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手取了一本書架上的書籍看了一眼,書架上放著的大多數都是一些有關於人心理學上的書籍,這些書籍有很多我也曾在蕭楠辦公室里看到過,不過以後者的話來說,這些書都是自己買來填充辦公室的,也不能讓人覺得自己業餘不是,其實這些書籍不過都是一些門書籍,真正的心理學,可不是靠著幾本書就能學會的。
我抬頭看著書架上那些麻麻的書,頓時覺得頭有點兒疼,天知道我是多麼不喜歡看書,看那種福爾斯之類的還行,要真是學方面的,那就算了吧。
然而,就在我左手過書架,準備將這本書放回書架上的時候,我無意之間發現,就在這本書的正下方,書架的一側橫桿上有一抹漬,因為書架是咖啡的,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本察覺不到,所以之前我並沒有在意。
但看這漬的形狀,似乎是手指印,說明某人在重傷的況下,曾經抓住過這個書架。
我眉目微皺,直接快步就走到了這個辦公室大門,並且一下就將門關了上去。
接著,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幻想著我正坐在這辦公椅上,突然有人敲響了這辦公室的大門,我問了一聲是誰,對方沒有說話,只是繼續敲打著大門。
我被弄得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大步就走到了門口,繼續詢問來者何人,對方還是沒有開口,隨即我將門打開,而這扇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一把鋒利的刀子瞬間就刺穿了我的心臟。
我捂住了口,一把將那人推了出去,在推出去的那一瞬間,手上的順著手腕滴落在門口的地毯之上。
將門反鎖之後,我力不支,直接就倒在了這玄關門口,我在地上猙獰,我想要回到我辦公桌前拿起電話報警,所以,我拖著孱弱的子,一步一步的爬向了我的辦公桌左側,依靠著書架,我站了起來。
我突然睜開了雙眼,那種刺骨的疼痛再次沖著我的心臟傳來,就好像,那個人真的用那一把尖刀刺穿了我的心臟一樣。
「砰」的一聲,我一拳直接揮在了這房間的牆壁之上,差一點,就差一點點,我差不多可以想到,在這個房間裡面發生過什麼。
但……這拖拽痕跡又是怎麼回事,我設計的場景之中,他心臟被了尖刀,關上門后,自主意識的就會爬到有電話的辦公桌上,對,在我設計的場景之中,地上的不是拖拽痕跡,而是爬行痕跡,錯了,我設計的場景,竟然錯了……
「頭兒……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又有人死了?」十五分鐘之後,周今火速趕到現場,在他到達現場之後的三到五分鐘,張中一,程卓,林司羽都陸續趕到。
我看了一眼四周,對著周今板著一張臉說道:「這裡一眼得到底,你覺得像是有的樣子嗎?打電話給嘉市大大小小的醫療機構,詢問一下,今天凌晨有沒有人是了重傷就診的,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這棟大樓的大廳有監控,也有保安,你去問問,今天凌晨,有沒有人曾出過這棟大樓,不管是誰,先記下名字,沒有名字的,就把高長相給我問清楚來。」
周今和程卓聽了我下達的命令之後,臉也變的無比凝重,只對我點了點頭,轉就忙自己該忙的事去了。
「真沒意思,沒有你找我幹啥玩意兒,我法醫院還有一大堆事兒要忙,沒工夫在這兒跟你鬧。」張中一見程卓和周今都轉走了出去,當即一手著口袋,一手搭著自己助手的肩膀,無奈的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隨後直接就將他和林司羽還有那兩個跟他曖昧不清的助手帶到了剛剛的那個書架之前,指著書架上的那一灘漬,看著張中一,緩緩地問道:「你不覺得這漬有些奇怪麼?」
張中一眉目一挑,接過一旁助手給他遞過來的塑膠手套,帶上之後才開始慢慢的著那一道看似手指印記的痕。
三分鐘后,他緩緩地抬起了頭,又從工箱裡面拿了一個紫外線的激手電筒,而後讓我和他們都退後了兩步。
「這傢伙在幹什麼玩意兒呢?咋的,驗假鈔?」我抱著雙臂,對著一旁的林司羽,不解的問道。
誰知林司羽這才剛剛搖了搖頭,話還沒說出口呢,站在一旁的助理直接就自豪的對著我們說道:「這是從M國最新引進的一套紫外線檢測的裝置,有了這一套裝置,只要是曾經沾到的地方,一照就知道了,而且還能檢測出不該出現在中的東西。」
我緩緩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旁的那個助理,這不看不知道,一看我整個人生觀都顛覆了,這助理……滿臉都是豆豆,長得比電視上那如花都好不到哪兒去,而另外一個助理,雖然材苗條,但能不能告訴我,是剛度假回來的麼?曬的怎麼跟大地同了都?
「咳咳……就算你看上了人家的助理,也不要這麼明目張膽的看著啊。」林司羽見我一直盯著張中一那兩助理看,當即在我旁悶聲咳嗽了兩下,笑聲說道。
我的臉頓時憋的通紅,特麼……開什麼玩笑,我就算去喜歡一頭母豬,也不會去喜歡這兩玩意兒啊。
就在我和林司羽在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時,張中一的那張大臉突然就出現在了我們兩個人的面前。
「好了?」我問道。
後者白了我一眼,撅著的說道:「好了,中的確摻雜著雜質,但這種雜質是什麼,得取樣之後檢驗才能知道,流了那麼多,就算活著,現在肯定也還是在昏迷中的,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張中一帶著那一雙塑膠手套直接拍了拍我的肩膀,咧著,一邊還對我眨了眨眼,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一下就將他的手打落。
「頭兒,我剛剛挨個打電話給嘉市所有的醫院,並沒有那個你要找的人,倒有一個拾荒老人,在昨天凌晨拾荒時被車撞死,肇事者現在還在逃逸中。」這時,周今拿著電話快步走,走到我面前的時候,直接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問道:「中心醫院調查過了沒?」
後者點頭說道:「調查過了,別說昨天,就是這大半個月,都沒有人負重傷。」
「我說吧,出了這麼多,不死才怪,看來你這個活閻王的稱號,得跟你到棺材里咯,你就是那個算命先生口中說的天煞孤星……」
「他媽給我說風涼話,采了樣,趕滾去給老子化驗,這案子破不了,我怕你真要變天煞孤星了。」我瞪大了雙眼,咬牙切齒的對著正站在一邊的張中一,大聲怒吼道。
「就知道使喚我,你咋不去使喚蕭楠去,柿子就挑的,怪不得你沒朋友,哼,兩個小妞,我們走……」張中一拿起自己的工箱,朝我傲的哼了一下,轉就拉著那兩個我都看不上眼的助手,離開了現場。
看著張中一離開的背影,我莫名的嘆了口氣,是該讓我媽給他介紹個朋友了,這宅男憋的時間長了,審都會出問題。
我在現場待了半個小時,看組裡面的人都勘察的差不多了,就直接讓他們收隊了,等我走到這棟大廈的大廳時,我一晃眼就看到程卓正在一樓最左邊的監控室跟兩個保安在談論什麼,見罷,我頓時上前,詢問了一下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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