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這樣吧。」
阮安藍懶洋洋的揮了揮手,又對楊經理說,「下次,我不希再看到這種況發生,只要是來到百悅的,那就是客人,懂嗎?」
楊經理忙不迭點頭:「明白!」
「啊對了……」阮安藍正要離開,忽然收回腳步,轉過來。
那幾個一直在努力降低存在的演員們紛紛做鵪鶉狀,本以為逃過一劫,孰知阮安藍忽然對著們勾了勾手指。
「請這幾位小姐去洗洗臉吧。嘖,年紀輕輕的眼睛就瞎了,也這麼臭,這可怎麼行呀?你說對嗎,楊經理?」
阮安藍拖腔帶調的語氣莫名有種森森的覺,讓人聽了後背發涼。
楊經理哪敢有異議,這位大小姐的脾氣又多古怪,沒人比他更清楚,「是!屬下馬上就安排這幾位小姐做個全套清潔護理,請大小姐放心!」
阮安藍這才滿意,「嗯。」
那幾個演員都是一臉懵。
阮安藍這明擺著是在整們!
可們這些人毫無背景,一時衝之下得罪了這位大小姐,此刻更是不敢有半點異議。
該死的……
不是說這個阮安藍不得阮國強疼,在外更是不願承認自己有這麼個兒,分家產也無麼?
怎麼會搖一變了百悅的老闆?!
與此同時,阮安藍哼著小調往商場中心走去,心十分暢快。
本來就是個有仇必報的子,這些天若不是因為顧忌導演,依照以前的作風,早就忍不下去了。
說起百悅……
阮安藍的眸子暗淡下來。
這是媽媽鄭芝雅臨終前給留下來自保的東西。
阮安藍持有百悅大酒店百分之四份,是當之無愧的百悅最大東。
這件事,甚至連阮國強和周氏母都不知道。
時至今日都不明白,媽媽當時到底是經歷了一種怎樣的絕,才會在臨死之前,都不忘給的兒留下這樣一份免死金牌。
有了這百分之四份,在阮家的地位絕對會水漲船高。
但是什麼都沒有說,直到彌留之際,讓在份讓渡書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阮安藍垂下眼睫,鼻腔忽然酸酸的。
就在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陣轟鳴聲。
接著,一輛低調奢華的邁赫穩穩停在了距離幾步之遙的地方。
旋即,在阮安藍覺得這輛車有些微眼的疑目之下,副駕駛上迅速走下來一個人。
高燃穿著一嚴謹的三角套式黑西裝,腳步飛快的走到阮安藍這邊,替打開了車門。
車門甫一打開,姿勢悠閑正架著二郎坐在後座的顧霆淵便映了眼簾。
看清了顧霆淵今天穿的服后,阮安藍瞪大了眼睛,彎下腰探頭探腦的上下打量著車裡的男人。
這悶的傢伙今天居然穿了一套暗紅的西裝。
雖然這個也不算很高調,但是自和顧霆淵認識以來,這傢伙雖然的確也是每天服不重樣,可是從來都是黑、深藍、銀灰……
還真沒見過他穿這樣的亮。
阮安藍支著下,眼裡不免添上一驚艷。
還別說,果真是人長得好看材好披麻袋都好看。
顧霆淵這麼嚴肅克己的冰山男,穿上這皮之後竟然莫名有種走下凡間的人間煙火氣。
大概是這道目過於直白骨,原本還在捧著財報不問世事般冷淡的顧霆淵終於微微顰起眉,英俊的臉上出現一道裂痕。
「看夠了?」
「沒看夠呀……」阮安藍說著,笑的坐進車子里,一副心不錯的樣子。
「噯,顧霆淵,今天什麼日子啊?你是特意來接我的嗎?你今天怎麼穿的這麼……呸!不是!怎麼穿的這麼帥啊?」
說著,阮安藍還特意翻出日曆看了眼,確定今天真的沒有什麼特殊的日子。
那這傢伙怎麼忽然良心發現,居然還破天荒親自來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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