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姑娘的這番話,顧霆淵心中百味雜陳。
既欣於小姑娘的乖順,又心疼的讓步懂事。
顧霆淵抬起小姑娘的臉,單手著小巧緻的下顎,雙目溫而專註的著。
顧霆淵緩聲說道:「安安,在我邊,你不需要這樣懂事,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包括你想了解的,關於我的過去。」
頓了頓,顧霆淵沉聲補充道:「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這並不代表你不自信或是對我不夠信任,而是我想要與你共我的過去,我的現在,以及,我的未來。」
他希他未來的每一天都有的參與。
這一點,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改變。
顧霆淵將阮安藍抱在懷裡,他的溫度很高,高的讓阮安藍有一瞬間自己的整個面頰都要被他的溫灼燒到融化的錯覺。
「我知道。」阮安藍笑了笑,語調輕鬆愉快,「我明白你的心意,我也知道你沒什麼可瞞的所以你坦坦。但是顧霆淵,我真的不想知道了,雖然我說我不介意,但是不表示我不會吃醋啊。」
「你……」
「這個可不衝突哦。」阮安藍擺了擺手指頭,笑的說著,「就算你們已經是過去式了,但我只要一想到你曾經像對待我一樣對待另一個人,哪怕我上說著大度說著不在意,但心裏面肯定還是會拈酸吃醋啊。」
說著,阮安藍頓了頓,像是警告似的出手指頭在顧霆淵口了兩下。
「喂,顧霆淵,我告訴你哦,我吃醋是我的權利,我這個人獨佔就是很強的,你可不許覺得我小心眼!」
阮安藍綿綿的威脅著,白皙的面容上飄上兩團紅雲,令看起來有種楚楚可憐的懵懂。
看的顧霆淵頭髮燙,整個人像是被放在火爐上炙烤。
阮安藍可能不知道,有時候無心的一個小小的舉,就足以在他心裡翻起滔天巨浪。
隨隨便便的一個眼神一個作,就令他理智喪失。
在面前,他向來都沒有什麼紳士理智可言的。
顧霆淵沒有說話,只是眼睛始終直勾勾的著阮安藍。
那眼神深沉似海,有種阮安藍完全無法參的緒。
顧霆淵的瞳孔本來就是漆黑的墨,此時幽幽的盯著阮安藍,眼底深像是藏著一口能夠將人的靈魂都吸附進去的古井。
阮安藍咽了口吐沫,莫名張起來。
「你……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安安。」
顧霆淵喃喃自語般喚了聲阮安藍的名字。
阮安藍下意識應了一聲,懵懵懂懂的抬起頭來,顧霆淵英俊如鑄的臉就了下來。
……
怎麼回事……
顧霆淵和阮安藍……
他們為什麼看起來好像有種稔的任何人都不進去的親。
這種覺,就連當初和阮安藍熱期的他都未曾有過。
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顧霆淵心裏面一直都有一個多年無法忘記的白月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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