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沒有放棄過離婚,所以馮語這事,倒是給了底氣。
“一個隨便被人玩弄過的人就跑來找我,想要拆散我的家庭,真當自己是天仙?”時涇州嘲諷的話像刀子一樣朝馮語扎去,“就憑你這種貨想當我時涇州的人,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喬知意都想翻白眼了。
他哪里來的自信覺得這世上沒人配得上他?
自己長什麼樣,什麼怪脾氣,心里沒點數嗎?
要不是被騙上當,他對是威脅加恐嚇,才不會跟他在一起。
在外面被那個人罵那樣都沒哭的馮語,這個時候哭了。
那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別提有多傷心了。
“昨晚,你跟我說,你要離婚娶我的。為什麼現在,你連承認跟我在一起的勇氣都沒有?”馮語聲音抖,哭得梨花帶雨。
喬知意又有點相信馮語,不可能跟一個不確定的人上床啊。
只是時涇州看起來又不像是個會在外面搞男關系的人,畢竟家里有一個合理合法的人他都沒有真正要過,又怎麼可能去外面招惹一腥?
時涇州不了這個人在耳邊嘰嘰喳喳,“我說你是不是蠢?自己跟誰上過床都不知道?”
馮語震驚,“你什麼意思?”
時涇州松開喬知意,但還是摟著的腰,厭惡至極地看著馮語,“你都已經破壞了一個家庭的和諧,現在又想來破壞我家?你一個人知三當三,還想找接盤俠,怎麼這麼有臉?”
“我沒有!是你先約的我!是你說要跟我在一起的!”馮語沖他大吼,哭著拿出手機,翻出里面的照片,“這是我拍下來的,你自己看,有證據的!”
喬知意瞥了眼那照片,驚呆了。
照片里的男人,本就不是時涇州!
“呵,這是我?”時涇州冷笑一聲,喬知意看,“老婆,你告訴這位馮醫生,這是我嗎?”
喬知意不可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照片里的男人,本就不是時涇州。
“馮醫生,你真的找錯人了。”喬知意注意到那個男人的結,沒有時涇州的。
那眉眼,本就不是時涇州。
所以,這個男人就真的只是跟時涇州神態有點像而已。
也難怪之前都認錯了人。
“怎麼可能?”馮語不敢相信。
“真的。”喬知意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不長這樣。”
想當初,第一次見到時涇州嚇得魂都沒了的場景,還有時涇州要跟親熱時,是吐了的。
所以,馮語真見到時涇州的真面目,怎麼可能會跟他約會?
這年頭,要有多真心,多,才會不介意跟丑陋到無法見人的人親無間?
更何況還是一見鐘,那就太了。
“不可能!”馮語不信,手就去抓時涇州的口罩。
喬知意上前擋住的手,正道:“馮醫生,他不是跟你相親相的那個男人。”
“你為什麼不讓我看他?”馮語魯地推喬知意。
時涇州上手把馮語扯遠一些,將喬知意護在后,“你到底還要不要臉?跟誰睡的你都不知道嗎?”
“就是你!”馮語心里的不安放大了,有些歇斯底里,“是你,一直跟我聯系的是你,跟我說要娶我的也是你。昨晚,和我在一起的還是你。”
喬知意看到馮語這個樣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深呼吸,勸著馮語,“馮語,你冷靜一點。真的不是他。”
“你騙我!你就是怕我搶走了他!”馮語怒瞪喬知意,“我說是他就是他!”
馮語現在完全魔怔了。
那恨恨的眼神瞪著喬知意,十分的猙獰。
喬知意放棄勸了。
側過,對時涇州說:“你就讓看看吧,不然不死心。”
希馮語別被嚇到了。
時涇州這回倒是聽了的話,慢慢摘下了一邊的口罩。
當那張臉在馮語面前的時候,馮語瞳孔,不敢相信地張大了。眼里的驚恐一點點涌上來,胃里翻涌,“嘔”一聲,捂著就跑了出去。
喬知意見狀倒是笑了。
人吶,真的還是會看臉的。
看來也不是一個人吃不消時涇州這張臉,大家都是俗人。
時涇州一點都沒有生氣,重新戴好口罩,瞥眼就把喬知意臉上的那抹笑意收在眼底。
他的手著的臉轉過來和他直面,“這麼高興?”
“沒有。”喬知意偏過頭,逃離他的手掌。
“淺的人。”
喬知意不知道他說的是還是馮語,就算是說的,也承認了。
人嘛,淺點才快樂。
“能不能走了?”時涇州沒有耐心了。
喬知意看了眼時間,是到下班的點了。
問:“你爸媽干嘛要我們回去吃飯?”
“不知道。”
“哦。”喬知意著白大褂,“我換服。”
喬知意換上外套,將頭發也散開下來,只是簡單的穿和發型變化,的氣質就又變得不一樣了。
現在的,溫婉,整個人看著十分的舒服,像是夏日里的微微涼風,能夠拂去煩躁,讓人靜下心來。
喬知意一回頭就撞進了時涇州那雙深邃的墨眸里,趕別開,“走啊。”
時涇州跟在后,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出辦公室,因為馮語之前說的話,看喬知意和時涇州的眼神都莫名的關切。
忽然,時涇州上前牽著喬知意的手。
喬知意看他,他直視前方,手上的勁卻不由加大。
兩個人一起走出了醫院。
幾個有八卦之心的小護士看到時涇州和喬知意手牽著手,恩恩的,就對今天發生的事有點想不明白了。
“所以,馮醫生到底是跟誰在一起了?”“很顯然,不是喬醫生的老公。”
“可是之前說的就是喬醫生的老公啊。”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馮醫生對喬醫生的老公產生了不該有的想法,突然又有一個和喬醫生老公相似的男人出現,然后馮醫生誤以為那是喬醫生的老公,與之糾纏不清,還發生了關系。”
“也就是說,馮醫生被人騙了?”
“不,只能說馮醫生太蠢了。都不確定對方是不是自己看上的那個人就上了床,還鬧出了這麼可笑的烏龍,真不知道之后在初禾要怎麼工作了。”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想足喬醫生的家庭,這人品也是……唉。”
幾個護士搖頭嘆息,對馮語有了新的認知。
們并不知道剛才說的話,都被比們晚出來的馮語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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