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司見忽然這麼近距離,不免心中一,「你什麼意思?」
「我相信墨北謙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但仔細想想,以師兄的格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污衊他,想來想去這樣的缺德事也只有你會做了。」
喬司不被氣笑:「他能把你囚起來,讓你差點變瘋子,這樣的缺德事怎麼不會做了?」
「誰知道囚我的事是不是你做的?我又沒有親自問過師兄。」虞安寧不以為然的說。
喬司深吸一口氣,「沒錯,是我做的,那又怎樣?否則你以為那個笨蛋可以輕易逃墨北謙的手掌心嗎?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果然是他。
虞安寧直起,看著他不免到震驚,「你就不害怕嗎?萬一掉下懸崖真的死了,你們就一起沒有機會了。」
「那也好過落在墨北謙的手裏。」喬司輕笑一聲不屑的說,「虞安寧,不要以為在你面前的墨北謙是一個多好的人,他年紀輕輕就把墨氏集團發展的如此壯大,在帝都那樣的地方呼風喚雨,這可不是一點手段能做到的。」
「儘管他現在為你改變,也不代表他以前就是個乾淨的人。」
「你想說什麼?」虞安寧始終平靜的注視著他,「我比你更清楚墨北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儘管如此我還是選擇了他,那就代表,他以前怎麼樣我都不興趣,我要的是他的以後,明白嗎?」
喬司輕諷一笑:「最好是。」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見師傅?」虞安寧沒什麼耐心了。
原以為耐心一點,這個傢伙能夠好好的聽人說話,沒想到還是如此。
喬司低眸沉思了一會:「明天吧,明天見。」
虞安寧點點頭:「好,那我就先走了,你要是不舒服或者什麼就給我打電話。」
畢竟是的病人,也不好不理他。
之前是因為要搞清楚實驗室的狀況,所以才留在這,現在實驗室都被炸了,也沒什麼線索繼續留在這了。
至於喬司……
多年的心結,不是一時半會可以解開的。
只能慢慢來。
希跟師傅的見面可以讓他想清楚一些吧。
第二天上午,虞安寧陪著師傅來到和喬司見面的地方,不免有些詫異:「他怎麼不在莊園跟您見面啊?」
該不會有什麼詐吧?
虞安寧不免有些懷疑。
他不好,力有限,抵抗力極差,風一吹可能就冒了。
也沒什麼太大的力氣,出門一趟非常的費勁。
現在竟然還約到咖啡廳來。
而且還是個環境非常優典雅的咖啡廳。
兩個人走到靠窗的位置上,喬司已經坐在那等待著了。
非常穿著不是西裝革履,但也非常正式,白襯衫打底,外面搭配了一件深藍條紋格的針織衫,看著十分儒雅紳士的模樣。
看到柳時惜,他的眼中出一張,甚至坐直了子。
柳時惜看著完全陌生的一張臉,小心試探的開口;「是阿容嗎?」
虞安寧注意到,原本喬司眼中的那束一瞬間就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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