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九級陣法烈火燎原,先天八級陣法寒冰細雨大陣,先天七級陣法隕石天降,是唐樂新學到的三座先天高級陣法。
而且都達到了大圓滿之境。
白朗易不,未免有些失落,看到木語收起了唐樂的九級陣法捲軸,眼紅的要死,鬱悶的返回到了高臺上,緩緩讓心平靜下來,等待著煉的開啟。
轟隆隆……
高臺發出陣陣轟鳴聲,很多高臺自行移起來,兩兩合一,讓高臺減一半,使整個場地的空間一下變得寬敞起來。
「有意思!」唐樂看到變大了一倍的高臺,左右看了看,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前十名的弟子竟然都到了最前面,右邊是木語,左邊是白朗,他在最中間,正對著主席臺。
主持的老者見高臺都重新排列好,手,讓哄鬧的現場安靜下來,道:
「經過前一的比試,決出兩千兩百名弟子,這次的績超過以往很多,尤其是悍匪選手,把記錄提前了一個時辰,雖然都是以破壞為主,但若對陣法不通,力量再大也是無用,可以說他的第一實至名歸!」
一句話,打消了很多人心中的不以為然,原來他不是靠的蠻力,對陣法還真有一套。
「第二、第三,直至第五,他們若放在往屆,也打破了記錄,很好,一下湧現出這麼多傑出之輩,希諸位再接再厲,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陣法之道。」
「接下來的這一,對煉品次沒有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以你們最快的速度煉製出自己的作品,時間只有半個時辰,達不到要求的直接淘汰,發放材料!」
「需要配合的弟子請上臺!」
隨著老者一聲令下,一行人從主席臺後臺走出,凌空飛過一排排高臺,材料如雨般落下,每人發放了三種等級的材料,每種材料十份兒。
不人從人群中走出,登上了自己夥伴的高臺,將近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有自己的夥伴,剩下的都是單幹。
發放完畢,隨著老者一聲令下,眾人拿出自己的煉爐,挑選好煉的材料,鼓本命火開始熔煉。
時間太短,對絕大多數人來說,半個時辰煉製出一件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唐樂撇撇,不要求品質,半個時辰一件,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咣當一聲扔出一座煉爐,「有模有樣」的忙活起來。
要不是為了怕自己的本命火被白朗認出來,他都懶得用煉爐。
太麻煩。
不過他只是做做樣子而已,一隻手往裡扔著材料,一隻手驅著本命火,一件件材料在通靈靈火的灼燒下化作了溶。
這對他來說已經是駕輕就,本沒有難度,而且提煉出來材料的純度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得了的,甚至不用鍊就能刻錄符文。
不過為了避免驚世駭俗,唐樂還是鍊了十次,用的是在涅槃城時陶萬所教的錘法。
胚胎一出來,和自己以前的相比,糙了太多,但和別人的相比,比鍊二三十次都好,畢竟熔煉的環節就提純到了極致。
接下來也沒打造第二把胚胎,唐樂直接盤坐下來,神魂力湧出,指尖兒連,一道道銀線在前如閃電般勾勒而出,隨即猛的按了刀中。
嗡的一聲,一道璀璨芒亮起,一把樸刀出現在手中,帶著淡淡的鋒銳氣息,暈流轉,賣相很不錯。
凡級初級樸刀順利完,隨後拿出令牌,輸能量,瞬間一道芒湧出,把他包裹起來。
宣告自己煉功。
「我去,這才多長時間,這麼快就煉了出來?」被芒吸引,很多人看了過來,忍不住大吃一驚。
也就一柱香的時間吧,不愧為第一的第一人,果然有兩把刷子。
「行雲流水、一氣呵,悍匪的底子異常紮實,這苗子很不錯!」炫冶子看著正對面的唐樂,有了收徒的心思。
一旁的火菩也是眼神灼熱,到了現在他對唐樂也重視了起來。
殊不知,在第一時,雷暴就已經對他上心了,現在看到唐樂煉的速度,更是驚為天人,決定不管花費多大的代價都要把他留在自己邊。
可造之材,絕對是可造之材,不管是戰鬥力還是陣法、煉一道,比自己培養的雷暮都強一大截,太出了。
左右看了看,木語小丫頭正在一心鍊著胚胎,認真投的樣子,看上去很是搞笑。
不過看其錘法,還練,看來平時沒下功夫。
回頭看了看白朗,刀胚胎已經快要型,這傢伙在鍊和陣法上天賦都不低,不容小覷,是個對手。
白朗手中的鎚子帶起一片幻影,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耳,唐樂目不轉睛的看著,像是投了其中。
冷不丁間,白朗像是覺到了什麼,猛的看了一眼唐樂,見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被一層罩所包裹,當下驚得不輕,心一慌,當的一聲,錘下的胚胎直接裂開,有一節啪嗒掉在了地上。
「我……」白朗直接傻眼,差點兒哭出來。
暗罵這個傻大個,你他麼沒事兒看我幹什麼,像個鬼似的,要嚇死人嗎?
想瞪他兩眼,結果發現這傢伙臉上出憨憨的笑容,對他舉了舉拳頭,像是鼓勵的樣子,讓白朗鬱悶的想吐。
可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趕平復一下心,重新熔煉、鍊材料,很快就沉浸在了其中。
唐樂不管如何看,都無法再影響到白朗,最後只得作罷。
回頭看了看,好多人都開始了鍊,甚至岳山、雪等前十的幾人已經開始了刻錄陣紋。
嗡的一聲,右邊傳來能量的波,唐樂定睛一看,木語正拿著一把長劍,閉著雙眼輕輕著。
「臭丫頭,陶醉什麼,倒是激活令牌啊!」唐樂很是無語的嘀咕了一聲。
不過這一也沒什麼獎勵,只要在規定時限煉功即可。
木語睜開眼,第一時間就看向唐樂,見他對著令牌指了指,這才吐吐舌頭激活自己的份玉牌,讓在主席臺上抓耳撓腮的木海終於把心跌落到了肚子里。
雖然耽誤了一會兒,也有人在之前完了,但也沒掉出前二十。
整個場地,叮叮噹噹的敲打聲不絕耳,演奏著一場浩大的響樂,隨著時間的流逝,更多的人點亮了令牌。
隨著一聲「停」的聲音響起,很多人都不甘的了起來。
再多那怕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可完,結果時間到了。
可規則就是規則,就算完了,沒有點亮令牌同樣淘汰。
這次淘汰就狠多了,只有十分之一多一點兒的人晉級到下一,二百四十八個。
一旁的白朗,心還在劇烈的跳,太險了,也就多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否則真要被淘汰了,那樣的話樂子就大了。
煉速度也是對煉水平的一個檢驗,是對基礎、煉手法、經驗、技巧等各方面的一個綜合考驗,通不過說明還有很大的差距,還需繼續努力。
「很不錯,記錄再次被改寫,不過這次只有一人,悍匪,提升了半刻鐘的時間,短了一半,創了先河。」
主持老者的話一落,就算很多人剛才看到了,還是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一炷香的時間煉製出一件凡,一個時辰就可煉製七八件,簡直就是變態。
「好了,今天的大比就到這裡,明天進行最後一場決賽!」
老者宣布了今天比賽結束,主席臺上的大佬、家主等紛紛起離開。
各家歡喜各家愁,表不一。
「兄弟,聽說你曾和木語姑娘是一個組合的?你還負責鍊?」突然,白朗耳邊響起甕聲甕氣的聲音,扭頭一看,正是悍匪大咧咧的看著他。
白朗一口老差點兒噴出來,還未來得及回話,唐樂又出聲了:
「我看你鍊初級凡胚胎的基礎不是很紮實啊,怎麼能敲斷呢,恕我快,兄弟你還得多加練習啊,也就你和木語姑娘分開了,否則真可能耽誤人家!你說是吧,木語姑娘?」
說著,唐樂看向了木語。
剛才破壞白朗煉不,那就接著氣他,讓他心態失衡最好,總之,你不讓我痛快,我也不會讓你好過就是了。
木語噗呲一聲樂了,幽幽道:「悍大哥說話還真直爽,某人會很不高興的,他曾在鍊一環被人擊敗過,因為這還記恨上對方,帶人去木家要擊殺他,心眼兒小的像針尖兒,你可得當心!」
毫不客氣的木語就把白朗的劣跡揭了出來,氣得他七竅生煙,恨不得上木語的。
「白朗兄弟不是這樣的人吧?我覺他痛快的啊,還和我換陣法捲軸,而且還給我十萬六品雲石,這麼爽快的人會記恨我?」
兩人好像抓住白朗不放了,當著他的面兒一陣嘮,讓白朗憤絕,恨不得找個地兒鑽進去。
相互之間的高臺擱著十多米,說話幾乎就是吼的,周圍的人誰聽不見?可以說把白朗在木家丟臉的事兒搬到了所有人面前。
「悍兄弟,別聽那人的話,他想挑撥我和你的關係,事本不是說的那樣,是他木家不容人,千萬別被騙了!」
白朗竭力爭辯,心中對木語要恨死了,畢竟是在講述著自己的醜事,「悍匪」只是旁聽者而已。
況且,他還不想和「悍匪「把關係搞僵,還在惦記著他的高級陣法捲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