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朱琳就接到了副導演的電話,說是就下一部電影,要與談談劇本,地點卻定在郊外山上的一涼亭裡。
朱琳勾起一抹笑,欣然赴約。
朱琳很做明星的滋味,站在鈦鎂合金的聚燈下,萬衆矚目,男人瘋狂的想得到,人瘋狂的妒恨或者仿照,這種覺比當初費盡了心思纔得到一個江以峰要有就多了!
副導演是個老鬼,每次跟談劇本,談著談著,就談到了的上。
不過他人老,寶刀,卻未老。
每次和他快活,也都能達到極致。
有錢拿,有人免費滿足,有無數的人追捧著,覺得這樣的生活纔算是有滋有味。
如果,能功的報復了慕晚瑜,再找個機會,讓江家的那個老東西和江以峰也吃些苦頭,對自己的人生就會再滿意不過了!
朱琳開著車,很快就來到了副導演說的那座山上,打開車窗,看著被古木遮掩住的道路,空氣清新,心也變得更好了一些。
那老鬼,約到這種地方來談劇本,難道是又想到什麼新的招數了?可還沒有在這種野外做過那種事呢……
半山亭,副導演果真等在那裡,他就坐在石凳子上,邊的石桌上還放著一個包裝的盒子,那恐怕是給準備的禮!
朱琳扭著自己細的腰肢,風萬種的過去,直接坐在了副導演的大上:“導演,不好意思,我是第一次開車上這種山路,有點害怕,車速慢了些,讓你等急了!”
依著這老鬼的德行,這會兒就該猴急的抱住,在上胡啃起來了……
可沒想到,這一次,副導演卻推開了,然後一本正經的對說:“小琳啊,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你先把禮拿出來。”
“啊喲,我就知道導演最疼我了,還刻意給我準備了禮!”朱琳掄起拳頭,輕輕的捶打了一下副導演的口,然後指著桌子上的盒子問:“禮呢?在這個盒子裡?”
“是……是啊!你把手進去,就能拿……拿出來了!”不知道爲什麼,副導演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結,額頭上,也瞬間就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朱琳看出了異樣,有些謹慎的問:“導演,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滿頭大汗了?”
“熱!今天這天,好……好熱!”副導演愣了一下,就擡起袖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熱?
朱琳想了一下,臉忽然就紅了一下,很快又恢復那嫵的模樣。
這老鬼,不是爲了等下“折騰”,所以提前吃了什麼特效的藥吧?就知道這老鬼約來這種地方,一準兒沒安什麼好心,還遮遮掩掩的……
不過,這盒子裡是什麼呢?包裝的這麼,是不是上次和這老鬼一起逛珠寶商場,看上的那條鑽石項鍊?
朱琳將盒子打開,將手了進去,卻到了一種膩的東西,那種冰冷的,使得的驟然一震,下意識的就想回手,可就在這個時候,的手腕,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疼的鑽心。
“啊!什麼東西咬我!”朱琳猛地將盒子打開,將自己的手了回來。當看見自己的手腕有兩個深深的時,的視線落到了盒子裡,然後,猛地後退了好幾步,跌倒了地上:“啊!蛇!蛇蛇蛇!”
那三角形的腦袋,綠豆似的眼睛,灰黃菱形的斑塊,張開的裡有兩顆毒牙,分明就是一條劇毒的蛇!
就在這個時候,副導演也害怕的跳到一邊去了,並大喊著:“盛先生,你待的事我已經辦……辦好了,你快將這蛇拿……拿走!”
盛先生?
朱琳聽到這三個字,忽然就有些慌不安了。
從一棵枝葉茂盛的大樹後面,果真走出了盛家桐和天凌。
“天凌,去把那條蛇,放生了。”盛家桐掃了一眼朱琳手上的咬傷,勾起角一抹冷的笑。
天凌幾步走到桌旁,輕鬆的抓起那條蛇,將它往旁邊的空地上一放,蛇很快就溜的無影無蹤了!
“知道這種蛇什麼名字嗎?尖吻蝮,又名五步蛇,它毒如其名,人畜被它的毒牙咬傷後,五步之,就會昏倒!然後迅速的毒發致死,你現在,是不是覺到有些昏眩了?”盛家桐如高貴優雅的王者一樣,坐在了石凳上,將一隻手放在石桌上,著朱琳,笑得嗜殘忍。
“你……你想殺了我?”朱琳驚恐的盯著盛家桐,聲音抖。
總算知道剛剛副導演爲什麼會滿頭大汗了,本不是吃了什麼催發的藥,而是因爲邊有一條隨時能要命的毒舌,他,害怕!
“不是想殺你,而是我已經手了!”盛家桐毫不避諱的說:“今天是週一,這山上不會有人過來,你因爲在方家教唆傅婉婷陷害我的晚晚失敗,被方家趕了出去,心中不悅,獨自上山散心,誰知被帶有劇毒的五步蛇咬了,無人能救,所以,毒發致死!可能是一兩天,也可能是一兩週纔會被發現。”
“你……你竟然這樣……這樣做,你這是謀……謀殺……”朱琳卻是已經覺到悶頭暈,全無力,連說話都不那麼利索了。
“是啊!謀殺?可誰也沒有手,你不過是被五步蛇咬死的,等你死後,或許警察會幫你滿山的去抓那條五步蛇,然後將它槍斃了給你報仇也不一定,你說是嗎?甄!”盛家桐的語氣,平靜的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但他分明是在要人命!
可正如他所說,這樣毫無痕跡的謀殺,誰會信呢?
“你……你竟然知道我是……是……”甄!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不只是我,晚晚也知道你是誰?晚晚心善,原本有意放你一條生路,只可惜你自己不珍惜,換了一張臉,還千方百計的混到傅婉婷的邊,試圖將傅婉婷這個蠢貨當槍手,再次害我的晚晚,所以,你該死!”
說完這話,盛家桐就起了,看了一眼那副導演,淡漠的說:“怎麼?還不走?你也想被那五步蛇咬上一口?”
“不,不不不!我走!我馬上就走!”副導演連滾帶爬的出了亭子,又見到天凌站在他的面前,舉高了手裡的手機:“別忘了,將你今天約見朱琳的通訊記錄刪了,最好連手機一起丟進江裡,其他的痕跡,我會幫你理好的,回去之後,將這件事爛在肚子裡,死了就直接帶進棺材裡去,否則,那條蛇毒可是你帶給朱琳的,你可是兇手呢!”
“我知道,我不說,我絕對不會說的,饒了我一條命,我馬上就滾!”副導演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頭,才屁滾尿流的滾蛋了!
天凌看了已經陷昏迷中的甄,冷笑一聲:“這個惡毒的人,這次,可得讓死了!”
“給你了!等徹底死了,你再走!把痕跡都理掉!”盛家桐扔下這一句話,也離開了。
晚晚心善,一直沒有將這個人理掉,可留給這個人只會生出不禍事,只要一想到傅婉婷竟然在這個人的教唆下,帶了一瓶濃硫酸來毀晚晚的臉,他也是有些後怕的,這個人,這麼該死,那麼早點下地獄去好了!
與此同時,傅家老宅。
傅江寧剛表達完希傅晟出面擺平慕家,爲傅婉婷“報仇”的事,傅晟就直接將手裡的茶杯砸在了地上。
茶水四濺,碎片飛出。
“真是太不像話了!”
“可不是太不像話了嗎?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傅家的兒,婷婷也是大哥的親外甥,可他們慕家卻這樣的欺辱我們母,就算他慕賢佳瞧不起我們母,可難道就一點不顧及慕家的面子,不顧及大哥你的面子嗎?”
“大哥,你這次,可一定要爲我和婷婷做主啊,婷婷都已經被害那樣了,醫生說的眼睛如果不換眼角,就會失明,還有的右耳,已經失聰,臉上、脖子上,腳上更是有大面積的傷燒,就算是治好了,也會終生留疤,以後可真的就變一個無鹽的殘廢了啊!”
傅江寧說著,滾下了眼裡的淚水,好不悽慘可憐。
從醫院裡醒過來的時候,傅婉婷已經被送進了重癥監護室,看著兒被白紗布包的像糉子似的,再聽醫生簡單的說起了兒的況,竟是比想象中的還要嚴重的多,的心頓時就碎了,恨意,也在的心裡迅速的堆滿,所以直接拔了自己的點滴,來到傅家老宅,像自己的哥哥傅晟告狀。
要求傅晟出面,爲和兒“報仇”,狠狠的教訓教訓慕家,再迫盛家桐和慕晚瑜離婚,讓盛家桐去病牀前照顧傅婉婷。
可當用滿是淚水的眼睛期待的著傅晟,傅晟卻指著就罵:“我說是你不像話!是你那個兒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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