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此番場景,顧姒也覺得奇怪。
這幾個書生打扮的男子明顯不是周邊的商販,怎麼會突然站出來為自己說話。
珠兒還在急聲催促,「顧姒小姐!」
顧姒回神,抬手示意眾人安靜。
擰眉看向這幾位書生,語氣故作不悅道:「幾位誤會了,伯父與姑父的兒乃是本小姐堂姐和表妹,們每年進白鹿院讀書的銀子都是父親給的。而且府中的開銷也是父親戰勝后皇上賜下的賞銀,並未讓兩位長輩心。」
然而這番解釋並沒有讓眾人平息,反而再次掀起一熱議。
「這麼說來這顧瑜和馮禎二位大人吃穿住行都用的是人家崇武將軍的銀子。那他們還只願意出五車糧食賑災?」
「更可笑的是他們吃穿都在將軍府,當家的卻不是顧將軍的兒。反倒是讓顧小姐典當首飾換錢賑災,這是什麼道理?」
「你們還不知道吧?顧瑜只是顧家的旁支,是顧將軍看他們可憐才接到將軍府去住的。誰知他們鳩佔鵲巢,奪了顧姒小姐的管家權。」
「顧姒小姐真可憐啊……」
聽到這番言論,珠兒急得都快哭了。
「顧姒小姐,您到時說些什麼呀!」
顧姒為難地扶額,「你讓我怎麼說?我解釋伯父沒花自己的俸祿,他們說伯父吝嗇;我說伯父花了自己的俸祿,他們說伯父貪腐。」
珠兒噎住,臉漲得通紅。
今日可是奉了周婉婷之命來挽回顧瑜和馮禎名譽的,順帶再踩顧姒一腳。
誰知卻被幾個書生攪了局。
……
補充的資最終沒能順利採買,珠兒帶著銀票落荒而逃,回府去找周婉婷告狀去了。
「什麼!?」
聽到這番消息,周婉婷只覺氣衝上頭頂,兩眼一翻仰倒過去。
「夫人!」
「夫人您沒事吧?」
嬤嬤和丫鬟們手忙腳將人扶住,又是喂水又是掐住人中才把人救醒過來。
周婉婷睜開眼虛弱地了幾口氣,眼前人影幢幢。
「顧,顧姒竟敢諷刺老爺貪腐?」
珠兒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狀訴道:「一切原本都按照夫人的安排進行,誰知人群里突然冒出好幾個書生。他們一會兒說老爺吝嗇,一會兒又說老爺貪墨銀兩,引得周圍的百姓們罵連連……」
「混賬東西!你可知那些書生是哪裏冒出來的?」
珠兒哆嗦道:「奴婢不知,但瞧著他們維護顧姒小姐的樣子,奴婢斗膽猜想這些人和顧姒小姐不了干係。」
「當然不了干係!那些人肯定都是提前找來的。」周婉婷火冒三丈,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來人啊,把那賤蹄子給我綁回府,看我不打斷的!」
見周婉婷如此惱怒,丫鬟們都不敢啃聲,唯有一嬤嬤上前勸道。
「夫人冷靜,您越是氣惱,越是容易上了顧姒的當。況且此事不宜聲張啊。」
周婉婷一想到映蓉院的老夫人和顧玥怡知道了這件事,就一陣骨悚然。
「那嬤嬤覺得應該怎麼辦?」
「夫人您還沒看出來嗎?那顧姒是在藉著崇武將軍嫡的份打老爺和姑爺。要想讓事翻轉,除非毀了顧姒聲譽,讓所有人都相信之前是在故意陷害老爺和姑爺。」
周婉婷眼睛一亮,「嬤嬤說的是,但要如何做?」
「夫人不如這樣……」
沈妝兒前世得嫁當朝七皇子朱謙,朱謙英華內斂,氣度威赫,為京城姑娘的夢中郎君,沈妝兒一顆心撲在他身上,整日戰戰兢兢討好,小心翼翼伺候。不成想,朱謙忍辱負重娶出身小門小戶的她,只為避開鋒芒,韜光養晦,待一朝登基,便處心積慮將心愛的青梅竹馬接入皇宮為貴妃。沈妝兒熬得油盡燈枯死去。一朝睜眼,重生回來,她恰恰將朱謙的心尖尖青梅竹馬給“推”下看臺,朱謙一怒之下,禁了她的足。沈妝
邵循是英國公府的嫡長女。 父親是一品公侯,母親是世家貴女,宮裡的淑妃娘娘是她姑姑,太子之位的有力競爭者三皇子是她表哥。 人生中唯一的不足就是生母早逝,繼母不親,原本應該榮華富貴不缺,波瀾壯闊沒有的過完一輩子,誰知一場夢境打破了一切—— 邵循夢見自己的堂姑為了給兒子剷除對手,犧牲侄女的名節用以陷害風流成性的大皇子,害得自己清白盡毀,只能在鄙夷中被大皇子納為側妃。 大皇子風流成性,大皇子妃善妒惡毒,邵循醒來後生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誰知這夢做的太晚,該中的招已經中了,無奈之下決定拼死也不能讓噩夢成真,為了躲開大皇子,慌不擇路的她卻陰差陽錯的撞進了另一個人懷裡…… * 邵循清醒過來之後跪在地上,看著眼前繡五爪金龍的明黃色衣角,真的是欲哭無淚—— 這、這還不如大皇子呢! * 1雷點都在文案裡 2年齡差大 3請原諒男主非c,但之後保證1v1
《掌中嬌臣簡介》你向我動殺手時,有沒有想過這一天?一朝城破,新帝登基。翁汝舟看著提刀的人一步步走近,刀刃的血滴落在地,綻出血花,她從此墜入深淵。昔日的情人換上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