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了,我是真的徹底服了,我沒有老婆就只能喜歡了嗎,這什麼邏輯,而且,聽們說的,好像我但凡同意,就算以後和結婚了,我也只能留在這裏,怎麼可能,我只是為了查案而來,不可能永遠留在這裏,再者說,我現在本就沒有要談的想法,更何況……是結婚呢。
「那個……骨頭,我是為了我妹妹才來的這裏,所以我不可能一輩子都留在這裏,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做不了人,我們還能做朋友的,不是麼?」我往後退了一步,誰知道我拒絕之後,會對我做什麼。
「好了,骨頭,你不要鬧了,你選誰都可以,唯獨他不行,他中了蠱,命已經……」
當老索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蒙了,他怎麼知道我中了蠱,而且他下一句話並沒有說完,但我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你中了蠱?」骨頭一聽老索說我中了蠱,當即瞪大了眼睛,然後上前一步,直接就將我的外下,說實話,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服,我這還是第一次。
只見繞到了我的後看了看,隨後一雙清涼的手著我的背後,而當將手到我皮的時候,我腦袋就開始了異常的疼痛,我抱著腦袋,閉著眼睛,撲通一聲,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這種疼痛似乎漲幅了很多,以前病發的時候,我想到過死,而這一次,我是直接用腦袋撞著地面。
「老索,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怎麼知道我中了蠱……是誰告訴你的?」我抱著腦袋,保留著最後一清醒,滿頭大汗的問道。
我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覺有一雙手一直抱著我,這種覺讓我很安心,漸漸的,疼痛消失了,而我,整個人也虛的躺在了這位苗族姑娘的懷抱之中。
「你放心,我骨頭不會讓你死的,是誰下的蠱,站出來,我男人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讓你們全家陪葬。」
骨頭只是一個看似十七八歲的苗族姑娘,我見到第一眼,就覺得很善良,很斯文,但現在……就猶如一個護著食的老虎,那一雙眼神,至今為止,我都記憶在心。
漸漸的,我在懷中失去了意識,當我再次有知覺的時候我已經躺在木床之上。
「索納司,這到底怎麼回事,你說他妹妹是傻子他仔?就是那個幾個月前,被錢老大送過來的仔?」我沒有睜開眼睛,不是我不想睜開,而是我現在別說睜開眼睛,就算是一下,都是十分吃力的。
「我怎麼知道,他說他妹妹回去之後,就怕見到,我在想,會不會害死日蠱,我們山寨裏面,會日蠱的人,似乎……只有錢老大……」老索的聲音從我旁傳,錢老大?是那個帶著司馬桃過來的男人麼?
這個名字我似乎從包打聽這裏聽到過,我記得,當時他說過,在廣西,人口販賣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了,像這種偏遠的山寨以及農村,人人都想要一個漂亮的姑娘,但苦於沒錢和沒權,他們甚至一輩子都走不出山村。
這個時候,那些農民就會聯繫人口販子,我記得,包打聽告訴過我,最便宜的一個人,似乎就只要三千塊錢就能搞定。
而包打聽說,這個做錢老大的人,就是當時將司馬桃販賣給白寨的人。
「錢老大……我當時就已經說過了,傻子一輩子有我們照顧,是你,是你一定要找錢老大買什麼人照顧傻子,現在呢,出爾反爾的是你,出這個主意的也是你,你到底要害多人?」骨頭有些憤憤不平的在我旁邊走了幾步,聽上去,似乎還打了老索一個掌。
現在我終於明白,老索為什麼要那麼熱心的幫助我了。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老索不是壞人,他也曾經說過,答應包打聽,將司馬桃就回去是為了錢,而他要這筆錢,不過就是想給自己久病在床的養父治療,而他知道,司馬桃中蠱了之後,可能是想彌補一些什麼。
如果只是由於司馬桃回去之後中了蠱,我再來找他是屬於售後保障的話,這也說不過去,現在聽了骨頭的話,我終於也想通了,原來當時出主意買人的,就是他,所以他才會想著,要來彌補一些什麼東西。
我聽見老索和骨頭在爭吵,爭吵之中,老索似乎是抱了骨頭,而後者,卻又給他吃了一個掌。
「骨頭,我那樣做,也是為了傻子好,你們不可能一輩子陪著傻子,不可能陪著他睡覺,陪著他上廁所,不可能給他生孩子,而那個人卻能做到,而現在那個人中了蠱,算算時間,也應該有五個月了,你知道的,日蠱,只有六個月的時間,我們能做的,就是讓傻子,再看看他的媳婦和兒子,骨頭,方怵真的不能留在這裏,他也中蠱了……」老索在我旁苦苦哀求道。
忽然,一雙冰涼的手上了我的臉龐,而骨頭那清脆甜的聲音也在我耳邊再次響起,這一次,的聲音很冷:「索納司,不要讓我說出真相,害死他的,不是你麼?」
「你……你在說什麼啊……」老索道。
「噬心蠱,在苗寨,你不是獨一份麼?還記得三年之前,你在研究噬心蠱功之後的喜悅嗎?你是我們白寨研究蠱毒最多的,也是最癡狂的,他中的什麼蠱,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後背已經有黑斑了,一旦黑斑擴散到全,他就沒救了……」
聽到這裏,我震驚了,噬心蠱是什麼?如果我沒聽錯的話,骨頭在說,我上的蠱,是只有老索會嗎?可也不對啊,我從來沒有見過老索,更別說和他結梁子了,這是不可能的事,他為什麼要給我下蠱?
「不是我……我從來沒有看過他的子,只是在上山的路上,他曾經疼過兩次,脖頸後方有明顯的紅小斑點,我就在懷疑他是不是中了蠱,只是我沒有想到,在你掀開他服的那一刻,他中的會是噬心蠱,你放心,我晚上,會幫他解蠱……」
「沒……沒用了……」骨頭那一雙手從我的臉頰,到了我的心臟,頓時停了一下,緩緩的說道。
「你說什麼?」老索不解的問道。
在老索問完這個問題之後,骨頭將那一雙纖纖玉手收回,轉開口說道:「我在我的香包裏面,下了黑寡婦的心蠱,你知道的,一個人的,同時中了兩蠱會是什麼下場。」
我愣住了,馬上掙扎的睜開了雙眼,一把拉著阿索的手,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為什麼……為什麼……」
兩人對於我的突然發問有些震驚,但這種震驚也只是持續了幾秒,很快,骨頭一把拉著我的手,眼淚更是拉拉的掉在了我的臉上,痛苦的說道:「我……我不知道你中了蠱,我想跟你一輩子在一起,我說過,我們苗族的人一輩子只能有一個男人,別怕,如果你真的有什麼事,我會跟你一起走。」
說完這句話,的腦袋一下就靠在了我的膛之上,而我,則是兩眼發愣的看著老索,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原本在聽見老索準備晚上幫我解蠱的時候,我的心是澎湃的,我不用死了,我還能繼續活下去,這是一件多麼讓我激的事,可在骨頭說在我上也下了蠱的時候,我的腦袋瞬間就天崩地裂了起來,能會那種從天堂一下掉落地獄的覺嗎,我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