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沒什麼大事。有客人投訴,我來理下。”
趙副主任見到古老一行人走過來之後,連忙迎了上去。
“咦,小莊,你怎麼在這裡呀,別人說過門而不,你都進門來了,也不說來看看老頭子,實在是讓老頭子我生氣啊。”
古老爺子對趙副主任點了點頭,一眼發現站在人羣中間的那兩個年輕人,都是昨天自己見到的,他對莊睿印象尤其深刻,能讓大名鼎鼎的“死要錢”吃癟的人,就足以讓他重視了。
在古玩行,講輩分講傳承這些都不假,但是更重要的是,你要有真才實學,莊睿昨天在陶瓷鑑定中的表現,就是古老自己,心下也是自愧不如的。
看到古老對莊睿言語親熱,並且上前去拍了拍莊睿的肩膀。這態度居然像是在平輩論,看的四周衆人無不是跌落一地眼鏡,趙副主任更是將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在這一切。
古老在國珠寶鑑定這個圈子裡,可謂是無人能出其左右,經他鑑賞過的珠寶,無不是價倍增,其徒子徒孫更是遍佈海外,在珠寶行裡的聲更是無人可及,只是他年紀大了,在玉石協會掛了個名字,雖然並不負責的事,但是經他手書的鑑定結論,要比國任何一家玉石鑑定機構的鑑定結果,都要更加備權威。
“老爺子,我朋友是這次展會的參展商,我過來幫幫忙的。”
莊睿看到古老這麼熱,也是有點不好意思,他早在展銷會開幕的時候,就見到古老坐在外面臨時搭建的主席臺上了,不過自覺和古老只是一面之緣而已,沒有上去搭訕。
“嗯,小莊,怎麼著,合著這被投訴的參展商,就是這兩個小丫頭啊,趙副主任。這是怎麼回事?”
古老朝四周人羣看了一眼,再看向被圍在中間的莊睿等人,哪裡還會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當下向旁邊那位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古老,應該都是誤會,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沒什麼好看的。”趙副主任見到古老和莊睿諳的模樣,哪裡還敢繼續再找麻煩,要知道,他不怕退出這個臨時組委會,但是他怕古老呀,如果古老在珠寶鑑定這行當裡面說上那麼一句話,馬上就能砸了他吃飯的傢伙什。
“誤會?這個傢伙調戲人,還惡人先告狀,你們組委會不調查清楚,就要封我們的展位,這也誤會?趙副主任。你能解釋一下嗎?”
雷蕾聽到趙副主任的話後,可是不答應了,找麻煩的時候理直氣壯,現在喊誤會,晚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小劉,過來一下。”
古老皺起了眉頭,他對這位趙主任並不悉,當下點了人羣裡一個他認識的人,走到旁邊詢問起事由來了。
“胡鬧,純粹是瞎胡鬧,看到別人只有兩個孩參展,就能任由你們擺佈?你們組委會是幹什麼吃的,不調查清楚就要封別人的展位,你是怎麼做的工作?”
這人不敢對古老有所瞞,就把王緄找到組委會的事描述了一番,而趙主任偏袒王緄的態度也是表無疑,他只是工作人員,領導有吩咐,自然就跟著來了,不過這人對王緄也是很看不慣,言語之中,就把王緄那外號以及來歷都說了出來。
單單是聽到王一這諢號,古老哪裡還會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當下就大聲對著趙副主任訓斥了起來,至於王緄那樣的人渣,他本懶的去搭理。
“古老,這……這都是誤會啊,我回去一定查清楚事的緣由,給幾位一個代。”
趙副主任此時額頭上已經出現了冷汗。他沒想到古老爲了這幾個年輕人,居然會發這麼大的火,當著衆人一點面都不給自己留,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剛纔那個年輕人,和古老之間的關係了。
“古老,是他們先打人的,我什麼都沒做啊,您老這樣可是有些不公平呀。”
王緄此時不服氣了,剛捱了劉川的一掌,使得他怒火中燒,再加上他雖然聽說過古老的名頭,但是對其並不是很瞭解,現在看到古老爺子倚老賣老,趙副主任頭點的像小啄米一般,忍不住大聲喊起冤來。
“你是誰家的小子?”古老爺子有些厭惡的看了王緄一眼,隨口問道。
“金陵王室珠寶就是我們家的,我也是此次展會的參展商,他們無故毆打我,老爺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
王緄著脯報出了家門,在他看來,在金陵這地段上,王氏珠寶算是大鱷級別的了,這老頭想必也會給幾分面子吧。他卻是不知道,就因爲他的自家門,王氏珠寶在其後被許多玉石供應商解除了合作關係,在後面很長一段時間舉步維艱,直到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之後,才託人想盡辦法,求到了古老爺子,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了。
“既然你是參展商,就不存在毆打客戶的事了,再說那位小哥也不是這個展位的。你可以去報警,就不要圍在這裡了,趙主任,是不是圍觀的人再多一些,你才把人帶走?”
古老的面已經很難看了,趙副主任聞言之後,連忙帶著那幾個組委會的工作人員離去了,王緄掙著脖子還想說話,也趙副主任拉走了,他可是知道這老頭子的能量,一句話就可以讓王緄的公司面臨貨源張的局面,王緄要是再不知趣的話,難免會給家族惹來麻煩的。
只有劉川很是不爽,這老頭怎麼和蕾蕾一樣啊,不就要將人往局子裡面送,哥們雖然是在那裡長大的,但是也不呆在那裡過夜呀。
“行了,你們去忙吧,我在這裡呆會兒。”
古老對著陪同他的人說道,邊只留下一個昨天莊睿見到過的中年人。
“娃啊,你們這裡的珠寶款式,可是不太賣啊,這些鑽石和翡翠的檔次雖然不低,不過也算不上是最好的,一般人買不起,而真正有需求的人又開不上,這樣可是不行的呀。”
古老遣散邊的人之後,圍著秦萱冰們的展位仔細看了一圈,然後坐到了展臺裡面,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秦萱冰給古老和他後的中年人端上來一杯水,在這裡自然沒有錢姚斯店裡的大紅袍了,然後出言道:“古老,我們這次參展,準備的比較倉促,很多展品都沒有到位,極品翡翠和鑽石首飾,我們香港店裡也不是沒有。只是時間上來不及,只能如此了,對了,古老,我這裡有一顆剛開出來的翡翠,您老給評價一下?”
莊睿聽到秦萱冰的話,正想出言制止的時候,秦萱冰已經把那塊玻璃種的翡翠從口袋裡掏了出來,自從莊睿送給之後,秦萱冰一直是帶在上的。
古老這些年來,很再去給一些商家鑑定珠寶,就是怕被一些人盜用了自己的名聲,不過此時看秦萱冰說話間已經將翡翠拿了出來,也不好拒絕,手借過去後,後的中年人遞過來一副老花鏡和一個製作的極其緻的小手電筒,老爺子慢條斯理的戴上眼鏡之後,纔將手心裡的翡翠拿到眼前,向其看去。
“這翡翠水種不錯,咦?”
古老本來是有些漫不經心,裡還隨口評價著,但是當他將注意力放到翡翠上之後,立即住口不言了,打開手中那個放出強的小手電,
過了大約有五六分鐘,古老纔將自己手心裡的翡翠遞還給秦萱冰,並且出言問道:“娃,你家裡在香港的珠寶公司,是哪家啊?”當聽說是香港的秦氏珠寶以後,眼中閃過一瞭然的神。
“呵呵,原來是老朋友的孫呀,你爺爺我認識,按說他還長了我一輩,你這顆玻璃種的翡翠,通呈滿綠,這可是極爲見的帝王綠,你爺爺也放心就這樣讓你隨帶著?”
秦萱冰看了一眼莊睿,老實的回答道:“這是莊睿送給我的,不是我從家裡拿出來的,再說家裡像這樣品質的翡翠,都已經打磨製品了,這樣的原石,就是家裡也沒有的。”
秦萱冰言語中出一喜,言語中對莊睿這份禮極爲滿意。
劉川不明白翡翠的珍貴之,聽到秦萱冰的話後沒什麼反應,不過雷蕾就不一樣了,雖然這塊翡翠不大,但是其價值最也在五百萬以上,沒想到莊睿居然如此大的手筆,當下有些吃驚的看向莊睿。
“莊小哥不但通陶瓷的鑑定,看來對玉石也是造詣頗深啊。”
古老爺子聽聞這塊翡翠是莊睿送給秦萱冰的,也是有些驚愕,他看的出來這塊翡翠剛從石頭裡取出不久,都沒怎麼仔細打磨,顯然應該是莊睿本人切出來的,能不傷及到翡翠表面毫,這眼力和判斷的功夫,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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