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司臉蒼白的閉上了眼睛,「你們走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們。」
離開莊園,虞安寧的心還是複雜的。
沒想到他們調查這麼久的時間還玩不過一個未曾面的老先生。
墨北謙側眸看了一眼,「怎麼?捨不得他了?」
虞安寧輕輕的嘆了口氣:「我只是沒有想到事會變這樣。」
「很意外嗎?」
虞安寧點了點頭:「很意外。」
原以為,只要慢慢的接喬司,勸他放棄心中的執念,事就會發生一定的轉機,從而放棄致幻劑的研究,可沒想到……
竟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回到住的地方,客廳已經有人在等著了。
「師傅?」虞安寧不免詫異。
柳時惜站起,看著他們面一心疼,「你們總算回來了。」
不控制的往他們後看了一眼,「阿容呢?」
「師兄……師兄沒跟我們一起回來。」虞安寧心有些愧疚,「對不起失蹤,我沒能把師兄帶回來。」
柳時惜輕輕的嘆了口氣,眼神帶著一悲痛,「阿容這孩子,小時候我就覺得他和一般的孩子不太一樣,他就像是從地獄爬上來一樣,也怪我,明明他生活在我邊,我竟然什麼都沒有發現。」
一個孩子究竟經歷過什麼,才會分裂出不同的人格來為自己分擔痛苦呢。
墨北謙臉微沉,聞言輕聲一笑:「有些人就不適合做母親,連孩子的心世界都不了解,以為給口飯吃就是好了。」
柳時惜臉一變,心十分的慚愧。
虞安寧輕輕皺眉,看向墨北謙帶著一怨氣。
這傢伙怎麼說話那麼難聽?
「改天我去找阿容吧,希能夠勸勸他。」柳時惜這次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冷容就是的孩子,柳時惜自然不能看著他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墨北謙臉又是一沉,直接上了樓。
虞安寧見狀有些擔心,跟師傅說了一句便跟了上去。
墨北謙回到臥室,服準備洗澡,作帶著幾分怒火。
虞安寧跟進來,見他沉著一張臉上前抱住了他,「墨北謙小朋友,吃醋了?」
墨北謙不屑一笑:「吃誰的醋?」
「看到自己的媽媽大老遠的過來卻為了另外一個孩子,心裡不舒服唄。」虞安寧歪頭看著他,眼神無奈,像是在看小孩子一樣。
墨北謙表現的十分不屑的樣子,「我不在意關心誰,為了誰來的。」
「那你幹嘛冷著一張臉?」虞安寧好笑的看著他。
墨北謙偏開頭:「我就長這個樣子。」
虞安寧無奈一笑:「師兄從小就跟師傅在一起,難免好了點,這次的事也比較嚴重,所以師傅關心一點很正常。」
墨北謙低眸注視著:「那你呢?」
「嗯?」
「你關心他是為了什麼?」.
儘管每每忍耐著,但一看到對著冷容張擔心的樣子,他就恨不得將立刻帶走!
「因為他是我的家人啊。」虞安寧在床邊坐了下來,「我總不能看著他一條路走到黑吧?」
不管怎麼樣,都要把師兄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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