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旎間乾,心跳快得有些不可思議,像是要跳出膛。
好喜歡談崢這扯領口的作。
常姿還有一個地方沒有說到,談崢對沒有自制力,也好不到哪裏去。就這麼一個絕品男人,又不是什麼清心寡的,怎麼可能把控得住?
宋旎一手提著子,一手款款抬起又落在談崢的手上。
沒有音樂的華爾茲,本該是無趣乏味的。兩人雖是第一次共舞,卻因為足夠的默契,竟沒有任何的慌與差錯。不過也因為談崢這人,生生地把華爾茲跳出了幾分瀟灑豁達。
宋旎一開始還因為穿著韻尾拘束著,談崢便乾脆抱著讓他踩到他的腳上,由他來主導。
這個姿勢,宋旎一抬頭眼的便是男人那的結與乾脆利落的下頜線。跟談崢的高差太多,現在才更加震撼地到兩人型的差異。
難怪談崢老是說太瘦了,可不嘛,在他的懷裏,的確就是那麼小小的一隻。
到了快要結束的時候,談崢帶著宋旎的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放在桌子上的紅酒好像沒有了什麼必要,宋旎和談崢之間,從來就不需要紅酒來調節氣氛。
宋旎抬頭在談崢的結上輕輕咬了一口,男人悶哼了一聲,摟著宋旎腰的手瞬間收,是要把進的力道。宋旎見狀鬆了口,像小貓一樣又了一下。
談崢眼神瞬間暗了。
兩人之間的戰火從此點燃。
談崢過來之前本沒有想這些,找到鳶尾他也不過是為了哄小姑娘開心。沒有想到小姑娘會這麼熱。
男人在將宋旎的都快咬爛的時候微微鬆開,鼻尖相抵,著氣,問。
「想好了?我不會再放過你。」
宋旎有些恍惚,一時沒能夠明白談崢這句話的意思。
放過?是什麼時候的事?
宋旎不甘示弱地咬在他的下上。
「你想好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而後就只聽見男人哼笑一聲,天旋地轉,人就被放到了床上。
談崢來勢洶洶,不管是眼神還是作,就連吻也吻出一狠勁。宋旎往後仰著頭,止不住叮囑。
「子。」
可不想剛重新得到鳶尾就被談崢給扯爛了。
好在談崢還有分理智,聽了進去,他鬆開扣住宋旎的手,轉而向的後背。也是有趣,剛才拉上得有多順利,現在就有多坎坷。
了分力拉不下,多了分力談崢又怕把子給扯爛,到最後就只那麼僵持著。
宋旎笑得花枝。
「談崢,你行不行阿。」
男人最忌諱自己的人質疑自己行不行,尤其是在床上。
談崢低頭咬了一口,宋旎的笑聲戛然而止,變了痛呼。
「老子行不行,你待會就知道了。」
大約是被宋旎激了一下,談崢也不急了,一邊吻著,一邊著,讓宋旎的徹底了下來,他將翻了個。
炙熱的吻落在的背上,細細碎碎,流連忘返。
剛才沒有吻夠,現在吻了個遍。
談崢放慢了節奏,又變那個遊刃有餘、掌控局勢的模樣。他不疾不徐,找到了被扣住的地方。宋旎意識有些迷濛,眼神飄忽,撞進談崢那雙幽黑深邃的眸子裏,而後看到男人眼尾上揚,放一笑。
藉著月,談崢將鳶尾下,用近乎癡迷的眼神看著白皙無暇的背。
,太了。
他的妮妮實在是太了。
汗水淋漓,談崢這樣的人箭在弦上竟然還能夠問上一句。
「怕嗎?」
宋旎給不出回答,只是手抱住談崢的脖子。
男人因為前期的忍而冒出的汗此刻順著清晰利落的下頜線流了下來,滴在宋旎的頸窩。
談崢廓朗,眉眼深邃,視線鎖著宋旎,不肯錯過臉上的一神,他勾起角。
「怕老子也不會放你了。」
話音一落,男人開始作,手掌住的後腦勺下,用吻堵住的痛呼。
......
兩人回到酒店本來就已經很晚,初嘗事,兩個人都有些食髓知味。更何況,還有宋旎那句話在先,談崢怎麼可能這麼就輕易放過?
他力行用一次有一次的浪告訴宋旎他到底有多行這個事。
一開始,宋旎憑藉著自己多年來練習空手道的功底還能夠跟談崢對抗一會,慢慢的,便有些力不從心。
男人與人之間的型差異,力量差異,便註定了在床底之事上人天生於弱勢一方。更何況,談崢長得本就高大,又一直有健的習慣,至今宋旎都不清楚他的手如何。
聰明的人,學東西學得也很快。
宋旎能夠與談崢抗衡,也不過是談崢在男事上的生疏。一次之後,談崢便練太多,知道該如何取悅宋旎,也知道如何讓兩個人都更加的舒服。
他甚至遊刃有餘到還能夠使壞心思。
「我行不行,嗯?」
「還敢質疑我嗎?」
宋旎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明明是冬夜,卻覺得比夏日還要熱。
可談崢並不打算放過。
他眼底深沉,燒著暗火,被汗水浸,渾上下都散發著荷爾蒙與的味道。
「我是誰?」
「談...」
談崢打斷了宋旎的回答。
「再問一次,我是誰,嗯?」
談崢像是個獵人,而宋旎就是他蟄伏已久期待的獵。
宋旎帶著哭腔。
「老公。」
談崢眼神又深又重,聽到了滿意的答案,更是讓他多了幾分逗弄的興緻。
他想要讓這個傲的波斯貓在他的懷裏服帖。
最後折磨得宋旎在他懷中連連求饒,他才心放過。
這一鬧,鬧到了天亮。
即便睡著,男人也依舊十分霸道,手摟著宋旎的腰,將死死鎖在懷裏。
房間里到都是曖昧的痕跡與氣味,依稀能夠看出昨天深夜到底是怎樣的翻雲覆雨。
兩人睡得香甜,門口等著的常姿和池夏有些躊躇。兩人看著趕過來的周瑾,問。
「昨晚談總來了?」
得到周瑾肯定的回答,常姿立馬就阻止了池夏想要敲門的念頭。
這樣子,看來宋旎讓準備的禮暫時是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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