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銀行打出來的票據狠狠甩在的臉上,紙側劃過的臉頰,留下一道淺淺的痕。
墨北謙看著那道傷痕微微一怔。
虞安寧卻只是輕輕的躲了一下,看著他帶著一可笑:「墨北謙,如果真的是我做的,我還會這麼容易被你發現嗎?」
沒有想到六年了,墨北謙還是如此的自我。
「那你怎麼解釋這些?刀柄上有你的指紋!你還給宋發了這麼大的一筆錢!」這些證據怎麼解釋!
「這隻能說背後的人善於算計!」虞安寧揮開他的手,「存心陷害我,這樣的事當然會做出來!」
「你去見過虞兮了吧?」譏綃的笑著,「你心裏也懷疑了不是嗎?」
墨北謙深深吸了口氣制緒:「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信了!兮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如果你真的這麼絕對的話那我們就走著瞧吧。」虞安寧上前一步盯著他,「給我三天,如果三天之我找不到證據,就任你置。」
看著虞安寧離開,封夜連忙進書房,「墨爺,怎麼放走了?」
墨北謙把玩著桌子上的鋼筆,抬眸看他一眼:「垂死掙扎罷了。」
他倒要看看三天的時間能找出什麼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
「老大!」
袁澈見回來連忙迎上前:「您沒事吧?」
虞安寧輕輕搖頭:「沒事。」
「那就好。」袁澈鬆了口氣,「對了,那個服務員找到了。」
「去見見。」
虞安寧向前走去。
此時服務員跪坐在地上,看著十分的惶恐,臉上還帶著傷,被兩個保鏢看著。
「虞小姐!」見來了,服務員連忙爬過去,「虞小姐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背叛組織!我真的沒有啊!」
袁澈一腳將他踹開。
「好好說話什麼手啊?」虞安寧看他一眼,「我可不是這麼野蠻的人。」
袁澈低頭退回去。
服務員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
虞安寧拿起桌上的資料掃了一眼,「瀝青,名字不錯。」
瀝青咽了咽口水,額頭上的汗珠大顆滾落。
在沙發上坐下,手臂搭在一側的扶手上,慵懶的氣質卻氣場十足,「說說看,怎麼回事。」
瀝青宛如得到特赦令,整個人都鬆了口氣,連忙解釋:「您讓我找那個護工,所以我就在迷霧酒吧打聽,有個人就告訴我說那幾天經常過去,我就去了迷霧酒吧當服務員監視,那天我是真的看到進去了沒有別人才告知您的!我真的沒有想到裏面有埋伏!」
虞安寧瞇了瞇眸:「是誰告訴你的消息?」
「是……是散佈在帝都的暗線們。」瀝青低下頭解釋。
袁澈在一旁說明:「應該是暗線出現了問題。」
「不管是哪邊出現了問題,對方一定知道我在找人才會利用,可誰會知道我是總部的呢……」虞安寧莫名的有些不安。
在總部的份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曝的。
起碼現在不能。
否則會給老師帶來麻煩。
「查清楚,一定要找到這個人。」
虞安寧站起向外走去,回到房間卻有人在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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