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韻今天估計是啥挫了,還得回去看看。
唉,寧川覺得現在自己就像個老媽子,一天到晚都是心的命。
沒辦法,這是一個優秀而有的房東應有的責任。
再說了,這種甜的負擔,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是不會嫌多的,反而是多多益善。
這要是其他人知道了,估計大把的人想打死他,這哪是抱怨,這是赤果果的炫耀。
……
第二天一早,寧川正吃著早餐,趙德禮就迫不及待的打來了電話。
態度很是恭敬,藥材已經準備齊了,就等寧川有空,便可以給趙玉舒治療。
趙德禮也是心切,畢竟可憐天下父母心,做父母的哪里看得了子苦。
寧川神一,這個趙家倒是有些實力,要知道他開出的單子,可是有一兩味藥材有點難找。
他原本以為要個三四天才能找齊,沒想到僅僅過去一天,就準備好了。
今天反正也沒事,秦詩韻又要和趙氏集團談合作,蘇婉也在中海大學參觀,他就去趟趙家,早點解救這個可憐的小孩吧。
趙德禮欣喜若狂,馬上派司機來接寧川。
寧川和秦詩韻代了一下,便和司機離開。
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趙家,寧川頗有些意外,看來趙家在中海還是有些話語權的。
他們家別墅靠浦東最繁華的區域,鬧中取靜,是絕對的稀缺資源。
小區里僅僅這十棟別墅,早些年便號稱十億一棟,而且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是地位的象征。
不過這些在寧川眼里不過平常罷了。
再豪華的地方他都去過,而且不說別的,就說他在帝都二環的四合院,這個也完全比不了。
趙家別墅。
趙德禮早早在門口等待,見寧川一臉平淡的走了進來,并沒有表現出任何好奇,越發肯定了他的猜測,這個年輕人并非常人。
寧川也不多話,從準備好的藥材中按比例挑選了一些,代趙德禮熬藥,等會針灸完了就喝,一刻都不能耽誤。
趙玉舒見到寧川甜甜一笑,滿眼希翼道:“寧哥哥,你真的可以治好小舒嗎?小舒不會再痛了嗎?”
寧川笑著了趙玉舒的頭,溫道:“當然。等會要好好配合我,知道嗎?”
“嗯。”趙玉舒用力的點點頭。
趙德禮在一旁,激萬分,終于有人可以治好兒的病了。
每次看到兒發病,他都心如刀割,恨不得苦痛的是他自己。
寧川讓趙玉舒平躺在床上,放松心,過程肯定是有點點痛的,不過應該是可以忍的范圍。
趙玉舒如果不配合,哭鬧的話,會驚那個家伙。
它聰明的很,一次引不,再想它出來,可就不容易了,要遭更大的罪。
趙玉舒懂事的道:“寧哥哥,小舒很勇敢的,保證不。”
“乖。”寧川微微一笑,這麼懂事的孩子,不應該遭這樣的痛苦。
一切準備好后,寧川先是拿出一個玉盒放在趙玉舒鼻前,作為餌。
玉盒里是寧川的兩滴鮮,并加一元氣。
不一會兒,它了,仿佛是嗅到了獵的味道,開始起來。
趙玉舒眉頭皺,但是還是聽從寧川的代,紋不。
手臂上的小包愈發的明顯,沿著經脈朝頭部蠕起來,速度極快。
寧川屏息凝神,另一只手飛速下針,將它的左右和后路一一封鎖。
眼見著它來到了頸部,寧川低吼一聲:“小舒張。”
趙玉舒下意識的張開了,只聽到唧唧一聲,一個白的影從口中飛了出來,直奔玉盒。
趙德禮的捂著自己的,生怕出聲來,驚擾到了它。
天啊!他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會有一只蟲子在兒的,而且是只活的。
怪不得,他遍訪名醫,都找不到病因,吃再多的藥也起不了作用。
想到這里,他看著寧川的目充滿了激,還好萬幸,這次在飛機上能遇到這樣的高人。
寧川眼疾手快,啪的一聲將玉盒蓋上,并上一張黃封條。
隨著蠱蟲的飛出,趙玉舒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
趙德禮著急的撲了過來,“寧兄弟,小舒怎麼吐了?蟲子明明飛出來了呀。”
寧川小心地將蠱蟲收好,免得又出來害人,道:“沒關系,吐出來就好了,好好靜養,很快就能恢復。”
然后對著趙德禮代道:“快把藥端來,給小舒喝了。”
趙德禮打開門,接過管家端來的藥,時間剛剛好。
趙玉舒躺在床上,對寧川道:“寧哥哥,我真的好了嗎?小舒覺很輕松。”
寧川笑道:“那就對了,小舒今天真勇敢,是個好孩子。”
趙玉舒喝了藥便沉沉睡去,剛剛治療雖然就二三十分鐘的時間,但的消耗還是不小。
趙德禮恭敬的把寧川請了下去,雙手奉上一張黑金卡,誠意滿滿道:“寧兄弟,大恩大德無以為謝,小小薄禮不敬意,你就是我們趙家的大恩人了,以后有用的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絕不二話。”
“此卡僅此一張,可以在趙家旗下任何產業任意消費,你就是趙家最尊貴的貴賓,而且憑借此卡,能急調趙家的十億流資金。”趙德禮解釋道。
這個趙德禮倒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準備的這份禮算是有心了。
“這可不是一般的蠱蟲,是傀儡蠱,待它進期,放蠱之人是可以控小舒的。你好好想想,到底是什麼人要害你們一家。”寧川提醒道。
趙德禮連連稱是,心中后怕不已,要不是遇到寧川,救了小舒,后果可能不堪設想。
小舒還這麼小,居然有人想控制,能有什麼作用呢?
除非……他死了,趙家所有的家產必定是歸小舒所有,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一旦他控制了小舒,那一定第一個要對付的肯定就是自己了。
寧川看著趙德禮臉連連變幻,知道他肯定聽懂了,便告辭離開。
秦詩韻可是叮囑了,中午一定要去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