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死亡,重新醒過來的幾率之又。
基本上就是活死人一個。
看著躺在重癥監護室渾滿管子的人,虞安寧慢慢的閉上了眼:「那個貨車司機呢?」
「已經被警察帶走了,嚴重醉酒。」
醉酒……
就那麼巧嗎?
睜開眼,虞安寧轉往外走去,「去查這個司機。」
不相信有這麼巧合的事。
-
墨家公館。
墨北謙的手臂臼,來了醫生幫忙複位,他不喜歡醫院,肩膀的傷口由管家房中理。
一排牙印咬的很深,模糊,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忍下來的。
「是誰這麼大膽敢咬爺?」房中十分的不忍。
封夜低眸沒有說話。
除了虞安寧那個人還能有誰。
說來也是奇怪,六年前虞安寧在人面前都是乖順的很,尤其是墨北謙的面前,為了討他的歡喜小心翼翼的討好,可以說是賢良淑德,不管墨北謙怎麼對待都不會發火。
像只乖順的綿羊。
都讓他懷疑之前在酒吧鬧事打架的人是不是虞安寧了。
可現在看來,應該是虞安寧沒錯了。
人你和不你的區別就在這了。
墨北謙一聲都沒吭,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腦海中滿是那個人失控的模樣……
陌生的很。
「悉的人打探一下那個司機。」墨北謙看向封夜命令。
-
虞安寧的胳膊只是簡單的拉傷,休息幾天就能好,不想住在醫院便離開了。
袁澈在前面開車,從後視鏡里看著的臉不知道該不該說。
「有話就說。」虞安寧不耐的開口。
袁澈被抓包有些尷尬:「那個,聽說墨爺的手臂臼了。」
「墨爺?」虞安寧瞇了瞇眸,看向他,「改稱呼了?」
「沒有……」袁澈心虛的移開視線,「我只是覺得,他對您沒有那麼的……」
何坤那麼關鍵的一個人,跑了以後其他人連忙就去追,墨北謙的第一反應卻去救……
這實在是不太符合墨北謙對的態度。
「你想錯了,安靜開車。」虞安寧靠向椅背閉目休息。
腦海中浮現墨北謙衝出來拉住的那一刻。
確實……人無法理解。
他明明和何坤說的那麼無所謂,為什麼最後卻放棄追何坤而救?
心中縈繞不去的煩躁,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有封夜追不需要他。
怕死了不好折磨。
「老大,回哪兒?」
回哪兒?
「去虞家。」
-
虞安寧遲遲不回來,林儀心裏不安在客廳等待著,生怕又出去惹出什麼事來。
看著胳膊被吊著回來,心裏更是一個咯噔,「小寧?這是怎麼了?」
上前想要查看,被虞安寧微微側躲過去了,「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什麼大礙。」
「你這孩子怎麼不小心點呢?」林儀無奈的很,「沒發生什麼事吧?」
虞安寧輕輕搖頭,有些不適應林儀這樣的關心。
甚至不知道這關心是真是假的。
當年剛回到虞家的時候,林儀也是對萬般寵,可當被虞兮設計的時候,卻沒有給過半分的信任。
林儀對很好,因為虧欠,可當面臨選擇的時候,還是選擇虞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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