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半,我來到了位於上市的某個咖啡廳,這屁還沒坐熱,就聽見一陣的聲從我前掠過。
「您好,請問,您是方怵,方警嗎?」
我抬頭看了一眼,這不看不知道,一看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我現在終於明白周今那個類似於聲音鑒別準則了,在來之前,我就和黃逸婷的商演經理人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裏面的聲音就和剛剛那陣而又的聲一樣,可周今卻潑了我一盆冷水。
說他以鑽研二十年網絡聲的經驗告訴我,這個人一定長得不是特別好看,我以為他是胡謅的,可沒想到,我這一抬頭,天,我看到的是個什麼東西,咳……我知道我這麼說一個姑娘不太好,但……儘管化了妝,臉上的那些痘疤都清晰可見,還有那一頭黃髮是個什麼鬼,這樣也就算了,誰可以告訴我,那個的聲,到底和我面前的這位積約莫兩百斤的人,有什麼關係?
我現在是終於明白了,原來娛樂圈的人,除明星之外,是長什麼樣子都能做啊。
我咽了咽口水,結結的說道:「你……你好,我就是方怵,你還是我方怵吧,自在一些,呵呵……」
只見對我曖昧的拋了個眼,而後將自己的名片雙手遞給了我,毫不客氣的就坐在了我的對面,並招來服務員點了一杯檸檬紅茶。
我看了一眼的名片,華娛樂的經紀人,講道理,對於娛樂圈,我並不是太了解,別說經紀人,就連現在的當紅明星是誰我都不知道,哪兒會知道這個公司到底有多大。
點完單后,馬上轉就來到了我的面前,角輕彎的對著我說道:「方怵,嗯,好好聽的名字,我看你年紀大概也才二十三四歲吧,當上警察也沒幾年,你外形不錯,就是偏廋了一些,五也不錯,不然來姐姐這兒?姐姐有能力把你捧紅,怎麼樣?」
我想,應該看到了我在說話時,角一直都在不住的,說實話,我本沒有聽說話,只是看著那張「滿」的在一張一弛的,這讓我想起了……在陶藝養豬場看到的那隻野豬。
「嘿,小哥,你往哪兒看呢?」這時,眉目一張,將前那兩坨綿綿的東西輕輕的桌上一頂,佯裝嫵的問道。
「撲哧……」
我一下沒忍住,把剛喝到口裏的檸檬水一下就噴在了的臉上,太尼瑪衝擊我的了,在說話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哎呀,你幹嘛呀……真討厭,有你這樣的麼?」我抬頭一看,臉上滿是我口中的檸檬水,我連忙起,拿起旁邊的紙巾在臉上了,可這不還好,一……尼瑪,掉了一半,那黃褐的臉,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下沒控制住,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服務員,帶這位士,去一下洗手間,好吧?」我立馬招來了服務員,在我的再三道歉之下,這隻「豬」哦不,這位做衛芳的士,推開服務員,徑直就走進了這家咖啡廳的衛生間。
我大約等了十五分鐘左右,這才從衛生間出來,這出來之後的態度,雖說沒有像之前那麼妖嬈到我想吐,但也終於恢復了正常。
「那個……常士,我是嘉市刑偵大隊的方怵,來找你的用意,我想我在電話裏面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關於黃逸婷失蹤的事,我還有幾個點,想問問您。」我從口袋裏面掏出自己的警證放在了的面前,雙眼一直看著的那張臉,認真的說道。
「行吧,你想問什麼快點問,我一會兒還有事兒呢。」的態度和之前顯然有著天壤之別,可能是我給的第一印象並不太好的緣故吧,不過也無所謂了,這個案子過去,我和基本上也不可能再見到了。
我抬頭猥瑣的瞅了一眼,隨後咽了咽唾沫,問道:「你最後一次見到黃逸婷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瞥了我一眼,順手就從自己的煙盒中了一士香煙,點燃,而後輕煙裊裊的說道:「就在那一場商演之後啊,問我廠商有沒有地方讓他們睡覺,說是太晚了,回去的火車都已經沒有了,我白了一眼,告訴除非和廠房的領導睡覺,不然你睡覺自己去開房間,像這種模特,心裏想什麼我能不知道麼,我看啊,這不是失蹤,是跟男人跑了。」
「哦?男人?怎麼說?」我饒有所思的問道。
常芳在我面前的煙灰缸跟個社會大姐大似的,彈了彈煙灰,一臉不羈的笑道:「切,好幾次了,來商演都帶個男人,以為別人沒對象還是咋地,廠商約了吃飯,幾次三番的都說男朋友在外面等,要先走,怎麼得,不把模特當模特就別混這一行……」
聽著這個常芳在我面前通篇抱怨,我的耳朵都快起繭了,當即看著,繼續問道:「您確定,那個人是黃逸婷的男朋友嗎?長的什麼樣子,還記得麼?」
常芳想了想,告訴我,這個男人大概有一米八三左右的樣子,穿著一件黑帶有波點的襯衫,下穿著一條牛仔,皮黑黑的,型要稍微比我胖一些,說起話來的口音像是四川那邊的人,反正看著不是本地人。
聽說這個男人說話帶有四川那邊的口音,我這心裏就不開始打起了鼓來。
嘉市曾經是一個特別排外的地方,所以一般來說,警察在抓到本地小和外地小的區別是很大的,今天如果你是一個外地的人,跑到嘉市來東西,那麼你可能就會被關上幾天,在這幾天裏面,給你的待遇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而是嘉市的呢,最多就教育兩三個小時,就把你給放了。
在嘉市人的大多數觀念裏面,的確如此,父母很會讓兒或者兒子娶其他地方的人或者嫁給其他地方的人,當然,現代社會的觀念已經不一樣了,可老一輩人的思想還存在。
黃逸婷從大學畢業之後都沒有工作,而這份模特的兼職,是所有的開支來源,可在人口失蹤調查組發來的檔案照片,黃逸婷是拿著一個馬仕的包包的,而且全上下的穿著,也幾乎都是名牌,兼職模特是不可能能夠買得起這些的。
常芳是一個在娛樂圈爬滾打多年的經紀人,憑的眼,應該不會看不出來跟著黃逸婷的男人上穿著的服是牌子的還是地攤貨,但單從口中說出外地人三個字來看,他當時上穿著的,一定不是什麼名貴的服。
所以,就算那個人是黃逸婷的男朋友,黃逸婷上的包,和服,也應該不是這個男人買給他的。
那麼問題就來了,以黃逸婷的家境,是本承擔不起的花銷的,到底是誰給的錢?
「那你知道,黃逸婷除了做模特之外,有什麼額外的收嗎?」我繼續問道。
「收?的收還不夠還錢的呢,呵,行了,我的時間到了,謝謝你的冰紅茶,下次再見吧。」常芳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而後拿起包,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從我面前走過,我轉看了窗外一眼,只見上了一輛黑大奔。
還錢……還錢……這麼說,黃逸婷在外面欠錢了?還是一筆不小的錢,既然在外面欠錢了,那又為什麼,會滿穿著名牌招搖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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