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子夫妻忙著還擊的時候,王翠花也開腦筋,發散思維。
去鄰居家借了小镲回來。
別看這玩意只有掌大,作為民間打擊樂,靜卻一點也不小,聲音又尖銳又刺耳。
王翠花興致地沖過去,搶在兒子前面接起電話。
“喂?”
“陳涵穗,我今天又跟你男人在一起了,他穿了件白的襯衫,下來腰結實極了,你過他的腹嗎?”
“......”
人聽不到王翠花說話,疑地重復了兩聲。
“嘿嘿.......”王翠花接過老伴兒手里的小,開心地笑出聲。
“你笑什麼?”
“你要倒霉。”王翠花用小小聲說,人為了想聽清楚說了什麼,耳朵下意識地朝著聽筒湊湊。
“滄~浪~~~~~~”
小發出的響聲尖銳刺耳,人嚇得啊一聲丟掉電話。
王翠花對著電話一通瘋狂輸出,當年跳大神的力氣都用在這上了。
還想輸出,人把電話掛了。
王翠花抓心撓肝來回溜達,急哦。
沒過癮呢。
穗子披著睡出來,給婆婆倒了杯水,好笑道:“娘,您休息去吧,不困?”
“不困!我有的是時間。”王翠花跟兒子一樣,在打擊報復這種事上,耐心十足。
電話鈴又響了。
王翠花高興地拍手,哈哈,這不又來了?
穗子太,看婆婆這一臉,還有旁的公公一臉寵溺,穗子都有點后悔了。
“咱倆下手是不是太早了?留著多鬧騰幾天,讓咱娘樂呵樂呵?”穗子扭頭問跟出來的于敬亭。
“快消停點吧,是過癮了,周圍鄰居不睡了?”于敬亭看他娘高興的跟個孩子似的,嚴重懷疑這老太太跳大神的癮要犯。
電話又響了,王翠花激的比劃了一圈。
“都別跟我搶!我來!!!”
“......”于敬亭無語,別人家遇到這樣事兒都得鬧心甚至開打,他家了都想搶的休閑娛樂?
電話接起,那頭的聲氣急敗壞地喊道:
“陳涵穗,你神經病嗎?!”
“你要倒霉啊~~~~”王翠花憋了一晚上的唱腔,終于唱出來了,太舒服了。
“你唱什麼呢?”人懵了。
“一道金照大地,從此你開了閻王關,太歲關、牢獄關、地獄關.....七十二關全過不去呀,子孫代代把命斷,哎哎哎哎~”
王翠花唱得那一個高興,就是覺得手里點覺。
咚咚咚,一陣鼓聲傳來,眾人聞聲看過去,不知道啥時候醒的落落,著小腳丫,手里拎著的手鼓,興致的拍呢。
味兒對了。
穗子腦瓜子更疼啊,趕過去把小祖宗抄起來,給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老子。
于敬亭夾著閨洗腳丫子去了,被老爸夾在胳膊肘底下的小家伙還跟那拍呢。
“你,你,你請大神詛咒我?!!”電話那頭的人又氣又怕。
王翠花唱了一段,心舒暢。
“你明兒還打電話來啊,我還給你唱!不用請大神!老娘我就是大神!”
電話咔嚓掛了。
王翠花,眼地等,還有別的詞兒呢,再打一個啊。
“娘,不用等了,以后都不會再打了。”穗子勸。
王翠花一臉不甘,這就沒了?就這?
“現在當壞人都這麼沒有毅力嗎?持之以恒的神都沒有?”王翠花準備了那麼多手段,還想著來一圈呢。
“有那智商還當什麼壞人?早就發家致富了,走了,回屋睡覺了。”四爺聽媳婦唱了一段,唱得他都有覺了。
媳婦這小煙嗓,怪好聽的。
穗子嗅到了一點點陳年狗糧的味道,趕撤到自己房間,唯恐聽到不該聽的——話說,老于家的男人,口味都很奇葩啊,婆婆跳個大神都能給公公跳得眼冒綠?
于敬亭把閨倆小腳丫洗得香噴噴的,小丫頭不肯回自己屋睡了,非得要跟爸媽。
一會媽媽,一會摟著爸爸,平日里只有生病了才有這待遇,今天破例了,小丫頭高興的不得了。
王翠花因為跳大神過癮高興,轉過天撥款給穗子,讓買點好吃的給全家改善伙食。
吃了大餐的波波也爽了。
四爺更是因為昨晚跟媳婦友好互的比較過癮,轉過天和悅的給閨十塊錢巨款零花錢,姣姣開心的直接找穗子,眼的問,那的還能再打電話讓娘高興高興嗎?
于是,老于家全員都有了“過年了”的快樂,眼的盼著那人再打電話來。
可讓大家失的是,那的被王翠花唱了一通后,再也沒打過來。
氣得王翠花想起來就要罵一陣,一點毅力都沒有的玩意,怪不得沒出息只能當壞人。
那人倒是消停了,于敬亭沒有。
他讓舞廳的兄弟們番打李鐵公司的電話,讓他公司全天占線。
李鐵什麼心穗子不知道,但猜測應該不好過。
不僅如此,于敬亭還深挖了下李鐵跟他家隔壁人的關系,還真就讓于敬亭查到了,倆人存在不正當男關系,要不那的怎麼可能聽他的話,大半夜的打電話給穗子。
這于敬亭可就樂了,李鐵自己一虱子還敢挑別人病?
直接找人給李鐵媳婦的娘家媽口風,當天娘家媽就帶著七大姑八大姨包圍了李鐵的房子,撬開隔壁門,進屋就看到晾桿上搭著的李鐵的大衩子。
李鐵的媳婦嚎啕大哭,日防夜防鄰居難防!在家里洗做飯,他在隔壁跟人親親我我!
于是,一場家庭倫理狗撕服大戲就這麼上演了。
李鐵軍的2+1,就是那個打電話給穗子的人,一臉驚悚的被七大姑八大姨包圍,上的服被緒激的原配撕扯。
于敬亭領著他娘在門外圍觀。
王翠花還發出嘖嘖的聲音。
“太可惜了,穗子沒看到啊......”
好事都想著兒媳婦,這麼刺激的大戲兒媳婦沒圍觀,王翠花是憾的。
“學校有課走不開,你看也是一樣的。”
于敬亭是個大孝子,娘閑得五脊六心慌慌,兒子哪兒能不心的安排點消遣?
領過來看大戲,看完了剛好去車站接馬冬,太完了。
------題外話------
下午還有加更,話說,花兒唱的那些詞兒是自己瞎改的,這種民間行為藝的唱詞超級長,不過沒有詛咒的,書里出現罵罵咧咧的都是花兒的原創
我在八零追糙漢 https://
他是權勢滔天、富可敵國的淩家第四子,也是從小又啞又癱且被家族流放在外的棄子!她不介意全世界對他的嘲笑,與他合作了一場有名無實的婚姻,婚後才發現,她的殘廢丈夫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一把輪椅,一支筆,他卻抵達了權貴的頂端。她親眼見證了他以雷霆的手段吞下了拋棄過他的家族,也吞下了她!瞧著小妻子留下的離婚協議書,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終於冷笑著站了起來:「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個殘廢,脾氣古怪,不能人道,你跑了,還有誰願意嫁我?」她隔著一個太平洋接到他的電話,淚眼婆娑地數吻痕:「敢說你不能人道?騙子!」通話還未結束,他的聲音卻透過門板傳了過來,嚇得她瑟瑟發抖:「離婚可以,除非你願意幫我向全世界作證,證明我行過!」她:「你說過你會放我離開的!」他:「我沒說過!」她:「你說過!」他:「沒說過!」她:「狗說的!」他:「……」瞧吧,他腹黑狠辣,可是他的小妻子也不是好惹的,敢罵他是狗,就必須付出代價!他:「你知道狗的特性是什麼嗎?」她:「什麼?」他:「勇敢、忠誠,還有……吃不飽!」她:「……」
-見過你的眼睛,我再也沒看過星光。-嘗過你的味道,我沒打算活著回來。 第一次嘗到刀尖上舔蜜的滋味。是從初中那年,許星純喜歡上她的那天起。 外冷內騷x沒心沒肺、破鏡重圓
【甜寵+娛樂圈+先婚后愛】因意外受傷的季念念失去了近兩年的記憶,醒來發現自己成為黑紅頂流,并且有個隱婚的影帝老公,更加可怕的是自己當了兩年的舔狗。宋清硯發現原本溫柔、懂事的妻子,失憶后變成了一個作天作地,動不動要抱抱、要貼貼的小作精。某天,季念念在書房里無意中看到了離婚協議,并且雙方都簽過字,日期是受傷失憶前。一向沉穩的宋清硯他慌了……排雷:不費腦小甜文
南家妖媚大小姐被人暗算,隨手虎撲了個男人。泄了火,卻又惹了火,對方竟是位高權重的蕭家四爺,未婚夫的四叔。怎麼辦?逃不掉,甩不掉,對方還總喜歡玩刺激,帶著她在作死邊緣瘋狂徘徊。未婚夫處處想占她便宜也就罷了,又出來個初戀,還要和心機繼妹斗智斗勇,大小姐忙的不可開交。等等!真千金回來了?好吧,幾個男人全還她!蕭四爺:“我不管你是南嫵還是蘇櫻,再不回來,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掛街上?”大小姐嚶嚶嬰:“四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