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降臨。
游戲的提示音繼續響起,關于夜間行的規則,秦諾站在鏡子前,繼續穿上那件酸臭的白大褂。
夢開口說道:“哥,你真的要完全按照它說的去做嗎?”
秦諾問道:“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眼鬼雖然是眼鬼,但子完全變了。”
“你跟它之間的,是失憶之前,現在對它來說,記憶只是一個幫助它的工,它有可能……”
“有可能會反悔、會背刺我一手對吧。”
秦諾幫夢說了后面的話,夢也就沉默了,顯然他也早想到了這個。
“放心吧,我有自己的想法。”
“我對現在的他,該有的防備都會有。”
秦諾雖然這樣說,心思卻想到了別的層面上。
白綾鬼飄出來,臉上帶著一無聊:“話說,我們還要在這個鬼醫院呆多久?”
秦諾剛想說話,房門那邊忽然就被敲響了。
“這個時候還有人來敲門?”秦諾疑,夜幕醫院幾乎所有醫護人員休息,病人止外出,他想到的是隔壁的那兩個醫生。
特別是,昨晚那個佝僂醫生。
秦諾起去開門的時候,白綾鬼已經控白綾跟了上去。
房門打開,門口站著一個補補的人模型,木納而僵,就像是有人惡作劇,故意擺在的門口。
人模型忽然開口了:“徐醫生。”
“我是,有什麼事?”秦諾很平淡地詢問,保持著安全的距離,人模型表面都是由一塊塊帶著的人皮覆蓋,帶著惡臭的腥味。
“高醫生讓我來的,讓我給你帶個提醒。”
“提醒?”
“十二點前,請務必到六樓人實驗室,高醫生在那里等你,還有就是,你的鄰居盯上你了,今晚就會行,小心一些。”人皮模型聲音冰冷地說道。
“既然擔心我,為什麼不直接解決掉它們兩個呢,提醒一句,可起不到什麼作用。”
秦諾淡淡地說道。
人皮模型只是說道:“高醫生有別的事要理。”
“他說,他相信你能解決這個小危機。”
“還真是看得起我,萬一我噶了,他不就白忙活一場了。”
“看起來,他對我不怎麼上心?”秦諾微微笑道。
人皮模型沒有回應這個話,冰冷說道:“抓時間吧,徐醫生,現在夜幕已經完全降臨了,喜歡熱鬧的,都已經出門了。”
說完這話,人皮模型轉,步伐僵地離開。
白綾鬼叉雙手,冷哼一聲:“白天說話好聽,結果真正有麻煩的時候,就只是來提個醒。”
秦諾倒沒說什麼,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了,出發吧。”
另一邊的樓道下。
濃烈到讓人窒息的腥味,暗紅的鮮流淌在地板上。
佝僂醫生來到了這里,他看在角落里面,沙啞開口:“你搞什麼鬼?”
一只暴突經脈的手掌,抓在門框邊,開顱醫生魁梧的從里面走出來。
整張面目此刻布滿管,顯得十分猙獰,他把腦袋上的柴刀了下來,那似乎是他的封印一樣,在出柴刀后,全都在怪化。
白大褂撐爛布條,他提著那一把柴刀,鮮不斷從鐵銹滲出來,咧開角:“走吧。”
“你這是做什麼?”佝僂醫生皺起眉。
“遇到幾個不要命的病人,就順便活了幾下筋骨。”
他一只手從后面的黑暗里,抓出幾個滿是鮮的病人,張開盤大口,徑直將其中一個病人腦袋撕咬下來,生嚼慢咽。
這般模樣,完全就是一只暴行的鬼祟!
“我聽到一些靜,姓高的或許已經有所察覺,我們也要抓時間了。”
佝僂醫生轉,開顱醫生扛著沉重的柴刀,森然開口:“這一點我早有預料。”
“所以我制定一個周全的計劃,你大可放心。”
佝僂醫生拄著拐杖,一邊走,一邊說道:“那姓徐的也不好欺負。”
“他上好像有幾只鬼,都是他的契約鬼,實力不俗。”
開顱醫生笑了兩聲,滿不在乎地說道:“這家醫院,除了姓高的,你跟我一塊聯手,還有忌憚的鬼麼?”
佝僂醫生沒說話,繼續走著。
兩道影一前一后,走在走廊上,很多病人在暗中見著,都是倉皇地躲回病房,不敢冒頭。
片刻,它們走一條偏僻的廊道,這里很多病房都被封死,彌漫腐朽的味道。
佝僂醫生這時候忽然停止腳步:“等等。”
開顱醫生斜睨它:“做什麼?”
“你沒發現,從剛開始就有東西在跟著我們麼?”
聽得這句話,開顱醫生眼神疑,看在廊道兩邊,眼睛稍微瞇起。
接著在下一秒,它瞳孔猛地收一下,里發出一聲刺耳的嘶吼,那握的帶柴刀迅猛朝著一劈去……
轟隆!
一聲劇烈地沉悶聲,震在整條廊道上。
在樓下的同一個位置上,秦諾也聽到了這個靜,停下腳步,抬頭看在掉落著石灰的天花板。
“什麼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