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帶著夏撿走了回來,看向簡禹。
簡禹明白:“飛揚,你帶這孩子去他們住的地方查一查,找一下他,看看是什麼況。”
徐飛揚應著,牽過孩子。
夏撿看了一眼白越,沒說什麼,乖乖的跟著徐飛揚走了。
“別難過。”簡禹拍拍白越:“無論這孩子能不能找到他,我們都把他帶回去。如果找到了,就把這祖孫倆都帶回去。”
“啊?”白越很意外。
“怎麼了?”簡禹奇道:“你不想幫幫他們嗎?”
白越還是很遲疑:“雖然想,但是不方便吧。”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簡禹笑道:“我知道你同他們,這里這麼多人,都幫說實話也不可能。但是這祖孫倆還是可以的,都是能吃苦做事的,又不要錦玉食,府里隨便安排個差事,一句話的事。”
簡府的下人,就算只是一個使婆子,也能讓這祖孫倆過上吃飽穿暖的生活,和這里想必天上地下。
白越是可憐他們,也知道這世上可憐人太多,自己沒有能力所以絕不會向簡禹提,沒想到簡禹先提了出來,讓著實有些。
“莫奕,你真是個好人。”白越毫不猶豫的給了一張好人卡。
這張好人卡沒有那麼糟心,簡禹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讓徐飛揚和齊敏去幫夏撿找,無論找到找不到,一起帶回去。簡禹便帶著其他人先走了。白越還有事要回簡府,他也有幾日沒回去了,回去陪母親爺爺吃個飯,然后要會一會謝江。
謝江姓埋名這些年,可能和士土的細沒有太多來往了,但無論如何他也知道一些關鍵的信息。包括黑人一直在找的東西,都要好好的問一問。
簡家依然如舊,簡禹忙的時候常在大理寺住,幾日沒回也不是什麼事,當然回家還是到了歡迎,一頓飯吃的母慈子孝和樂融融。
“又吃撐了。”白越含了個消食的山楂球,晃晃悠悠的往回走:“莫奕,我記得你院子里,有個小廚房的吧。”
“有。”簡禹了一下白越鼓鼓的腮幫子:“人家胃口不好吃山楂,你胃口那麼好還吃山楂,不怕吃完又了麼?”
“沒事兒。”白越艱難的把山楂球換另一邊吸溜吸溜:“我有鋼鐵一般的意志,能控制的住我寄幾。”
府里有大廚房,幾個正頭主子的院子還有自己的小廚房,突然想吃點什麼喝點什麼的時候就不用往外跑。
簡禹的院子里也有,不過他晚上不怎麼吃東西,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在家,所以用的很,幾乎就是閑置的。
推開門,白越很滿意,雖然沒用過但是很干凈,一應用局齊全。
簡禹也是第一次進自家的廚房:“看東西合用麼,要是有什麼缺的,開個單子出來讓人去采買。”
白越在廚房里轉了幾圈,其實也不太懂,畢竟這個年代的廚房和的年代的廚房相差甚遠。但是不能說不懂,畢竟第一次遇見簡禹的時候,就是在廚房打雜來著。
白越道:“我需要糯米,紗布,蒸鍋……還有一個特殊儀,我這兩天會把圖畫出來,找工匠給我做一個。”
一聽白越要的東西,簡禹便想到了:“你要釀酒?”
“對呀。”白越道:“不是答應了師伯麼,正好也要過年了,我弄幾壇子好酒,送師伯一壇,送爺爺一壇,送伯父一壇……你看我讓你參與,那這份禮就是我們倆一起送的了,夠意思吧。”
聽白越數了半天,簡禹忍不住道:“我呢?”
“你啥?”白越奇道:“你也要嗎,你喜歡喝酒嗎?”
簡禹這一刻竟然完躲過送命題:“我不喜歡喝酒,但是你的禮我也想要啊。”
白越仰頭想了想,說的也是啊,大過年的,好像也應該給簡禹送一份禮才對,畢竟這段時間簡禹待很不錯。
可是送什麼呢,白越想了半天:“你缺什麼?”
簡禹只是深沉的看著。
好吧,作為簡家的大爺,大周王朝年紀最輕的三品員,簡禹除了沒有媳婦,啥也不缺。
“我想想,我想想哈。”白越最終敷衍道:“來,先幫我把這個米給洗了……”
白越以前也是看了無數穿越小說的,對于現代人在古代的各種功名就,一大部分都很扯,但是一小部分覺得完全可以模仿。
比如釀酒,做一個簡易的蒸餾,就可以把二十度的酒提純到五十度,也沒想做生意開發,這年代糧食非常張,大規模釀酒是不現實的,小小的做上幾壇子,逢年過節哄長輩開心一下就可以了。
簡禹挽了袖子,一邊干活,一邊用眼神提醒白越,好好想認真想,千萬別忘了我的禮。
白越頂著巨大的力把米洗干凈泡上,叮囑簡禹的大丫鬟,泡到晚飯上鍋蒸。這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也不能一直在這守著,好在丫鬟都聰明伶俐能干,開始的這些也只是釀酒的基本流程,一說便都會了。
兩人換了服回大理寺,簡禹嘆道:“說起來,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進廚房呢。”
“嗯,是的呢,難為你了。”白越道:“我從會走路起,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廚房。三歲起一家子一日三餐加夜宵都是我做的,這幾天在大理寺不能做飯,我每天晚上想的都睡不著覺。”
說完白越便往前走了,簡禹了鼻子,無言以對。雖然白越出低微,但就看平日所為,確實也不是個習慣洗做飯持家務的。
經過一個晚上加一個白天,謝江父子終于平靜了下來。
知道大家要的是什麼,謝平生從懷里出了一塊鐵牌,放在桌上。
“他們要找的就是這個。”謝江道。
眾人的目都落在牌子上,簡禹拿起來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只是一半。
謝江道:“當年士土細作案,士土安在京城的報網幾乎損失殆盡,無數資料被銷毀,而這塊令牌,是當時的首領在臨死的時候給我的。說是可以找到一價值不菲的寶藏……”
白越猶如聽說書一般,捧著一杯茶聽的仔細。
“但這牌子只有一半。”謝江道:“剩下的一半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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