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極不單有野心,而且老巨猾,極有城府,這種各路出擊、遍地開花的打法,不單為他賺錢了大量的銀子,同時也培植起了相當龐大的勢力!」
「就拿這個地下擂臺來說,其實最初是由歐家一手創建起來,其目的並不是為了賭博,而是為了替復周堂招兵買馬,選拔優秀人才,但是自從跟熊家合作之後,一切卻都變了味。歐修作終究是年輕,玩不過熊極那隻老狐貍,而且熊極極會籠絡人心,漸漸將歐修作排出去,鳩佔鵲巢,到現在雖然表面上仍是歐熊兩家合作,實則有名無實,歐家堡手中本沒有任何可支配的權力!」
經沈娘這麼一說,林向東頓時就明白了,難怪歐修作話里話外對熊極都有偏見,兩家之所以貌合神離,說白了就是分贓不均。
歐修作那廝本就小肚腸,睚眥必報,眼看自己苦心經營起來的馨香閣,居然被熊極那廝鳩佔鵲巢,心裡自然咽不下這口氣。這才想著利用大小姐失蹤之事做文章,讓他來攪馨香閣。
媽的,歐修作啊,歐修作啊,實在看不出那小子年紀輕輕居然還有如此程府,不由讓林向東有些刮目相看啊。
林向東目閃,忽然說:「哦,原來你也是復周堂的人,你是歐修作的人!從青崖城的走私一直到馨香閣,你其實是在替歐修作臥底!」
沈娘好像也並沒有瞞的意思,微微一笑,說:「你很聰明,猜的不錯。當年打江山,一直是歐、熊兩家聯手,如今歐家堡被排,只有熊家坐其,就算換做是任何一個人,只怕都不會容忍。拿回原本就屬於自己的東西,這難道有什麼不對?」
林向東忍不住心中冷笑,當初一起打江山的除了歐家和熊家,只怕還有個程家吧,卻不知歐修作說這話的時候,他那位姑父程逢明地下有知,又將作何慨?
抿了口茶,林向東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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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說你為何如此大度,竟然與我盡釋前嫌,想不到我今天砸了熊家的場子,最開心的卻是歐修作。這一手漁翁得利,借花獻佛,玩的還真是高明之極。」
沈娘的子又膩了過來,吃吃笑著說:「怎麼,生氣了?你跟歐小公子之間的過節我早知道了,雖說有那麼一丁點利用的嫌疑,我也知道你很能打,可是今天如果不是有我幫忙,你也不會那麼容易就全而退對不對?」
林向東哼了一聲,說:「你好像還有一件事沒有說,究竟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這個麼,」沈娘眨了眨眼睛,說:「心急什麼?你想知道,我當然告訴你。啊,房間好悶啊。林公子,先幫我掉好不好?」
一邊說著,一邊還慵懶的神了個懶腰,本就人的段更是凹凸有致,再加上臉蛋泛紅,眼如,活的就是個妖。
林向東連忙挪開,心說老子可不是唐三藏,用不著你勾引。
見風萬種的模樣,不覺覺得有些燥熱,發乾,一仰脖將茶水一飲而盡。
沈娘眼中閃過一驚喜,抓起茶壺,說:「這麼嗎?來,再喝一杯。」
林向東微微一怔,急忙嗅了嗅茶杯,繼而然變,閃電般抓住沈娘手腕,沉聲說:「這茶水不對!你敢做手腳?!」
沈娘也不掙扎反抗,只是格格笑個不停,說:「沒錯啊,我在茶里是做了一點點手腳,不過不用擔心,又不是要命的玩意,我怎麼可能害你呢?」
林向東又驚又怒,一來是這娘們剛剛才救了自己,本想不到轉眼之間又害人,二來他備了強大的嗅覺,不是一般的敏銳,喝之前曾聞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才放心飲用,哪想到竟然不明不白的著了道兒!
左手微一用力,的沈娘手腕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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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響,痛呼出聲,林向東兇相畢,右手從腰間掏出匕首,抵住沈娘雪白的脖頸,喝道:「媽的賤人,你活膩了,敢跟老子耍花樣!說,這酒里你到底下了什麼?」
沈娘雖然手腕疼痛難忍,眼神卻出一興,說:「老娘我下藥了,想非禮你,怎麼樣?當初在青崖城你害的老娘丟人不說,還去蹲大牢,我這一報還一報!告訴你,茶裡面我放的是春藥,無無味,比玉春樓的那個還要厲害十倍!哼哼,你不是很厲害嗎,不是會金剛不壞嗎?看你擋不擋得住。老娘我在牢里就發過誓,出來以後,一定要報復你!」
「你他娘的……」林向東一時氣的眼珠子都藍了,還在想如果下的是蒙汗藥、毒藥之類的,腦子裡的那個球說不定能像上次一樣直接凈化掉。
可是這春藥不比其他,即便自己百毒不侵,也不知道能不能擋得住。關鍵非禮這種事,都是男的對的做的,自己一個大老爺們,這要是被給非禮了,真不如買塊豆腐一頭撞死好了,丟不起那人啊!
心裡氣得七竅生煙,但是終究沒有失去理智,閉上眼試著覺腦中的球浮現,好在藍球總算現出來了。林向東心中一,隨著球慢慢變亮,他的燥熱逐漸消失,看來這玩意對春藥也管用。
而沈娘見他閉雙眼,不敢看自己,還以為是藥效發作了,更是眼如,~聲音越來越大,著林向東吃吃笑著說:「這春藥可是極品,神仙都擋不住,幹嗎這麼勉強自己,憋著難道不難?你是男的啊,怕什麼,又不吃虧。」
林向東氣得火冒三丈,反手一了過去,怒道:「你不是也一樣喝了?媽的,要非禮也是老子,你永遠是被非禮,賤人!」
「好啊好啊!反正只要是跟你,誰非禮誰都是一樣的。」沈娘連連點頭,急不可耐的已經開始服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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