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修知快氣地噴，「別忘了你跟我的約定。」

「什麼約定？」

像是要賴賬，到了這會不承認了。

「正是因為你答應了那個要求，我才同意離婚的。」

楚絮想著，他這順序是顛倒了吧？

自始至終分開都是他提的，離婚證也是他甩過來的，「你說我跟曾彭澤的事啊？」

前面有幾個人攔著，蔣修知暫時鬆了手，兩人一左一右抄過去。

不等楚絮放慢速度，蔣修知再度回到邊。

「我最近記不好，好多說過的話都忘了，請蔣多多海涵。」

「你來，你還得了選擇失憶癥不？」

這麼能忘，怎麼不把老人給忘了呢？

「蔣，我們還這麼年輕，重新開始不是遲早的事嗎？」

「我說了，誰都行，他不行。」

楚絮目向他，也不知說出來的話帶著幾分真幾分假，「我不喜歡別人，也不可能喜歡上別人。我跟彭澤在最好的年紀遇上，也經歷了一段最坎坷的。如果我們還想試一試的話，是不是也說得過去？」

蔣修知猛地停了下來，楚絮被他拉得跟著停住了腳步。

他攥著的手突然鬆開了，眼神帶著一種難言的傷，但只是轉瞬即逝，很快就變得決絕不。

「是，就你們有最好的過去。」

曾彭澤又進來了，匆忙來到楚絮邊，眼裏出擔憂。

「剛才怎麼那麼快？」

蔣修知掃了眼楚絮后，轉離開。

口有些悶，將口罩往下扯，用力地吸了兩口氣。

那個人在出口的地方等著蔣修知，楚絮忍不住了過去，曾彭澤不聲地擋住了的視線。

「累了吧？去吃點東西。」

「不累。」

「那再來兩圈？」

楚絮點了點頭。

蔣修知回到二樓，聽到下面有掌聲傳來，蕭子翟循聲去，「這一男一玩得嗨啊，水平也高。」

蔣修知拉開椅子坐下來，蕭子翟一看旁邊還有個陌生人。

他臉霎時一變，「走開點。」

「我是跟著這位先生來的。」

這一看就是來釣凱子的，蕭子翟冷笑著：「已婚男人別，小心玩火自焚。」

「你結婚了嗎？」人一臉的驚訝，向蔣修知。

他並不言語，喝了半杯茶後起離開。

人見狀趕跟過去，「你等等我。」

楚絮在溜冰場差點撞到人，曾彭澤及時將拉住，「怎麼心不在焉的？」

「沒有啊，看我這一流的水平。」

確實沒什麼心思了，意興闌珊的樣子，楚絮換好鞋子去了二樓，曾彭澤去點了些喝的。

剛坐下來，目就跟還沒走的蕭子翟撞上。

蕭子翟先是一臉的吃驚，剛才隔得遠，他沒有蔣修知那個本事，能一眼就把楚絮認出來。

他很快也看到了曾彭澤的影，蕭子翟眼神里著鄙夷。

經過楚絮邊時，丟下四個字，「水楊花。」

楚絮毫不客氣，「孤家寡人。」

「……」

媽的。

楚絮跟曾彭澤在外面待了一天，吃過晚飯才回去，他想將車開進悅景水灣，楚絮嫌麻煩。

「你對地下車庫不，我就在這下車好了。」

「不請我上去坐坐嗎？」

楚絮倒是沒想到，「要去坐會嗎？」

「跟你開玩笑的，不早了，肯定已經睡覺了。」

「那你路上當心。」

曾彭澤眼看楚絮要下車，他大著膽子喊住了。「絮絮。」

「嗯？」

曾彭澤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輕鬆不，「我可以重新追求你嗎？」

楚絮端詳著男人的臉，英俊、，他此時迫切想要等到的一個答案。

但是曾彭澤看到了楚絮的猶豫，更直接地說，應該是不知道怎麼拒絕他吧。

「瞧把你嚇的，慢慢來，我懂。」

楚絮繃的角這才緩和下，男人解開安全帶，湊過來將抱住。

「多想想我們之間的從前，你能給蔣修知機會，就一定也可以給我機會的。絮絮，我比他更早認識你，那時候我你，你也我的，對不對？」

曾彭澤的聲音里，帶了些悲愴，他用力將楚絮抱后，又鬆開了。

「快回去吧。」

楚絮推開了車門，心也變得有些沉重。

走進了小區，裏面有路燈，楚絮不知不覺來到了之前住過的那一棟前。

抬頭看眼，蔣修知所住的樓層沒有燈，看來還沒回來。

楚絮看眼時間，太晚了。

皺皺眉頭，忍著心裏的不舒服回了家。

第二天，楚絮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接通了電話，「喂。」

「楚絮，蔣人呢？」

「怎麼了？我沒跟他在一起。」

「套了套了，他……」唐姐言又止，可又不得不問，「他昨晚回來了嗎？」

楚絮頓時沒了睡意，「出什麼事了，你直說吧。」

「他跟別的人去酒店被人拍到，照片被我截下來了，對方開價高的，我還聯繫不上他。」

楚絮心裏咯噔了下，「那人長什麼樣？」

唐姐跟大致形容了一下，包括高穿著等，楚絮一下就想到了昨天那個人。

「這種冤枉錢不用花，不需要，讓對方曝吧。」

「啊？」唐姐驚訝不已，「這真的是醜聞。」

「他要是怕，就不會做出這種事。」

「蔣……還沒回來嗎？」

楚絮沉默，想了想后說道，「我們離婚了。」

唐姐在那頭倒吸口冷氣。

「你直接去酒店找他吧，應該還在那。」

楚絮掛了通話，沒來由的心煩氣躁，男人作起來真是沒人什麼事。

完全沒了睡意，起來簡單地吃了幾口后，去樓下散會步。

楚絮仰頭盯著蔣修知的家裏，腳在地上使勁踢了好幾下。

在旁邊的亭子裏坐下來，目一直盯著單元樓那邊。

一直到中午，楚絮才看到蔣修知的影，雙手在口袋，目不善的樣子。

蔣修知在心裏說著淡定，別理，可雙卻不聽使喚朝著楚絮走去。

「你瞪我幹什麼？」

起風了，楚絮坐得久，子在大大的羽絨服裏面。

「走開點，別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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