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遇和傅時年原本已經走過去了,卻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雙雙停下腳步,兩人互看一眼,眼神匯中確定了彼此猜想的都是同一個人,喬遇輕笑一聲,退回去服務臺: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喬……喬醫生。」
喬遇笑的如沐春風:「放心,我不會計較你們剛才說的,不過我想知道的是,你們剛才說的病人確實是我朋友嗎?」
那個去過急診科的護士聞言微微點了點頭:
「我也只是看了一眼,但應該沒錯,畢竟我對長的好看的人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好像是紀先生。」
喬遇道了謝,回到傅時年邊:
「要不要去看笑話?」
傅時年輕挑眉:
「我和你不一樣,你是去看笑話的,我只是去探病人。」
喬遇:「……」
他剛才到底是了什麼瘋,居然會覺得和蘇木鬧彆扭的傅時年可憐兮兮的?
急診科
紀南風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麼丟人的時刻,他能覺到任何人從自己的邊走過去都是揶揄的笑容,甚至不得拍照留念,就連最應該恤病人的白天使都憋著一臉的笑,這讓他快要頻臨發瘋的邊緣。
可是下的這個人並不允許自己這麼做,哭的梨花帶雨,卻又因為恐懼紀南風的脾氣而一直忍著,整個都一一的,讓本就連在一起不能自由出的紀南風更是煎熬:
「你能不能不哭了,我他媽的要是知道你有這個病,老子就是打手槍也不會上了你!」
江北走進來的時候直接拉上了隔斷簾,將所有的好奇目都阻隔在了外面,紀南風不由的覺得自己剛才傻X,或許是氣炸了,所有連最起碼的隔斷簾都忘記讓人拉上了,不過眼前的這個醫生倒是和別的不一樣,至由始至終都是一臉的嚴肅,並沒有任何看笑話的意思。
紀南風對這個戴著口罩,卻有一雙迷人大眼睛的醫生產生了莫名的好。
江北並沒有看紀南風,也沒有去看他下的人,只是用戴著手套的手去了一下兩人一直連接的部位,然後看向那個人:
「第一次?」
那人哭著點點頭:
「醫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也不要通知我的家人,我爸媽要是知道我做了這麼丟臉的事,一定會打死我的。」
江北並沒有理會人對自己的請求,而是又淡淡的看向紀南風:
「服用藥了?」
即便在這個時刻,紀南風卻也沒有忘記自己喜歡妹的天,縱然下疼痛難忍,卻還是勾起了一抹笑意看著江北:
「,我大活好,本不需要服用什麼藥也能讓人慾仙死的。」
江北悠悠的看他一眼,微微一笑:
「你是在調戲我嗎?」
「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江北下心中的不屑:
「我再問一遍,希你能如實告訴我,不然我不保證自己能夠對癥下藥,要是因為兩位的瞞而造了什麼治療上的失誤,或許會對兩位造不可挽回的傷害。」
人聽完便被嚇到了,直接開口承認了:
「他吃藥了,他吃藥了。」
紀南風錯愕的回頭看自己下的這個人:「老子需要吃藥?」
「是我給你下的……」人泣不聲:「不然你也不可能跟我上床……我勾引了你那麼長時間你都沒看我一眼,所以我就用了這個方式,我錯了,我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我就不勾引你了……」
紀南風目瞪口呆,他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重點是,他完全沒有任何覺。
「那就對了,是第一次,難免張,所以造了局部痙攣,一般這種況下只要放鬆或者你下來就沒什麼問題,自然而然也就出來了,但因為你吃了葯,所以一直無法泄出來。」
人顧不上紀南風的怒氣,直直的看著江北:
「那,那怎麼辦?」
「沒什麼問題,你儘可能的放鬆,我會給他打針幫助他疲下來,不會對你們造什麼傷害的。」
江北準備離開的時候,隔斷簾突然被人從外面拉開,下一秒他便看到了喬遇,出聲打招呼的時候視線又出現傅時年的那張臉,江北便整個冷了下來,輕哼一聲:
「傅先生怎麼大駕臨我們急診科,是哪裏不舒服嗎?不過我們小小急診科應該是接待不了傅時年的這種病的,傅先生應該去專業的神病醫院,或許那裏可以提供傅時年最好的幫助。」
傅時年看著江北,一直沒說話。
喬遇見到江北的這一刻才想起來一直和傅時年不對付,加上近期蘇木的事,喬遇真的害怕直接把整個急診科都砸了也要和傅時年來個魚死網破,只能出面圓場:
「江醫生,冷靜一點,我們只是來看病人的,沒別的意思,等下就走了。」
「病人?」江北輕哼一聲:「哪個病人能和傅先生沾染上關係?告訴我,我也好特殊關照關照。」
紀南風即便再傻也能瞧的出來江北對傅時年是有敵意的,原本想罵喬遇和傅時年的心思也被迫了下來,緘默不語,生怕自己若出聲,能讓江北瞧出自己和他們關係匪淺,對自己下手。
傅時年一直沒開口,但在江北的這句話之後他把視線轉移到了紀南風的上,微微一笑:
「喬遇,我們之前說什麼來著?」
喬遇開口:「夜路走多了,早晚會遇到鬼的。」
紀南風忍無可忍:
「你們兩個還有沒有良心了?我都這樣了,你們專程過來看我笑話的?」
傅時年點點頭:
「不然你以為我們過來做什麼的?」
喬遇下:「你說要不要把現在他的狀況拍下來,等他什麼時候結婚的時候作為新婚禮送給他的老婆,我覺得那一定是一個令人難忘的婚禮。」
「或許還可以讓的老婆玩一個猜謎遊戲,就紀南風此時的狀態打一個語。」
喬遇笑:「無法自拔?」
江北冷眼看著他們三個人嬉鬧,雖然站在一個醫生的角度覺得這樣並不好,但這人既然是傅時年的朋友,而且關係看起來還不錯,那麼一定也不是什麼好人就對了,也就懶懶的站在一旁並未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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