“開足馬力的話,以紫羅蘭的生產能力,兩個白天就能生產出來。”
看一眼,齊睿問道:“你確定?”
馮珊點點頭,說:“非常確定。”
齊睿笑了,對悶三兒說道:“你給那邊回電話吧,就說沒問題,一個禮拜后進行易。”
悶三兒說好。
齊睿又問道:“第二件事兒是什麼?”
悶三兒說:“我是為了鳴子的婚禮回來的,待的日子也不短了,差不多該回去了,我不盯著點兒也不放心,你還有什麼要代的沒?”
“我能有什麼代你了,擼起袖子加油干就是了。”
“那,我馬上就訂車票,爭取下午就走。”
“嗯,注意安全。”
“放心,有數。”
兩人把電話掛斷了。
馮珊問道:“老大,紫羅蘭那邊,我去跟陳總說一聲?”
齊睿點了煙,點頭道:“去吧,辛苦。”
馮珊笑著搖頭,轉走了。
齊睿嘆道,小助理越發大氣了。
他轉頭又琢磨起那兩千五百噸化來,這玩意兒實在啊,本不愁銷路,自從聯產承包責任制實行以后,農民伯伯們有了自個兒的土地,那一個干勁兒十足,大家玩了命地想提高糧食產量。
想要廣收糧,就得多施,這個道理農民伯伯們都懂,所以就跟瘋了似的搶購化。
齊睿春天時就看到化站門口排起了長隊,但是,國家的尿素產量兒就跟不上需求,現如今的化是一天一個價兒,蹭蹭往上漲。
當然了,計劃的不算,那是國家統供統銷,計劃外的,產量遠遠跟不上銷售。
再加上今年的況又有些特殊,俗稱價格闖關,就是全面提高價格,放任價上漲,因為你想要靠往下低價格來達到平均是做不到的,是必須又要通過強力的手段去達的,而上漲是企業家愿意看到的,是可以引導市場自愿完的,因為當時產品是供不應求的,是理應上漲的。
但是老百姓并沒有得到實惠,不斷上漲的價給老百姓的生產生活造了困難,所以最后以失敗告終了。
即便如此,化這個東西也是有價無市。
齊睿手里有這兩千五百噸化,本不愁賣,想到這里,他一個電話打給鳴哥,問他化站有沒有人。
鳴哥聞言立馬猜到老蒙那邊弄到化了,說人不,又問有多大量?
睿子告訴他有兩千五百噸。
鳴哥樂了,拍著脯說:“這事兒你甭管了,給我去辦就。那啥,謝謝你啊,那箱子,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作者有話說】
今兒下午快累死我了,費了半天勁,終于把廚房給收拾出來了,這才有時間寫,那啥,我爭取再寫一章啊,如果力不濟了,那就明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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