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要問陳醫生婦產科的事,他就去了婦產科,怎麼有這麼巧的事?
我問醫生,陳醫生下去多久了,那人頭也不抬道:“下去大半個小時了。”
我想了想。大半個小時,陳醫生在裡面做什麼呢?應該不是在銷毀證據,因為所有的證據早就被李彎他們弄走了。
“陳醫生以前不下去的,自從劉鐵死了以後,特別喜歡下去。”另外一個醫生加了一句。
我聽了他的話愣住了,前一段時間,我從來沒聽說陳醫生做任何一件與劉鐵有關的事,為何等到劉鐵死了之後,各種陳醫生和劉鐵有關的證據就不斷往上冒,就好像有人知道我在查陳醫生,就多給我點證據似的。
據我查到的監控來看,準確地說。陳醫生第一次是在劉鐵死的那一夜去的流產室,第二天他又出現在那裡並帶走了瘋人。如果那一夜陳醫生是去殺人的話,那後面幾次他是去幹什麼呢?
我沒有再問下去,自己搭乘電梯來到婦產科這一層樓。現在是白天。婦產科還有些人,人們嘰嘰喳喳地等在門診門口,互相聊著懷孕的。除了人,這裡還有些男人,上次值班醫生提醒過我,這些男人都是陪老婆來產檢的。
有了經驗,護士攔著不讓我進去,說“男士止步”的時候,我就指著米嘉說,這是我老婆,我陪來做產檢的,邱甜甜也很配合地沒有吭聲。
護士聽了,這才翻了個白眼,把我放了進去,我問護士有沒有見過陳醫生。沒好氣地問我哪個陳醫生,我說是樓上科的陳醫生。
“剛才好像見他進了流產室。你們不是來做產檢的麼,找科醫生做什麼?”
我當然不能把我的真實目的告訴護士了,就隨便編了個借口,然後躲開護士的視線,混進了產檢大軍裡。
市醫院婦產科的布局是這樣的,一整樓都是婦產科,樓梯和電梯在樓層的正中央,這樣無形地就把樓層分了左右兩個部分。右邊是一些手用的手室、產房以及流產室,左邊是醫生的辦公室,還有藥房。
不過右邊除了手室,還多了一間急診,就是值班醫生那晚待著的地方,也就是我們後來的臨時辦案點。
流產室一共有兩間,我打聽過。現在沒有人在進行手,便來到劉鐵出事的那間,悄悄推開門。
想起那晚發現劉鐵的節,我不由還是覺得有點發怵,總覺得一打開門,會見到更讓我吃驚的事。
流產室的門沒有鎖,我推開後探腦袋進去看了看,裡面漆黑一片,什麼都沒有。不過這也不能說明流產室裡沒有人,流產室裡面還有小隔間,那天我在外間也沒有看到劉鐵,我決定進去看看。
這會快下班了,醫生護士很,沒人注意到我,我招呼米嘉,一閃就進了流產室。
本來我還擔心,這回會不會走空,但一進流產室,我就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從置室裡傳來,像是有人在裡面低聲絮叨著。
我皺起眉頭,果然有人在裡面,是陳醫生?
我著牆壁,慢慢朝置室那邊挪,走近後,我輕推開中間隔著的門,出一條,順著門看去,我看到非常詭異的一幕,陳醫生正拿著個火盆,在燒紙錢,裡還在說著什麼。
我心頭一驚,他這是在幹什麼?殺了劉鐵過意不去,所以來給他燒點紙錢?他膽子也真大的,外面還有那麼多人,他就進來做這事,也不怕別人看到說閑話,不過我猜是因為出了劉鐵的事後,這間流產室暫時被擱置了,平時都不會有人來,所以陳醫生才不擔心。
我沒吭聲,仔細凝聽他在說什麼,同時我念誦起靈石的咒語,開啟靈石之力可以讓我的各種覺都加強一些。
陳醫生沒想到背後會躲著人,一直在自言自語:“冤有頭債有主,這件事是我對不住你們,不過你們要是氣不過,也別來找我,畢竟不是我幹的。”
說著陳醫生又點了一捆紙錢,放在他面前的一個炭火盆裡,可是這些紙錢一放上去,就都滅了,怎麼都點不著,我知道,這是鬼魂不肯消,不願意接陳醫生的供奉。陳醫生臉刷地一下就變了,我心裡也很吃驚,看來這回他惹上大麻煩了。
奇怪的是,這房間裡明明半個鬼影都沒有,怎麼會發生這種怪事呢。
我再次掃視了一圈置室,這次我多看了一眼米嘉,我想會不會是有我看不見的小鬼出沒,但米嘉可以覺得到對方的氣息。可也不對,如果真的有這種東西在屋子裡,米嘉的邱甜甜早就像之前撲那樣,撲上去把這小鬼的腦袋都十個窟窿了,而米嘉現在面如常。
置室漆黑一片,厚重的窗簾被拉上,只有紙錢盆子裡的微弱火,火映在陳醫生臉上,顯得他臉上的表有些詭異。
陳醫生似乎不死心,還是堅持要點燃紙錢,紙錢剛燒了一個角就熄滅了,陳醫生忽然站起來,從鐵桌上拿起一瓶,通通倒在紙錢上,我聞到了一酒味,估計那瓶子裡是酒,然後他站開幾步,劃燃一火柴扔進去。
火柴扔上去後,在酒的作用下,竄起了一巨大的火花,我和陳醫生都嚇了一跳。火花燃燒的一瞬間,我好像看到一個青的東西驚慌地從火盆邊跳開,朝我這邊跳來。
不過火花一小下去,那東西立即不見了,我又探出了一點腦袋四下看著,還是什麼都沒有,米嘉也沒有反應。
我不相信剛才是我看花眼了,警惕地看著眼前,忽然,我被什麼東西當面猛地撞了一下,正好撞在我鼻子上,痛得我不輕,我馬上對米嘉喊道:“抓住它!”這時我也顧不上陳醫生就在裡面了。
而在那東西撞上我的一瞬間,米嘉的臉頓變,十指頭朝我的腦後方向抓去,隨後我就聽到一聲非常慘烈的“吱吱”怪,米嘉扔了一個渾青的東西在地上。
我的鼻子被這東西逃走時撞得生疼,我沒好氣地踢了它一腳,這一踢,就把他的臉踢得朝上了,我看去,大吃一驚,這東西腦袋上有一個巨大的瘤子,鼻子被人割掉了,我差點沒認出來它是個人,而它和那個太像了!
我以為這東西已經被邱甜甜打死了,就放松了警惕,沒想到這東西本就是詐死,趁我不注意,一個翻猛然往牆角竄去,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我確定不是我眼睛的問題,他是真的消失不見了,和林輝文家的非常像,這事難道和林輝文有關?小鬼消失了之後,米嘉也很迷惘地四下看了看,看來這只小鬼比還要厲害,除非靠得特別近,否則連米嘉都發現不了。
那小鬼剛才被邱甜甜傷到,應該不會再貿然來攻擊,有了邱甜甜之後,我像有了一個保鏢。不過我還是警惕起來,小鬼畢竟是小孩子脾,不像我們大人一樣理智健全,萬一它發瘋了來攻擊我,我可得做好準備。
現在扭頭看向置間裡目瞪口呆的陳醫生,我捂著發痛的鼻子,心很複雜。雖然一切的證據都指向陳醫生,可在我心深,總覺得陳醫生不應該是兇手才對,或許他也有什麼苦衷?木有丸號。
以前我只是對鬼怪和一些未知的東西恐懼,但是今天,我心裡卻害怕聽到陳醫生說出殺害劉鐵的原因,是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理由。換句話說,我對人心充滿了恐懼,我怕最後陳醫生是真的因為分贓不均才和劉鐵鬧翻的。
“警察同志,你怎麼會在這裡?”陳醫生對我的到來無比驚訝。
我仔細盯著陳醫生的臉,口像堵住了一樣難,他的臉上有窘迫有震驚有疑,可是沒有慌張。
“陳醫生,你在這裡幹什麼?”我抱著一希問,希陳醫生可以自證無罪,我寧願再去抓其他嫌疑人。
“我,我在這裡給孩子們燒點紙錢。”陳醫生猶豫了片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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