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點開舍友的語音,對方說了一句很真實:「像極了佔座的。」
孩吐槽:「難道留著給他未來老婆坐嗎?最後還是被班上的生坐了。」
聞言,姜甜默默地往後面退了兩步,乾脆等另一間電梯。
這麼說,位置是江靳寧靠冷著一張臉才留下來給坐的?
也對,大名鼎鼎的江教授的課堂,前兩排都沒人坐,說出去笑死人。
不知道為什麼,清楚了這一件事,姜甜忽然心好了不,肚子帶來的壞心都被驅散掉了。
「咚咚——」姜甜在辦公室里,吃早飯用了十來分鐘,順便花了兩分鐘數作業紙,等要走,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敲響。
姜甜鬼使神差地喊了句:「進來。」
姜甜正拿好了作業紙,一轉,視線忽的就打在顧越的深球帽上,小姑娘剛醞釀好的飽嗝被迫憋了回去。
妙啊。
不知道顧越為何來,顧越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並且這辦公室里有那麼一點味道。
顯然,兩人相無言,顧越僅僅是瞧了一眼姜甜,隨後把手上的檔案袋放在江靳寧的辦公桌上。
到顧越離開,姜甜只到一陣風,還是剛才鮮蝦生煎味的風。
姜甜:吃飽了。
深秋上午的風還是蠻涼爽的,暖也給力,教室外邊舒服得姜甜不想再進去,可無法心安理得遲到半節課。
等姜甜重新坐到位置上,就注意到自己的保溫杯里突然多了半杯水。
姜甜好奇地問側的宋晴晴:「晴晴,這水是你幫我接的嗎?」
聞言,宋晴晴搖頭否認:「這水不是我接的,我跟嘉樂姐回來時,它好像就在桌上。」
何嘉樂一時也沒想多,隨口來了句:「是不是你的追求者,趁你去辦公室,拿走你的水杯,給你接了一杯燙水?」
教學樓這裡熱水箱的溫度都是85℃,燙得很。
姜甜擰開杯蓋,微微抿了口水杯里的水,清秀的眉都輕輕上揚,怕自己被燙著。
結果,水溫意外的適中。
姜甜剛喝完一大口,就跟前方的江靳寧對視了,男人剛寫完板書,他放下筆,修長的指尖還沾著白的筆灰,但毫不影響這隻手的,他將雙臂撐在講臺上,邃黑的眸沉似深海,只有近的姜甜能到,他在看自己。
「同學們,這是今天的題目,給你們二十分鐘,就用剛才發下去的作業紙完。」江靳寧又將目放回到教室後方,他語氣嚴肅正經,眼神不像方才,眸沉沉。
一瞬間,整間教室里都是哀嚎聲。
「江教授怎麼第一節課就布置隨堂作業啊。」
「教授帥,功課多,心好累啊!」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會考慮兩秒再選課!一定不這麼魯莽!」
何嘉樂在第一排坐著,再怎麼有意見也不敢直接抱怨,只好拿了作業紙就開寫。
而在別人不滿的時候,姜甜已經乖乖地把班級姓名學號和標題寫上去了。
等拿出手機想搜搜資料,忽然發現江靳寧給自己發了一條消息。
【腹黑吃醋的男人】:水是我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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