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田家出來,一楠摟著夏桐說:「親的,我越來越蔥白你了,今天要不是你,我們們就真的虧大了。不過,那個什麼一郎倒真是一個小正太,可惜,是個小鬼子,不然,我就同意你收了他當徒弟。」
「你可真心大,還有時間去看他。我張得手心一直冒汗,顧看著夏桐和那個山田說話了。我的媽呀,總算是虛驚一場,我請客,晚上好好吃一頓。」許穎難得也蹦了起來。
「說起來都怪我,要不是我,你們也不會進那個茶館,所以,我才是矛盾的主因。算了,不說這個了,一楠,你跑的快,你先去食堂幫我打掃衛生,我現在手腳都虛了,我和許穎慢慢走過去。」夏桐剛才神高度張,這會鬆懈下來,全都癱了。
一楠聽了飛跑著走了,夏桐和許穎拐到茶館去,兩人也沒上樓,請劉經理轉告老闆一聲。
劉經理見了夏桐兩個,忙問一楠,得知三人都平安,便給老闆打電話。
「老闆說,今晚給你們三個驚,就別回食堂吃去了。」劉經理掛了電話說道。
「對不起,劉經理,食堂的衛生還要打掃,我怕一楠一人做不來。」夏桐推辭說。
正說著,常若愚下來了,對夏桐說:「你們先回去把活做完了再出來,我等著你們三個,今天帶你們去吃點好東西。」
夏桐看了看許穎,許穎點點頭。
兩人趕到第三食堂,卻沒想到一楠和烏藍娟吵了起來,一楠的旁邊還站著陳勁松幾個。
「我靠,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原來你一直這樣欺負我家夏桐?這明明就是兩個人的活,你憑什麼每次都來晚半個小時,你在外頭打工累就是理由了?別人就該無條件地讓著你?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家夏桐不比你辛苦,一樣在外頭做幾份工,說什麼了?」夏桐去的時候。一楠正拄著拖把質問烏藍娟。
「打工比我清閑多了。補服織活一點也不累,就是洗杯子也比我清閑多了,多做一點怎麼了?你是誰?人家夏桐都沒意見,關你屁事,我們們兩個好好的,用你來摻和?」烏藍娟手裡拿著抹布也不示弱。
「靠,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你這樣的,好像別人對你好是應該應分的,一點不知激。什麼玩意?你個山炮。」
烏藍娟還待說什麼,看見了夏桐,忙過來拉著夏桐問:「夏桐,你這朋友也太損了些。不過比我早到兩分鐘,對我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非說我欺負了你,你說,我欺負你了嗎?」
「烏藍娟,我對你好,照顧你,是看著我們們都是一類人的份上。大家都不容易。而不是我該你的。現在看來,我還是錯了。我們們不是一類人。」夏桐甩開了烏藍娟的手,對於一個心中沒有激只有抱怨的人來說,這樣的友只能建立在對方單方面的付出上,夏桐不是傻瓜。
「你,你什麼意思?我們們之前不是相得好好的,你可不能聽挑撥,我沒有欺負你的意思,從來沒有,只是你也知道,飯館那邊確實忙不過來,真的不是故意的。」烏藍娟有些急了,不想和夏桐鬧翻,這份工作,還想繼續做下去,還想依靠夏桐多擔待些。
「我也是從茶館趕來的,怕耽誤事,還特地讓我同學跑過來,你如果有心,應該知道以後怎麼做。今天太晚了,趕打掃,別耽誤人家下班了。」夏桐說完拿起抹布收拾垃圾。
烏藍娟聽了也忙拿起抹布幹活,干起活來還是很利索的,也不懶耍,正因為這樣,夏桐才對惺惺相惜的。
許穎也去找了一個拖把,四個人很快把衛生收拾好了,臨走時,一楠看都沒看烏藍娟一眼,烏藍娟也沒時間跟一楠再吵,急匆匆地走了。
「夏桐,這種人就是不能慣,太容易得寸進尺了。」一楠還在為夏桐抱不平。
「算了,也不容易,做事還是蠻勤快的。走吧,有人要請咱們吃頓好的,要替咱們驚。」夏桐說完看著一楠笑。
果然,一楠一聽有人請客便猜到了是常若愚,立刻把烏藍娟丟到爪哇國了,一手抻著夏桐一手抻著許穎,三人哼著出了食堂的門。
「許穎,這麼晚了還出去?」迎面走來一個男生,有些驚喜地看著許穎。
夏桐仔細一看,好像是那次歌詠比賽的主持人,什麼夏桐還忘了,大家都說他長得像年輕時的周潤發。
「有人要請我們們三個吃飯。」許穎說。
「啊?都幾點了?你們三個還沒吃飯?你肚子不?」對方拿出手機來看了看時間。
「不跟你說了,人家還等著呢,拜拜。」許穎跟他揮揮手。
「許穎,你怎麼跟湯凌風混了?」一楠問。
「不是練舞嗎?他是我舞伴。」
「哦,我看他看著你,好像很在意的樣子,該不會是對你心了吧?老實坦白。」夏桐笑著問。
「哎呀,你再胡說看我不擰你的。」許穎說著真的往夏桐的臉了一把。
「夏桐,你臉的皮手好好,真的又又的。」許穎有些意外地說道。
「去你的,你當是做豆腐呢,還又又。」夏桐說完自己也了一把。
「真的嗎?真的嗎?我也要。」一楠也把爪子過來了,夏桐笑著撒就跑。
「靠,你還能跑出我的手掌心?」一楠幾個大步就追上了夏桐,出手在夏桐的臉上一氣。
「是好,沒有痘痘就是好。」一楠一直苦惱臉上的青春痘,長了消,消了長,此消彼長的,煩不勝煩。
「去去,你們兩個非禮我,我不跟你們玩了。」夏桐笑得不過氣來。
「好了,別鬧了,快到了,小心樂極生悲。」許穎拉開了一楠。
三人到的時候,大廳里有不客人,夏桐想著先進作間看看有沒有事做,劉經理正好出來了,拉住了夏桐。
這次老闆把夏桐幾個又帶到了上次吃日本料理的大廈,不過,這次去的是韓餐廳吃烤。
「說說吧,最後是怎麼過關的?」常若愚的確對這幾個孩子不放心。
「那個日本人,就是曾經想讓我去做家教的那個,這北京不是說大的嗎?沒想到又到了他。」夏桐說。
一楠接著把夏桐進了山田家開始說起,繪聲繪地學了一遍,尤其是夏桐揭山田這幅字其實就是山田自己臨摹的,山田臉上的震驚,以及最後著夏桐敬茶認錯。
「靠,真是欺負我們們沒人了,他自己隨手寫的幾個破字居然敢要一萬塊錢,真是搶錢呢。」一楠總結道。
「就憑你,他跟你要一萬,你能不給他?你們幾個也太能惹事了,這才多長時間,又惹出了一件禍事,這可比你打翻幾個杯子麻煩多了,以後出門,長點心眼吧。」常若愚看著一楠正大口吃,笑著搖搖頭。
「夏桐,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分析出是贗品的?你見過吳昌碩的真跡嗎?」
「沒有,不過我知道他。山田的字雖是臨摹的,可到底筆力和筆鋒差太多,明眼人一看就是個初學者,我也是連猜帶蒙的。」夏桐不好意思地笑笑。
「夏桐,你學書法多年了?我看你用筆還算嫻,今天給那個明星寫的幾個字還真不錯,以後,你沒事多練練,也許,這也是一條出路也不一定。我今天找你來,最主要的想跟你說,今天你的事傳了出去,保不齊以後就有人來找你臨摹別人的字畫,常叔以一個過來人的份對你說,希你不要走那條路,因為你才十六歲,我怕你經不住金錢的,一時迷失了自己的本,那就太可惜了。」
夏桐聽了站起來鞠躬,說:「多謝常叔教誨,夏桐記住了。」
「坐下,記住了就好,常叔希你能走的更遠,因為你太年輕了。」
的確,依常若愚的眼,夏桐才十六歲,就有如此的書**底,的確是不可多得,如果以後夏桐肯勤加練習,博取眾家之長,也未必不能有出頭這一日,當然,前提是夏桐肯付出這份辛苦。
夏桐儘管心裡沒這打算,不過,心下自然激老闆一片好心,今天也是迫不得已才出這一手臨摹的手藝,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許穎被敲詐,當時的夏桐還真沒想這麼遠。
「夏桐,這是鮑魚,我給你烤了一個鮑魚嘗嘗。」許穎說完遞給夏桐一個帶殼的貝類,打斷了夏桐的神遊。
「鮑魚?傳說中的鮑魚?」夏桐有些驚奇拿起來看看,所謂的鮑魚,原來就是一個貝殼啊,夏桐不有些失。
「這個不就是我們們河里的河蚌?好像要小一些,沒長大,也有些不一樣,不過,這貝殼比那個河蚌好看多了。」夏桐因沒有外人,問出了一個低級問題。
「噗嗤。」這下著許穎和一楠對著夏桐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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