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看著這個比我小了差不多五六歲的傢伙,道:「什麼事?非得讓你爬上我家窗枱?」
他笑嘻嘻的對著我仰頭說道:「我查過了,這個製作雕像的孩曾經失蹤過幾個月,而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裏面,孩的份證竟從來都沒有在任何地方使用過,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一個正常人,怎麼能在幾個月的時間裏面,連份證都不用?」
我看著吳淼,有些無奈,這個人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我不是說過,他沒有資格和立場查所有案子麼?
我撓了撓耳垂,一臉無語的看著吳淼,翻了個白眼,道:「因為司馬桃在那幾個月之間,被拐賣到了廣西,能用份證才怪,而且現在的這張份證,還是在回來之後去派出所補的,所以,原本的那一張份證,應該已經被人販子拿走了。」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尼瑪,我幹嘛把這些告訴他?
「嘿嘿嘿,你看,我親的哥哥,你還是需要我幫助的啊,我說過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也需要你幫助,但還不到時候,原本我並沒有打算那麼早來見你,但那個人的速度太快了,短短數個月,嘉市就已經接二連三的發生了那麼多案子,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或許你已經發現了,那個人,正在用常人的心裏,去引導人犯罪,而自己,這雙看似乾淨的雙手之上,卻沾滿了鮮,如果我們不把他找出來,他就會危害更多的人,哥哥,相信我,我不會害你。」
他又給我說了一堆奇怪的話,但這一次,我或許聽懂了一些,他所說的這個人,應該就是我之前推測,利用心裏引導犯罪的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在幾個小時以前,卻剛剛跟我發過消息。
不過,我相信吳淼是真的想要幫我,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
我在他面前緩緩的徘徊了一圈,隨後低頭看著坐在我床上的吳淼,嚴肅的問道:「告訴我,那個人是誰,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找上我。」
吳淼抬頭看著我,眼神之中略顯閃躲,但最後,他還是選擇開了口。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弟弟的事,我弟弟在某些方面和你一樣,因為他在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讀完研究生的所有課程,他的智商,是我們平常人兩到三倍,我弟弟在出車禍前,也曾收到過類似你收到過的黑卡……」
黑卡,黑卡……又是黑卡……
等等,關於這張黑卡,我似乎突然想起一些什麼,這些東西在我腦子裏面並不是特別清晰,但我依稀記得,我在讀警校的時候,曾經……似乎也收到過一張一模一樣的黑卡片。
然而,這張黑卡片上記載著什麼,我當時本沒看,因為當年我幫助警方破了幾個大案,在學校裏面也小有一些名氣,學校裏面的那些生也因此對我很興趣,每天都會收到禮和書,但那時我已經有了林白,所以那些書,我似乎……在下課的時候,都丟到學校垃圾桶了。
而那封黑卡片,也是跟著那些書一起出現在我的課桌裏面的,當時我以為,是哪個無聊的孩子,為了讓我覺得個,所以就給我送了以黑卡片為主的書,現在想來,這可能不是個偶然。
我繼續問道:「然後呢?你弟弟沒有同意?」
吳淼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那些黑卡是我在我弟弟出事之後,整理的時候發現的,黑卡片的容大致就是讓我哥哥跟他玩個遊戲,如果我弟弟贏了,他會出資讓我和我弟弟讀上更好的大學,但如果我弟弟輸了,我弟弟,就要用他的腦子,幫他設計殺死一個人的計劃,如果我弟弟不答應,給的時間是三天,在三天之,我弟弟要找到他,這個遊戲,才算勝利。」
我抬頭看著吳淼,在他悲傷的臉頰之上,帶著一苦,是啊,任何人在想起自己不願意回憶的過去,我想都會出這種神的吧。
或許沒有人知道,當時他弟弟到底有沒有和他玩這個遊戲,但結果我們都知道,他弟弟死了,死於一場,可能不是意外的車禍,他不能接這個現實,所以,才會決定,為了他弟弟,維護正義?
又或許,他已經把那個人當了殺死他弟弟的兇手,那個人要害死誰,看上誰,他總會幫一手,這也就是為什麼,這個人要一直跟著我的原因。
我嘆了一口氣,一屁就坐在了他的邊,而後看著我面前的電視,輕聲說道:「司馬桃有一個怪病,怕,而這個怕的怪病,是在失蹤之後回來才發現的,回來之後的司馬桃,儼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不說話,不際,甚至都很出去,可能是因為在被販賣期間到了很多凌辱,所以格一下就變了,值得注意的是,這種不能看到的病,被醫院診斷為日皮炎,可不管用中藥還是西藥,都沒能讓這種病緩和,而在我們當時發現的那的,我們發現了一種小型昆蟲,這些昆蟲大多都合在死者的層皮之上,法醫推測,這,在生前是中了蠱毒。」
一聽到蠱毒兩個字,吳淼的眉頭瞬間深鎖了起來。
過了大約一分鐘的時間,他才緩緩的抬起了腦袋,抿說道:「哥,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蠱毒嗎?」
我點了點頭,道:「用科學一點的解釋,那些種植蠱毒的人,就是培養細菌,再將自己培養的細菌注毒蟲,再將毒蟲,或者某些細菌利用或者蚊蟲傳人之。」
接著,他又跟我說了一件讓我特別震驚的事,那就是他弟弟在死亡之後,他卻發現,他弟弟的皮開始漸漸的變了黑,當時因為他弟弟是出車禍死亡的,所以並沒有進行解剖,而他,也是隔著水晶棺材,在外面看到的,他告訴我,他弟弟的皮就好像長了很多小蟲子一樣,凸起一個一個小的黑點,而他現在懷疑,他弟弟也是中了蠱。」
我一想,哪有那麼湊巧的事,這出現小黑點,說不定是斑呢?畢竟現在他弟弟的都已經焚化了,也沒有任何首的照片,僅僅憑藉著他的一面之詞,而且還是很模糊的敘述,我們又怎麼可能去確定,當年他弟弟的,寄居著大量的蟲子呢?
「假設,我弟弟的死是和蠱毒有關,那他和司馬桃……是不是有聯繫?如果們有聯繫,會不會那個男人,也參與其中?不行……哥哥……我……」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冷靜的說道:「你一直跟著我,其實是想要藉著我,找到那個人,為你弟弟報仇,對麼?」
他微微一愣,而後咽了一口唾沫,眼神閃躲的否認道:「不……不是的,我……」
「你什麼?當年你弟弟收到的那封黑卡,的確說了,他要跟你弟弟做一個遊戲,卻沒說輸了不做的懲罰,因此,你就聯想,是因為你弟弟沒有找到他,卻又不想幫助那個男人策劃什麼殺人案,所以那個男人才殺死了你的弟弟的對麼?所以,你一直在尋找那個男人,但是我卻怎麼都盤不到,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又是怎麼知道,我和那個男人有聯繫的。」我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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