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幫李雲嵐的姚大龍,想必他們的關係很好,時候肯定會派人去救他。游思怡就是這樣的想法,於是聚集了這麼一大群人,等著有人來解救姚大龍。
然而等了半個鐘頭還沒人來,連一個電話也沒有,游思怡便失去了耐心:「再給你一個機會,姚大龍,不說的話,就把你左手手掌上的骨頭全打碎!
雖然脾氣很壞,但姚大龍卻是個懂得恩,講義氣的人。
路飛救了兒一命,決不能出賣自己恩人的妻子。
因此姚大龍很乾脆地搖了搖頭:「不,我不會說的。」
「呵呵,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游思怡冷笑道:「他左手掌心的骨頭……對了,手指骨頭一塊一塊砸的。」
單是聽著游思怡這麼一說,眾人不由得汗直豎。
殘酷,真殘酷啊!但沒人敢再多說什麼,游思怡一直都是那麼殘忍,又不是那天才認識的。
只能怪姚大龍自己作死,誰不好得罪,偏偏要得罪游思怡,沒人能救他。
一名保鏢走了出來,將姚大龍的左手按在桌上,另一名保鏢拿著一把幾十斤重的鐵鎚,用他左手的小手指向下砸。
「啊——」隨著一陣花四濺,姚大龍大一聲,整個小手指瞬間變了一灘跡模糊!都說是十指連心,手指傷,那種疼痛可想而知。
更加恐怖的是,這還只是第一手指!這兩個保鏢並沒有因為姚大龍的慘狀而放過姚大龍,而是繼續一人抓住姚大龍的無名指,另一個人掄起鐵鎚便砸。
又是一聲慘,姚大龍痛得直暈倒在地。
即使這樣,游思怡也不想放過姚大龍:「繼續,他很快就會痛醒的。」
在姚大龍看來,下半夜新利酒吧就像是人間地獄。
很多膽小的看著姚大龍爛了泥的兩手,都忍不住跑到洗手間去猛吐。
反常,這位游思怡太過反常了。
一位孩兒怎麼會殘忍到這樣的程度,似乎以後就得遠離這個孩了,否則什麼時候得罪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以前因搭訕不而故意絆倒李雲嵐的那兩個人,他們本想留下來結游思怡,現在看到游思怡如此殘忍,他們也後悔了。
他只是希事很快就會過去,而且很及時就能解決。
跟這樣變態的人在一起,心理力真的很大!
「大小姐,紅瑪莎拉,外面來了車。「
保安朝游思怡說:「車裏只下來一個人。」
「只有一個?「
游思怡冷哼一聲:「他是來送死的嗎?」
游思怡掃視了一下酒吧里的監控,然後對保安說:「把這裏的監控都關閉了,我不想留下任何證據。」
「好。「
保安跑過去關掉監視,正在這時,路飛進來了。
他著四周,看見姚大龍的手變了一灘泥,全都在釋放殺氣:「你找死,游思怡!」
「哦,原來是找本大小姐啊!」
游思怡冷笑道:「既然知道是本大小姐還敢一個人來,那你就是不把本大小姐放在眼裏!你怎麼會有這樣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朋友呢,姚大龍?可是話又說回來,為了那個人,你兩手都打爛了都不說出的份,他能跟你這樣的傻子做朋友,他肯定也聰明不到哪兒去,果然以稀為貴,哈哈!」
姚大龍沒想到路飛竟為了自己一個人而來,急忙喊道:「路先生,不要理我,快走,快走啊!」
「放心。「
路飛冷冷地說:「今晚,這裏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好大的口氣!」
游思怡的眼睛一瞪,使那原本並不麗的臉更難看了:「警衛,來啊!」
「是,大小姐!」
八名保安揮著防暴,其中一人還掄著大鐵鎚,臉上出笑容:「姚大龍的手被我打爛了,下一個就是你!」
「是嗎?「
路飛冷冷地看著這位揮舞著大鐵鎚的人:「很好,省得我開口問誰的手!」
路飛話音剛落,八個保安就沖了上來,一支防暴朝路飛的頭上砸去。
啪!喀嚓!哦——砰!砰!喀嚓!這些警衛的防暴警本沒有辦法揮下去,因為路飛先一拳再一拳打在他們的口上,把他們的骨全都打碎,所有人都都驚著倒在地上。
十秒鐘之,七名保安全部喪失戰鬥力,倒在地上,慘連連!那揮舞著大鐵鎚的人跑到了最後面,見勢不好,馬上回頭想逃跑,路飛怎能放過他?喀嚓!路飛還沒來得及回,就被人踢了一腳。
那傢伙立刻跪在地上,單膝跪下,痛苦地發出一聲豬的慘。
路飛順手拿起那人手裏的鎚子,然後把那人拖到一張桌子旁,用手按著桌子,嚇得他大:「大哥,有什麼話好好說,我只是個小保安,我也是個聽命於大小姐的人,只是迫於無奈……啊!」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十下重鎚,不多,不,全部還給那個傢伙。
那個人上哪裏有姚大龍的氣,直接就痛得死去活來。
見到了路飛的雷霆手段,不說別人,連游思怡也看得目瞪口呆。
在雲海市橫行霸道,從來只有待別人,哪見過有人敢待的人?路飛手段這麼狠辣,看來來的不簡單啊!
儘管了解到路飛並非普通人,但在游思怡的印象中,雲海市似乎還沒有這麼一個人,所以也沒有多大的顧慮。
游思怡雖然囂張、蠻橫、殘忍,但也不傻,知道哪些人不該惹,那些人都記在心裏了。
而且這個人在心裏卻沒有半點印象,所以就斷定這個人就算厲害也不到哪裏去,肯定不如自己游家的好。
於是,游思怡做了一生中最錯誤的決定:「阿蓮,上,先把這個傢伙的給我斷了!」
8個保安不是路飛的對手,游思怡那群狐朋狗友更不是路飛的對手,人再多也沒用,不如自己的保鏢來,直接省事。
游思怡的保鏢阿蓮來自落城武家,是游思怡舅舅的徒弟,也是一個非常出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