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你放心。”簡禹道:“就算你不上門,他家也會來請的。不過今天太晚了,先休息吧。”
兩人這一天忙活的仿佛過了一年,就算是小鈴鐺的線索出端倪,反正也跑不掉,不急于這一時。
簡禹說著便要走,走到門口突然道:“對了,王世勇和石瑤抓到了。”
桃花寺薛家母子的命案,白越忙道:“怎麼說?”
“確實是王世勇做的,但是石瑤并不知。”簡禹嘆口氣:“兩條人命,王世勇死罪難逃。但是石瑤確實無辜,我當時答應你們的,會妥善安置兩位姑娘。”
一個是憐香惜玉的沈燁,一個是打抱不平的白越,為兩位姑娘碎了心。
聽簡禹這麼說,雖然白越很憾這一對苦命鴛鴦,但是也就沒再說什麼。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就算兩家父母犧牲兒給兒子換親這事實在不應該,但殺人也不應該。
第二天一早,白越起床洗漱之后,照例是廚房的丫鬟送來早餐。
最近來的都是同一個,白皮杏眼的一個丫鬟,不過這一次白越住了:“你小北,對吧?”
“是。”丫鬟將餐盤上的食一樣樣擺好,恭恭敬敬地應著。
白越今日似乎特別有閑聊的興趣:“你來簡府里,多長時間了?”
“有二年多了。”小北心里有些忐忑,垂首道:“嬤嬤說,白小姐若是突然有什麼想吃的,就讓丫鬟去說一聲,府里各類食材多,上午吩咐了中午就能有,中午吩咐了,晚餐就能有。”
“我也沒特別喜歡吃的,不要。”白越不但不讓走,反而道:“來,坐。”
小北嚇了一跳:“奴婢不敢。”
“讓你坐就坐吧,我有話問你。”白越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轉吩咐:“去告訴廚房一聲,小北我留下了,有事讓做。”
下人應著去了,小北如坐針氈。
但白越卻并不說話,一直到簡禹過來,依然沒跟說一句話。不過期間大約是怕冷,還讓佩琪把自己的手爐給捧著,當然小北不敢拒絕,不過捧手爐的樣子像是捧了個手雷。
簡禹進來一看:“你這一大早的,又給小丫頭說故事呢?”
這個故事大約比上次那個霸道爺的天價未婚妻要糾結一些,因為小北的表比之前聽故事的丫鬟們更糾結。
不過這種小事不在簡禹的注意范圍,只是隨口一提,接著道:“米子涵來了。”
知道今天米家肯定要來人,但是沒料到那麼早,那麼快,而且是米子涵親自來了。
簡禹道:“咱們昨晚睡了,米家可是一夜燈火通明,誰睡得著。這會兒才來,應該是怕打擾了你休息,要只是找我,半夜就得來把我從被子里拽出去。”
雖然簡禹這說得夸張了,但白越也認同,誰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也沒有風平浪靜還能睡著的道理。
“我吃好了,我們走吧。”白越說著一指小北:“對了,你就在我這別走,等我回來,我還有事找你。”
小北心里七上八下,戰戰兢兢,可是沒等鼓起勇氣問一句,白越和簡禹已經匆匆走了。
米子涵雖然一夜未睡,卻半點疲憊都沒有,他在紫楓軒等白越,雖然面前放著茶卻連坐都沒坐下,一聽著門口有靜,抬頭見到白越,便連忙走了過去。
白越腳步突然頓了頓,莫名有點害怕,米子涵不會沖過來跪下給他磕頭吧,那就太尷尬了。
米子涵確實沖了過來,好在多顧忌著自己的份,并沒有來個五投地,而是想要手握住的手……當然這也不合適,他生生地忍住了。
昨晚上自己的弟弟,那麼大一個小伙子,摟著人家姑娘也就罷了,當時況特殊米子揚神異常,簡禹臉雖然黑了也沒說什麼。但他要是再這麼干,非被打死不可。
米子涵站定,整了整裝,恭恭敬敬,嚴肅認真地給白越行了個禮,躬到位九十度。
“白小姐。”米子涵道:“子揚的失蹤,一直是我家中的刺,這些年不能釋懷。昨夜多虧了你,讓我找到子揚,兄弟相認,親人團聚。你對我們家的大恩大德,米子涵永世不忘。”
“米大人客氣了,舉手之勞罷了。”白越連忙道。
昨天開始看米子涵那拽拽的樣子,很想他兩下,但如今他這麼客氣,白越反而不好意思了。
米子涵道:“對白姑娘是舉手之勞,對我弟弟卻是恩同再造。今日本該由父母備厚禮前來鄭重謝的,但事發過于倉促,家中還有些忙,因此才由我先來道謝。”
白越做事不含糊,但是格就這樣,你不講道理更不講道理,你一客氣,就不好意思了,求助地看了簡禹一眼。
簡禹自然無可推地出面道:“米兄,大家本是同僚,互相幫助是理所應當。越兒也是爽快格,何況也在你這要了好,你不必太客氣了。”
米子涵重重點頭:“是,之前我行事有些不妥,不再多說。今日我在此,以命起誓,日后白小姐若有所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若有人對白小姐不利,米某拼死也會護你周全。”
若昨日只是敷衍,隨便說說。今日米子涵就一言九鼎了,白越心中十分滿意,覺自己在京城無依無靠,如今也算是有人脈了。
氣氛略有沉重,簡禹拍了拍米子涵肩膀,調侃道:“別的我沒有意見,但有一點我要說清楚,日后我們夫妻難免吵架拌,你可不能為了給出頭,晚上套我麻袋。”
這話一出,米子涵也笑了。
“也不一定都是套麻袋。”米子涵道:“還是要看白小姐喜歡哪一種才好。”
白越也跟著笑了一下,了袖子里的一個小盒:“對了,米大人,子揚的緒現在如何?”
米子涵道:“緒尚可。昨夜請了太醫,診斷后說他除了弱些并無大礙,神有些不穩,但可以慢慢恢復,這也是一早我來請白小姐的緣故,白小姐是這方面行家,想請您過去看一看。”
白越一時不明白自己怎麼就了這方面的行家,當然確實是,不過米子涵并不知道,有些盲目崇拜了。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正需要去一趟米府。
“正巧,我有一件東西要送給子欣。”白越從懷里出盒子,打開:“我昨夜想了又想。子欣的失常,病是米子楊被綁架,如今米子楊回來了,正是治療最好的契機。”
錦緞盒子里,是一個金燦燦的小鈴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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