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隊員紛紛添油加醋,把寧川的冷傲和不屑描繪得淋漓盡致。
白虎聽得是怒火沖天,恨不得馬上沖過去,手撕那個膽敢踐踏白虎尊嚴的小子。
然而,所有的沖和憤怒,在聽到“小胖球”三個字的時候戛然而止,這三個字讓白虎的心猛地搐了一下。
他面一變,沉聲道:“什麼?你再說一遍?一字不落的給我說清楚。”
隊員看了白虎一眼,有些畏懼,吞吞吐吐地道:“他……他說,‘把他們掛在旗桿上,讓小……小胖球自己來找我。’原話就是這樣的,老大。”
“他什麼名字?”白虎突然發現,說了這麼久,好像都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寧川。”隊員毫不猶豫吐的兩個字,如同驚雷一般,落在白虎的頭上,在他心中翻起無數的波浪。
呃……居然是寧川打的,這個報個屁的仇啊!
白虎腦海中浮現出一張年輕狂、意氣風發、讓他恨得牙的笑臉。
果真是他回來了,也只有他,才做得出這樣的事,才敢這樣說話,白虎臉上居然出了一笑容。
眾人面疑之,他們老大這是怎麼了?居然笑了?
哦,懂了,老大肯定是氣急而笑,眾人紛紛表達心中的憤怒。
“老大,那個該死的混蛋,居然如此侮辱我們白虎,這個仇咱們必須報。”
“就是,這口氣我可咽不下,我們白虎從來沒過這種侮辱。”
“老大,他簡直是在挑釁你的威嚴。”
白虎聽得角直,挑釁他威嚴的事,寧川還干得嗎?、
年輕人,你去問問四大特戰隊對戰,誰沒被他按在地上過?
白虎瞥了陳熠一眼,眼中出同的神,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養傷。”然后清了清嗓子道:“就這樣吧,這個事你們不用管了。”
說完,白虎拂袖就準備離開,眾人是一臉懵。
這到底怎麼回事?隊長怎麼突然就變臉了。
陳熠等人看著白虎的變化,面面相覷,心中暗自猜測。
整個帝都最為護短的人,在聽到對手的名字后,就這樣算了!?
“老大,就這麼算了?不是你教我們,白虎的尊嚴不容外人挑釁的嗎?”隊員們不服氣地嚷嚷道。
“呃……他不算外人。”白虎丟下這句話,便踏出了房門。
留下一屋子的眾人,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難道,這個寧川還有什麼滔天的背景嗎?連一向護短的隊長都如此忌憚。
還說他不算外人,那算什麼,人?
難道寧川也是四大特戰隊的一員?
陳熠一想到這個可能,便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表示寧川的信息等級是絕,連他堂堂白虎副隊長都沒有資格查看。
那……陳家樹立了一個這樣的敵人,那豈不是太恐怖了。
他現在不有些后悔,自己當初太輕敵,明明查出來的信息看著不對勁,卻沒有細思量。
陳家、白虎特戰隊的名頭讓他已經喪失了應有的敬畏。
該怎麼辦?得早點和爺商量一下才好。
……
據葉玄英發來的定位,寧川過城不,直奔遠郊的一個小山村,離亳州有百余公里路。
這是進山的必經之路,過了這個小山村,就再也沒什麼人煙了,許多采藥隊伍都是在這里進行最后的整頓。補給,然后徒步進山。
采藥隊伍等不及他,已經率先出發,寧川去這里和他們匯合。
一個小時后,寧川便來到一個非常小的村子,這里被綠樹環繞,一條溪水淙淙從村邊流過,顯得安靜又閑適。
寧川深吸了一口氣,要是能把小院搬到這種地方來,好像也不錯。
剛進村子,寧川一眼便看到兩個年輕男聚在一說話,約還聽到了他的名字。
“塵哥,我們為什麼還不出發,非要等寧川那個小白臉。”說話的是一個妙齡子,正背對著寧川。
“霓裳,秦小姐親自代的,我們必須聽。”一個全迷彩登山裝備的健壯男子,好脾氣地解釋道。
“哼!他一個保鏢,能干嗎?又不會采藥,我們這里會武道的人也夠多了,再加一個他能起多大作用?”
“詩韻姐一定是被那個小白臉所蒙蔽,他肯定是想來搶占功勞,好在詩韻姐面前表功勞。”秦霓裳冷哼一聲,忿忿不平道。
“霓裳,別瞎說,詩韻姐的安排,自然有的用意,我們只需要聽從就行啦。”
聲音傳到寧川的耳里,他心中了然。
那個塵哥想必就是葉玄英所說的葉清塵,葉家最優秀弟子,此次采藥的帶隊人,霓裳自然是秦詩韻拜托他照顧的妹妹秦霓裳。
寧川自然是聽得得出來,葉清塵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基本贊同秦霓裳的觀點,至于從未謀面的秦霓裳對他如此大的敵意,寧川就不太明白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秦霓裳心中,秦詩韻就是天上的仙,只有天底下最優秀的男人才配得上,他寧川一個小小的保鏢,居然試圖接近的仙子,心中自然對他有了敵意。
寧川不不慢的走了過去,主對著葉清塵招呼道:“你好,我是寧川。”
兩人猛然轉頭,看向了寧川,葉清塵臉上頗有一尷尬,不知道剛剛的話寧川聽到了沒有。
秦霓裳反而沒有半點不好意思,毫不客氣地盯著寧川上下打量。
心道:長得一般,材勉強,也看不出什麼高手風范,也不知道詩韻姐看上他哪里了?哼!我一定要揭穿他的真面目。
寧川也毫不客氣地打量回去,上上下下的審視著眼前的子。
長得漂亮的,九分左右吧,和秦詩韻有幾分相似,材因為常年練武的緣故,保持得非常好,尤其是前面傲人拔的玉兔,讓人無法忽視。
秦霓裳見到寧川毫不掩飾的目,心中怒火直冒,就知道,這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看什麼看,登徒子,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秦霓裳立刻出聲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