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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案手冊》 第二百三十八章 照片

十分鐘后,我緩緩地將陳中俊的房門關上,單良瞥了我一眼,又繼續回頭跟陳中俊的父親說話,而我,則側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繼續喝著我的熱茶。

我們是在早上九點半離開的陳中俊家,離開的時候,在樓道裏面還到了陳中俊的母親,看到我,一臉嫌棄的問我我怎麼在這裏,我冷笑了一聲,也沒搭理,只是自顧自的往前走。

現在,我沒有必要跟那麼客氣,雖然說,陳中俊的父親說的的確是事實,換了哪一個母親,都不希自己的兒子娶一個終日見不得的兒媳婦,更何況這種病在他們的腦子裏面,可能會傳給下一代。

但我就是看不慣他媽的那一副臉,而陳中俊呢,也就是我們口中得媽寶,他媽要說什麼,從來都不敢反駁,我記得我看過一本電視,也是這樣的節,最後,那個人被死了,而丈夫和婆婆,卻口口聲聲的說著和自己沒有關係的話。

上車后,單良問我準備去哪,我看了一眼這老式居民樓,而後緩緩地吐出了三個字:「館。」

單良也沒有多問,直接就踩踏著油門,將車駛向了館。

途中,我給周今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幫我調查一些東西,一些,跟司馬桃案有著千萬縷的關係,並讓林司羽立馬帶著陳中俊趕往館,當然,我說的是不管林司羽用什麼辦法。

四十分鐘后,我們的車在館正門口停了下來,單良甚至都沒有把車停到車位,就跟著我大步上了館三樓,館長辦公室。

可我們敲了半天,館長辦公室大門卻依舊閉,後來我們才知道,這幾天館有兩場古代藝的展覽,所以館長這個時候,正在展廳裏面巡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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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單良一眼,隨後順手從口袋裏面拿出了一圓針,這圓針是我從骨頭的頭上取下的,原本是卡髮飾的別針,死後,我希能夠有一樣東西留在我邊,就像是一直待在我邊一樣,所以在老索的允許下,我將這跟原本就要跟骨頭一起下葬的別針,帶了回來。

我將這針慢慢的了館長辦公室,隨後輕別了一下,三秒鐘,可能還不到三秒鐘的時間,館長辦公室的大門,就這樣被我打開了。

「嘖,你這擅闖民宅知道麼,咱們沒有搜查令,就算有……」

「就算有什麼責任,我方怵一力承擔,這總行了吧?再說了,這又不是什麼民宅,而且我們也不拿什麼東西,只是進來等館長而已,別慌,天塌下來,也有我扛著。」我一邊將骨頭的針拭乾凈放回了我的口袋中,一邊打斷了單良的話,直接就進門,坐在了館長辦公室的沙發之上。

這間屋子跟我上次來的時候一樣,周圍掛滿了中國字畫,還有一些看上去像是青花瓷,也不知道是不是古董一樣的花瓶,說句實話,如果這些東西都是真的,那麼館長,可真算得上是千萬富翁了啊。

「哎,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們為啥要來這兒?」單良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

我輕輕地瞥了單良一眼,隨即笑道:「你說你這個人稽不稽,你辦案的時候不希,那現在可是我在辦案,怎麼這的比誰都要勤快?來自然有來的道理,是在這裏發現的,我來這裏調查一下不可以麼?」

然而,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又一陣拐杖打在地面之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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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單良同時站起,沒過多久,這館長辦公室的大門,就被人緩慢的打開。

是館長,他緩慢的開門進來,然後拄著自己的拐杖慢慢的踏了辦公室,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沒有發現我們,是在我輕聲咳嗽了一下之後,館長才看到的我們。

他在看到我們的時候,被嚇了一跳,也就是這麼一嚇,他手上的拐杖也掉在了地上,而他的子,卻遲鈍了三秒,才倒在了地上。

這一幕,單良和我都看在眼裏,所以我們誰都沒有上前去扶他,倒是一個男職員,在經過辦公室的時候,看到館長摔倒在地,才急忙進門,將館長扶了起來。

「你們兩個人,是瞎子嘛?還是聾子?看到這麼一個老人摔在地上,也不知道扶一扶的?」那名男職員將館長扶起來之後,當即厭惡的看著我和單良,大聲說道。

我看著館長,角之間掠過一無奈的微笑,而後緩緩地說道:「館長,我想你也知道今天我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你要我們就在這裏談,還是關上門,我們慢慢的談?我建議你選擇後者,不知道你……」

「你小子,怎麼不早告訴我?」單良在我給館長選擇的時間的時候,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向前一步,走到了館長和那名男職員的面前,繼續問道:「館長,我已經給了你一分鐘的時間了,你還沒有選擇,那麼,我們就請這位先生,和您,一起坐下來談談,怎麼樣?」

館長眉頭蹙,那一雙拄著拐杖的雙手,也在死死的握著拐杖,大概過了幾秒鐘之後,他才緩緩地開口對著旁的那名職員說道:「小黃,你先下去吧,下面兩個展廳,人都快忙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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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館長他們……」那名男職員剛要開口說什麼,館長卻又再次開口說道:「下去。」

這兩個字說的及其剪短,卻對於那個做小黃的職員來說,震懾無比,他只能在館長說出這兩個字之後,轉關上了館長辦公室的大門。

「館長,需要我們扶著你過來麼?」我站在沙發麵前,側對著不遠手還撐著他辦公桌的館長,緩緩地問道。

館長抿了抿,牙齒咬了咬口,隨後放下了手上的那拐杖,徑直朝著我和單良走了過來。

現在的館長,走路的姿勢,方式,和平常人並沒有什麼不一樣,也就是說,之前他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路,是裝出來的,真正的他,本就沒有什麼病。

「我想你們誤會了,前段時間我這犯了,一直疼,所以就拄著拐杖,這不,住著住著,就忘了我不疼了,呵……」館長走到了我的面前,強的拉扯著他臉上最後一微笑,尷尬的說道。

「我說館長,您編也編個像樣一點的理由行不行?風犯了,跟你拄拐杖有什麼關係,難道你連疼痛的知覺都沒有了?這疼不疼,您自己還不知道麼?」單良站在我旁,看著一臉僵的館長,直接了當的說道。

館長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站在了我們的對面。

「你們……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我們三人坐下來之後,館長沉默良久,才開口問道。

「今天我們來,還是為了那一在你們館被發現的案,還是希您配合我們調查。」我微笑的看著館長,隨後從口袋裏面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他,緩緩地說道。

館長一看這照片,顯然有點兒不到頭腦了,當即看著我,而後將這張照片翻開,問道:「這……不是我的照片麼?你們怎麼會有我的照片?還是這個角度……」

「是啊,很奇怪吧?連你自己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一張照片,而我們卻有,所以,館長,有些人,可是很在意你呢。」我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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