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秦如深氣得青筋直冒,面目也越加猙獰,他兇狠的目鎖定著夜溪,命令式的道:「夜溪,我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我這邊來!」
夜溪聞言把璽執墨抱得更了,在男人的脖頸間,滴滴的說:「老公,人家好害怕呀。」
這稱呼一出來,別說秦如深驚了,就連璽執墨自己都驚了,
這小妖這麼戲,簡直快把他的三魂七魄都勾出來了,
他把抱得更加,大手著的臉頰,連聲哄,「不怕不怕,有老公在呢,乖,老公會保護你的。」
夜溪看著璽執墨這麼的模樣,心裏暗暗嘆了口氣,
這男人真不敬業,說好的一起刺激秦如深讓他失去理智的呢!
可是現在又不能當面提醒,只得把小手進男人的西裝里,隔著輕薄的襯面料,稍微用力揪了一把男人的腰提醒他不要忘了正事,
可這極其曖昧的作更加刺激了秦如深,他一腳踢翻茶幾,一聲喝道:「夠了!既然你這麼不聽話,還是做人偶比較合適!」
接著,秦如深一揮右手,門被人打開,一個個裝備良的雇傭兵魚貫而簇擁著秦如深,
那些原本屬於璽執墨的雇傭兵保鏢頃刻間倒戈,一隻只槍口紛紛對準璽執墨和夜溪的頭,
秦如深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他不再偽裝,撕下虛偽的假面出狠的面容,以勝利者的姿態看向璽執墨,
「沒想到吧璽三爺,外面這些雇傭兵都是我的人,我原本只是想奪了璽氏留你一條小命,可如果你是mrx,那你今天註定只能躺著出去!」
璽執墨輕蔑的一笑,本懶得搭理他,俊的臉反而偏向懷裏的夜溪,開始撒,「怎麼辦啊寶貝,他想讓你老公躺著出去。」
夜溪不以為然的「哦」了一聲,然後看向秦如深,「還愣著幹什麼,開槍啊。」
說實話,事發展到這裏,夜溪多多有些失,
秦如深竟然以為槍能對付,這隻能證明秦如深對神人的了解知之甚,
但好在他們現在用mrx的名義與秦如深在這麼私的地方見面,接下來只要抓時間攻破秦如深最後的心裏防線,在那神人發覺異常之前,套出他所知道的線索即可。
秦如深看著二人那過分淡定的樣子,心裏也生出不好的預,
直到他確認槍口對準的方向後,他才冷聲說道:「小溪,只要你認錯,我可以原諒你,過來。」
夜溪聽完直犯噁心,坐直了腰板,臉上的表冷戾至極,
「秦如深,你什麼時候變這副模樣了?虧我還一直念你上一世的恩,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變態惡毒的人,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秦如深聽完這些話徹底失去了最後一耐心,他抬手一揮,眼中掠過狠辣之,
「開槍!」
「是!」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他側的雇傭兵們紛紛扣扳機,子彈在剎那間呼嘯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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