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看!”林輝文朝我撲過來。
我猜到他手機裡有重要的東西,卻沒想到是陳醫生跟蹤劉鐵的照片,我趕一讓,攥住手機沒讓他搶走。
“這是怎麼回事?你這些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為什麼要拍這些照片?”我沉聲問道。
“小周警。這些事我真的不能說,陳醫生是我朋友!”林輝文滿臉為難之。
“劉鐵被人謀殺,你拍的這些照片是很重要的證據,如果你知道什麼卻不說出來,就是不配合我們工作,你知道包庇罪要判幾年麼?”我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事實上,我自己也不知道包庇要判幾年,只是想唬弄他而已。
“好,我說,既然你都發現了,我說就是了……”林輝文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和陳醫生相的過程中。很聽到他提起劉鐵,所以在楊浩查到給劉鐵打錢的人就是他之前,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他。
因為鬼胎,我確定陳醫生那天夜裡進過流產室。這才把懷疑的目標鎖定在了他上。木有縱圾。
可如果站在一個普通警察的立場上去查這個案子,陳醫生本沒有殺劉鐵的機,因為劉鐵和陳醫生的集很。不過也有可能陳醫生和劉鐵之間是有恩怨,只是我沒調查到而已,我想李彎手中應該有這方面的資料。
我雙手抱,攥著手機,讓林輝文快說。
“陳醫生那次來找到我,說有重要的事要問我,可後來他又不說了。當時我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幾個月前,他又來找我,就像你今天一樣,問了我很多和養小鬼有關的事。”林輝文道。
聽到這裡,我就想,陳醫生問這些。應該是和劉鐵有關,不可能是他自己要養小鬼。
果然。林輝文接著說道:“我那時就留了個心眼兒,陳醫生這個人我很了解,一正氣,不可能會幹養小鬼這樣的事兒。養小鬼的人,說不想害人都是假的,小周警你也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不同,我從來沒用害過人,他是我兒子,我怎麼舍得讓自己的兒子去害人呢。
我當時就問他為什麼突然問這些,他笑著說是一時興趣。我還記得他那個笑,很是別扭。那天因為陳醫生來,我沒讓下來,讓他自己在樓上待著。這時,樓上的樓板被抓的咯咯作響。的應很強烈,如果人心裡有殺氣,他就會焦躁不安,我知道,肯定是到了危險的氣息。
我很擔心陳醫生,他是我的恩人,我不想他出事,便告訴他,養小鬼是兇險萬分的,一旦養不好,很可能會被小鬼吞噬。他對我說,有一件事,他放在心裡幾年了,最近越來越愧疚,希可以給自己一次改過的機會,我猜他說的就是上次那件沒說得出口的事。
我問他到底怎麼了,結果他就是不說,可急死我了。我擔心他遇到麻煩了,想要幫他,就跟蹤他,沒想到發現他一直在跟蹤劉鐵。後來,劉鐵死了,我不敢告訴警察這些照片的事,是因為陳醫生是我的恩人,我不想親手把他送進監獄,那樣我會恨我自己一輩子的。”
難怪林輝文要瞞,不過我仍然不相信他說了全部的實話。人與人相就是這樣,一旦給對方留下了油舌的印象,就很難再讓對方完全相信你。
我想了一會後,沉聲問道:“那陳醫生到底會不會降頭,會不會養小鬼?”
“應該不會。不過陳醫生在醫院裡能接到那麼多病人,如果他真的知道了養小鬼的法子,要弄到不難。”林輝文接著我的話說。
對了,小販的兒,邱甜甜不就是陳醫生的病人麼。甜甜說自己是被劉鐵家害死的,陳醫生卻說是心髒麻痹而死,而瘋人抱著甜甜去醫院,又說甜甜是被活活摔死的,他們三個到底誰說的是真話?
如果真如林輝文所說,很可能是陳醫生在治療中把甜甜給害死了,再把倒賣給劉鐵,劉鐵和他老婆吃了甜甜的,又在的上打上了五鬼關門釘,甜甜便被封了五識拴在陳翠蘭腳邊。
這樣的話,陳醫生和劉鐵應該很早就認識了,他倆之間很有可能有某種協議,陳醫生假裝不認識劉鐵,就是怕這事敗,後來協議破裂了,陳醫生惱怒就把劉鐵給殺了。
陳醫生和劉鐵之間在醫院既然不聯系,那私底下一定有聯系方式,只要花力查一查,一定可以查到些線索。
不過有幾我還是想不通,劉鐵自己是婦產科的護工,流產室裡置出來的胎兒是上好的做小鬼的材料,他為何又要多此一舉跟陳醫生合作呢?
而且,如果劉鐵真的是利用這些做了小鬼,再賣給別人,和林輝文一樣賺了不錢,那陳醫生為什麼又要打錢給劉鐵?
今天從林輝文裡問出了不話,我本來還打算再多問幾句,但是這個時候楊浩打電話給我,讓我快點回到所裡,我心頭一喜,多半是鏡子的事有了眉目。
從林輝文家出來,這回他直接開車把我送回了校派出所,我心裡暗笑,他肯定是怕我又殺個回馬槍去監視他。林輝文這麼怕我查他,他的上肯定還有很多,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要再查查。
林輝文做的生意很損德,路上他一直跟我說,他知道自己做這生意對不起良心,所以經常去福利院看孩子們,給福利院也捐了不的錢,希我把手機還給他,並放他一馬。
我沒吭聲,到了派出所之後,我找人把他手機的照片都導了出來,然後才還給了他。林輝文拿回手機,哭喪著臉駕車離開了派出所。看著他絕塵而去,我心想,這個死胖子做了些壞事,我今天如此逗弄他,也算是出了口氣。
這時,小郭過來催我,說楊浩在辦公室裡等著我呢。說起來,我回來後並沒有聽大家說起什麼,難道楊浩什麼都沒有查到?
我拉著米嘉快步跑到楊浩辦公室,他辦公室在三樓,在走廊的最裡面,如果有人在楊浩的辦公室裡打了電話,必須要在楊浩回來之前一分鐘跑到二樓離開,否則就會和楊浩正面遇上。
我把門關了,和米嘉在沙發上坐下,楊浩的臉有些難看,我問他查得怎麼樣,有沒有查到什麼。楊浩沒有說話,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我心裡一凜,這是什麼意思?
他指了指門外,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意思是小心門外有人。
我馬上心領神會,楊浩出一張紙,寫下兩個大字給我:“做戲。”
“小周啊,鏡子是誰我沒查到,真是可惜了。”楊浩對我眨眨眼。
“哎,的確太可惜了,竟然就讓他這樣跑掉了。”說完話,我看向門口,門外站著的到底是誰呢?
“你那邊案子查得怎麼樣了?”楊浩又問。
我大聲道:“哎,太難了,我什麼都查不出來,兇手藏得太深了!”
這時,楊浩低頭在紙上又寫了幾個字,我以為他是讓我配合他說什麼話,長脖子看去,結果上面寫著:“演得太假了,不要太大聲。”
看了這兩句話,我不好意思的,演戲這事我真不擅長,可現在是引出鏡子的關鍵時刻,我不能掉鏈子,趕對楊浩點了點頭,調整了一下音量和語氣說道:“不過我會努力的,浩哥你別擔心。”
楊浩沒有接我的話,對我指了指門,我站起來,輕手輕腳朝門口走去,楊浩則繼續說:“周冰,我對你抱的希很大,你可別辜負我,要是這回你什麼都查不到,你這份工作可就危險了……”
他裝作一直在“教訓”我,我已經走到門後,並悄悄把手放在了門把手上,我看了眼楊浩,楊浩對我點點頭,讓我把門打開。
我猶豫了一下,就算門外站著一個人,也不能說明這個人就有問題,可能是來找楊浩有事,但發現裡面有談話聲,就站在外面等了一會兒呢。
楊浩說話的聲音又小了幾分,這時我覺到房門稍微往裡了一下,這種門不可能嚴合,要是有人在外面推一下,門會小幅度往裡靠一下。我一怔,楊浩剛才故意說小聲了,外面那個人聽不清楊浩的話,所以把耳朵上來了!
楊浩又做了個手勢,讓我快開,我知道不能再猶豫,要不對方長時間聽不到我說話,一定會起疑心。
我猛地轉把手,把門往裡拉開,一個人影猝不及防,頓時摔了進來。
“是你?”看著地上的人,我驚愕道。
一個人總能見到鬼,你猜他活的開心嗎? 嗯,來點善意的提醒吧。這本書充斥著暴戾、黑暗、血腥、變態,沒有一點正能量,壓抑的感覺貫穿全書。這本書不適合普通人看,不適合正常人看,更不適合衛道士和正人君子看。當然,得看到後面才能發現這些問題,只看前面的章節是體會不到的。 鄙人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挖坑,而且只管挖不管埋。這本書裡的大坑套小坑,一腳陷進去就不好拔出來,大家一定要慎入。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