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是死一般的寂靜。
璽執墨靜靜坐在主位上著煙,如鷹的黑瞳時不時的掃過在座的每個人。
他不說話,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吭聲。
直到一雪茄快要燃完,他才抬眸冷聲道:「爺爺中毒是誰做的?」
此話一出,璽家眾人炸開了鍋。
璽家老大大道:「什麼!爸中毒了?不是舊病複發嗎?」
大夫人滿臉惶恐的看著璽執墨,「怎麼回事呀?家裡怎麼會有毒的?」
璽家老二則有些憤怒,「執墨,你難道是懷疑我們?我們怎麼可能謀害自己的父親!」
璽家老三扶了扶眼鏡,「二哥,爸畢竟在家裡中了毒,墨兒有所懷疑也是理所應當的。」
璽家老五則有些委屈的說:「若是四哥還在,肯定不會懷疑我們,畢竟濃於水啊。」
『濃於水』四字,他說的尤為重些。
璽家其他幾個夫人和爺小姐們雖沒做聲,但臉上的表都很惶恐。
璽執墨放下站起來,頓時間,他渾充斥著君臨天下般的強烈迫,「我知道你們一個個心裡都是些什麼心思,濃於水?說的好!那我就看在『濃於水』的份上給你們一個機會!若是你們當中有誰做了這件事,在一分鐘自己站出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否則,就別怪我冷酷無不顧脈分!」
他說這話時,那眼神里的森狠戾顯而易見,他們都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一時間,房間里再次陷寂靜。
所有人都紛紛看向在座的其他人,臉上的表也都從最初的委屈憤怒轉變懷疑猜忌。
一分鐘后,還是無人開口。
璽執墨掐滅手中的雪茄,聲音冷得刺骨:「很好!各位最好不要被我查到這件事與你們其中哪位有關,否則你的下場會怎麼樣我就不保證了!」
他話音一落,二夫人急忙說道:「執墨,我覺得不會是我們自家人做的吧,我們這麼做對我們有什麼好?昨日家裡來了外人,也許是呢!」
璽執墨厲聲問道:「誰來過?」
二夫人面糾結,了頭髮,說道:「是你的朋友,那個王輕羽的人。」
三夫人也連忙說道:「對呀對呀!我也想起來了,而且我聽說是專門來找爸的!」
五夫人也恍然大悟道:「對對對!這件事我也知道,當時我剛買了新包回家,路過爸的院子時,恰好看到進去。」
璽執墨冷聲道:「我好像沒帶來過這裡吧,你們都認識了?」
夫人們都面尷尬之,二夫人鎮定說道:「你的朋友,我們做伯母的自然多關心了些。」
璽執墨薄抿,沒想到他們私下裡對他的窺測與戒備比他想象中還要嚴重。
須臾,他沉聲道:「不是我朋友,這件事我會查清楚。」
就在這時,程一卿走了進來,他一看這麼大個場合,想說的話愣是憋在了邊。
璽執墨見到他進來,急忙問道:「爺爺醒了?」
「嗯,璽董要見您。」
「這件事不準對外宣揚,都散了吧!」
璽執墨對著眾人說完,霸氣離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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