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周今就跟我請了假,說是請假,其實也可以說是調班,這簡單的兩個字,在我們刑偵大隊,可以說是一個奢,因為我們就算是正常的休息,手機都必須二十四小時打開,如果有案子,不管你在哪兒,都要第一時間趕往案發現場。
特別是這幾個月,我們整個大隊的人幾乎都沒有休息過,甚至有好幾個人由於連續工作,都於快要崩潰的邊緣,我也想過,我要是答應了周今,這必定會引起部門的不滿,但要是不答應,他一定會跟蒼蠅一樣沒完,最後我做了一個折中的選擇,那就是迫周今在微信群答應大家,等他回來之後,請整個部門裏的人吃一頓大餐,我這才放心的放他走。
可誰知這周今前腳剛走,後腳總局就來了電話,說是問我調幾個人,這首選人就是周今,其次還要一個林司羽,我問什麼事,對方支支吾吾的不說,還說什麼涉及機,不便向我。
尼瑪的,我當時就想摔電話,問我借人,搞得還跟聯邦調查局借走人一樣,我當即對著電話話筒沒好氣的說道:「得,我也不問了,人我也不借,你要有什麼需要,讓張默給我拿調令,要不然,別想問我這裏借走一個人。」
「啪」的一聲,我在對方還沒有說話的瞬間,就掛了電話。
其實像這種人員調,在我們嘉市是一件特別正常的事,可誰讓電話裏面的那小子說話一點兒都不客氣,上來就直接我名字,還獅子大開口,一調兩個,還真尼瑪把自己當張默了?
我也沒把這當一回事兒,掛了電話之後就直接在辦公桌上寫起了尹案的結案報告,我將這個案子稱其為鋪兇殺案,並在結案報告上標註了915兇殺案,還有在上面我標註了疑點。
因為黃逸婷的已經被尹完全分解,我們現在不知道黃逸婷到底是怎麼死的,所以我們不可能會知道,當時在尹進去的時候,黃逸婷到底是生還是死。
想到這裏我默默地從左側屜里拿出了一張黑的卡片,這張卡片是我在那麼間捆綁了尹穎和黃逸婷的石屋裏面找到的,那間房子,就是尹「殺死」黃逸婷的第一案發現場,因為我進去的時候,這牆上滿是鮮,還有下面的稻草,就連已經風乾了的腦漿都漸的滿稻草鋪都是。
而這張卡片,就被藏匿在這滿是腦漿和的稻草鋪底。
奇怪的是,這張卡片上並沒有寫任何東西,這就只是一章黑的卡片,可在約約之間,我卻能在這張黑卡片之上看到一個指紋,一個黑的指紋。
我將這個指紋采了下來,可卻沒在嘉市犯罪人員檔案對比到這張卡片上的指紋,也就是說,這個指紋並不屬於以往的任何犯罪人員的,也不屬於尹,黃逸婷和尹穎的,那麼這個帶有指紋的黑卡片,為什麼會在黃逸婷的第一死亡現場的呢?
還有,尹第二次進黃逸婷屋子裏面的時候,黃逸婷到底是活著的,還是死了的,這些我們都不得而知。
但如果尹第二次進那間屋子的時候,就算黃逸婷已經死了,那麼按照凝結的時間來看,黃逸婷的死亡時間也距離他進屋子的這個時間,相隔不會太久,誰又會找到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去殺死黃逸婷?難道是沈容?這個案子裏面,沈容是除了尹之外,唯一一個知道黃逸婷所在之的地方,那殺死黃逸婷的兇手,是沈容?
我坐在辦公椅之上吸了口冷氣,最終還是停下了手上的這支水筆,是啊,怎麼盤都不對,為什麼黃逸婷會死?如果兇手是沈容的話,那他可以隨時殺死黃逸婷,又為什麼要將黃逸婷和尹穎捆綁在那個屋子裏面,而且沈容沒有道理會殺死黃逸婷,因為黃逸婷還有把柄掌握在他的手上,所以……
我咽了一口唾沫,現在尹死了,黃逸婷和沈濤都死了,這個案子的當事人,幾乎全部死了,惟一一個倖存者還是一個智力相當於十三歲孩的尹穎……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個案子發展的太過於順利,而尹的認罪也太過於簡單,他似乎在瞞著我什麼,是什麼呢……
「叮鈴鈴……好基友,接電話咯……」就在我準備再重新過一邊尹案的線索時,我的手機鈴聲卻突然響起。
「喂,方怵,哪位?」我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我面前的結案報告,順手就拿起電話接了起來。
「臭小子,現在總局問你要人你都推三阻四了,還真拿你刑偵大隊隊長的職位當總局局長了?」張默的聲音一下就從我聽筒傳來,他那公鴨嗓我也是醉了,估計是這幾天天氣突然轉涼,凍著了吧,畢竟我知道,這個無煙不歡的男人,是有支氣管炎的。
「哎喲,我說張叔,您可就別再折騰我了,不是我不想借,是尹的案子還有很多疑點,我這刑偵大隊人手也不夠,就在剛剛,周今累的都快要暈過去了,我才放了他三天假讓他好好休息休息,合著你們總局的人不能不把我們刑偵大隊的人當人看吧?我們接手的幾個案子您也清楚,為了這幾個案子,我門有多天沒休息了?就這樣您還要來借人?也太沒有道理了吧?」我一臉幽怨的拿著我的手機,然後起就走到了我辦公室旁邊的窗戶往下看了一眼,此時,周今正拿著自己的車鑰匙,一下蹦上了自己的車上,然後火急火燎的直接就將車開出了刑偵大隊的大門口。
我知道張默打電話來是幾個意思,不是他批不出調令,他是一個特別懶的人,而且批調令的時間需要三天,我想,他的那件事,應該等不及三天了,他這才會直接打我電話來問我要人。
「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會這樣說,可這次不一樣,有人公然挑釁我們警方,這個事你管不管?」張默的聲音再次從聽筒傳來。
我有點兒無語,他說話的語氣就像是我們讀初中時,有人要打你,你卻站著對著對方說你放學給我等到別一樣。
後來,張默才在電話裏面跟我說,他有個遠房親戚,算是侄子吧,現在是當紅藝人,其實介於避嫌,所以他一直都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說這個人和他是親屬關係,但也就是在一天之前,他侄子收到了一則黑的匿名信,匿名信是和的禮一起寄到藝人經紀公司的,匿名信上寫著我要讓你永遠陪在我邊,永遠永遠。
張默說,他見過那封信,那封匿名信打了很多個永遠,直到信件結尾,起初他侄子並沒有在意,以為是哪個瘋狂送給自己的表白信,但跟那封信一起寄過來的,還有一個類似於鞋盒一樣的紅盒子,等到他侄子打開盒子一看,盒子裏面竟然裝著兩隻死貓……
「我侄子喜歡養貓,家裏養了三隻,而這被寄過來的貓,就是他家養的,等他回家一看,發現家裏面的三隻貓只剩下了一隻,而且他家的家門還有被人撬開過的痕跡,但因為他是公眾人,沒有辦法報警,只能尋求我們的幫助,低調理……」張默緩緩地說道。
我眉目一挑,當即問道:「那你說,有人挑釁我們警方,是怎麼回事?」
你相信鬼嗎?十七歲那年我親眼看見鬼,從此我進入了一個未知的世界,一件又一件離奇的事件究竟是心術不正還是天大陰謀?上古奇書山海經裡面的奇珍異獸可是無稽之談?五弊三缺可是天命難違?
風水堪輿定命數,鐵口金算斷吉兇!生時枉死必成煞,善惡到頭天來收!我出生在一個風雨飄搖的時代。在那個時代里,要人命的不只是饑荒戰亂,更有心狠手辣的惡徒。賑災的米碗下,或許是有人偷壽!瘟疫的村落后,或許是趕尸人逞兇!神婆,抬棺匠,更夫,出馬仙,出道道士……更是層出不窮。我是地相堪輿的第二十六代傳人,可能也是最后一個出黑的陰陽先生,為您講述我一生的詭聞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