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哪?幹什麼了?
年小慕一臉茫然的看著管家,小微張著,「管家,你是在說我嗎?」
「當然是你!你說你,你怎麼能讓爺……讓爺他……」管家像是氣暈乎了,一句話說不順溜,半響,捂著自己的額頭,像是要氣暈過去一樣。
年小慕連忙上前扶了他一把。
「管家,你沒事吧?」
對余越寒做什麼了,能讓管家氣這樣?
照理說,在心裏給他扎小人的事,管家不可能知道呀。
「管家,我到底幹什麼了,你好歹讓我死個明白。」年小慕抿著,眼神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昨天晚上是怎麼回自己房間的,你心裏沒數?」管家抬起胳膊,手指氣得都在發抖。
「我告訴你,你就慶幸自己命大吧,我可從來沒看見爺主抱過哪個人!」
沒半路把丟垃圾筐里,絕對是奇跡!
年小慕:「……」
昨天晚上,是余越寒抱回的房間?
「余家請你來,是讓你照顧小小姐的,爺份尊貴,你怎麼能讓他照顧你……」管家是個老古板,還在一旁絮絮叨叨。
年小慕已經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滿腦子都是他剛才那一句:我可從來沒看見爺主抱過哪個人。
一直沒想明白,自己昨天晚上是怎麼回到房間的。
可怎麼會是他呢?
整幢余家別墅里,最討厭的人,不是他嗎?
他不是應該一掌將拍醒,罵沒用心照顧小六六,怎麼會抱……
年小慕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機械的邁著步子,往餐廳走。
耳邊全是管家剛才的提醒:「爺也在餐廳陪小小姐吃早餐,我告訴你,可不許在爺面前放肆了!」
一抬頭,就看見余越寒俊逸的影,坐在餐桌前。
冷峻的臉,微微低垂,正在優雅的用餐。
一僵。
一想到昨天給他扎了一晚上小人,他還抱自己回房間,心裏總有說不上來的心虛。
發現他的目朝著看過來,立時抬頭收腹,「爺,早。」
余越寒的目,淡淡的從上掠過,然後像是沒看見一樣,繼續低頭吃早餐。
年小慕:「……」
現在要不要上去說聲謝謝?
還是乾脆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漂亮姐姐,這是你的早餐,跟粑粑的一樣喔!」小六六指著餐桌上的另外一份早點,開心的朝著喊道。
話音剛落,余越寒就往的裏餵了一塊麵包。
小都塞滿了,只能著急的朝著年小慕揮手。
年小慕心一橫,走上前,「爺,昨天晚上……」
「叱——」余越寒切火的餐刀一偏,在碟子上劃出一道刺耳的聲音。
「……」年小慕到邊的話,瞬間頓住了。
瞪大了眼睛,看著差點被他切兩半的碟子,用力的咽了咽口水。
忽然覺得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
覺差點被切兩半的,不是碟子,而是!
下一秒,就見余越寒將餐刀丟到一旁,挑眉睨了一眼,「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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