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覺我像個惡長輩,欺負人家小伙子一樣。”
半響夏冰哼聲說道,都怪那個封勵宴,還會裝謙恭的。
但是,之前溫暖暖遭遇綁架,確實是跟封勵宴有很大的關系,溫暖暖之所以會離開南城,獨自跑到蘇城去,也是那個楚恬恬和封勵宴的親妹妹搞的鬼。
反正,夏冰他們是把這筆賬都算在了封勵宴的頭上。
“哎呀,不好。他不會是跟出去找彎彎去了吧?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夏冰突然想到這點,說著就要邁步。
云澄清扯住了,“有些事攔是攔不住的,一會兒要起飛了,你先坐下,把暈機藥吃了吧,要提前吃才管用的。”
被打岔,夏冰只好去吃暈機藥,便沒再追出去。
可事實上,封勵宴還真是追溫暖暖一行了。
男人大步流星,很快便追了上去,沒有長輩在,他的行事明顯肆無忌憚的。
上的野和霸道本就不加掩飾,大步前,就從后,直接扯住溫暖暖的手腕,將人拉到了邊。
而溫暖暖正和崔母走在一起說著話呢,一道力從背后襲來,不控制的倒退了兩步,后背便靠在了男人溫熱且微微起伏的膛上。
有些驚魂不定,鼻息間嗅到悉的氣味,這才心跳漸緩,抬起頭瞪著封勵宴。
“彎彎?噯,人呢?”
崔母扭個頭的功夫,再轉頭旁的人就不見了,不覺驚訝的看向了那邊走著的崔越。
見崔越已停下腳步,轉看向了后面,崔母也轉過,當看到溫暖暖竟被封勵宴攬抱在懷里時,崔母皺了眉。
“你這……”
開口,只是話沒說出口,那邊封勵宴的作分明更過分了。
就見男人直接低頭抬手,接著拇指竟然蹭在了人的瓣上。
“上有傷口,怎麼還用底遮蓋,你自己就是化妝師,不知道這樣做不恰當,容易引起染的嗎?”
男人的指腹在人的瓣一角輕輕蹭過,一下又一下,接著便出了溫暖暖出門時仔細遮好的傷口。
那傷口所在的位置本來就很曖昧,此刻男人的作就更是曖昧極了,長了眼睛的都不難猜想到人上的傷口是怎麼來的了。
溫暖暖簡直一瞬間,雙頰就火辣辣的燒了起來,都有些無地自容,愧的不敢去看崔母此刻的表。
封勵宴卻是直接彎腰,將溫暖暖猛的抱了起來,他看向崔越,點頭含笑的道。
“麻煩崔醫生將你之前說的那個健康甜品食材的品牌資料也發給我一份,暖暖一向吃甜的,我最近正好自學了烘焙,可以親自做給吃,謝謝崔醫生了。”
男人沒給崔越繼續說話的機會,言罷,抱著人轉就走。
他前后作,最多也就幾十秒的時間,溫暖暖又又惱,本就沒個反應時間,便被他抱著走出了好幾步。
還聽到后面,崔母在問崔越。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你不是說你和溫小姐是互有好,正在接之中嗎?”
溫暖暖聽著崔母那話,就覺好像在說水楊花一樣。
而且,剛剛崔母還親親熱熱的彎彎呢,現在都溫小姐了。
氣惱的攥拳,對著封勵宴的腔就是砰砰砰的幾下。
封勵宴冷笑了一聲,步子邁的更大,等他將溫暖暖放下時,溫暖暖真是怒不可遏。
“你怎麼能這樣!?”
“我怎麼樣了?”男人卻上前了一步。
溫暖暖被他冷森森的模樣嚇的后退,后背一下子就靠到了墻上。
看著過來的男人,莫名很慌張,抬起手擋了下。
“你簡直不可理喻,你放開,飛機快起飛了,我要先回等候室……”
封勵宴卻輕笑了聲,微微低頭。
“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回去嗎?”
“什……什麼意思?”
溫暖暖臉一變,封勵宴卻沒回答,倒是他的手機剛好響了一聲。
封勵宴單手撐在溫暖暖側,擋住人離開的路,單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封猛發來的。
【爺,可以了。】
封勵宴很滿意看到的,掃了一眼便將手機丟回兜,彎腰又將溫暖暖給抱了起來。
“喂!你干嘛,你要抱我去哪里?你放開我,我自己能走!一會兒我爸媽看到你這樣,他們肯定更生氣!”
溫暖暖掙扎著,封勵宴不得不收了手臂,用了更大力氣,男人眉心微蹙。
“別了,再我傷口又開裂了。”
溫暖暖想說那和我有什麼關系,但是莫名卻想到了他昨天滿后背,虛弱趴在床上的模樣,然后發現自己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已經安靜了下來。
封勵宴薄牽了起來,眼底因剛剛發生的那些事而凝結起的寒霜,就因為一個小回應而輕易的消融。
“你看,你心里果然還有我。”
溫暖暖抬頭瞪他,封勵宴又挑眉道。
“我抱你離開,那個姓崔的都沒追過來,暖暖,我這樣的大醋缸才是你的表現,他本不在乎你,你眼瞎不會選新男友嗎?”
溫暖暖,“……”
和崔越本就不是那種關系,人家當然不能撇下生氣的老母親,跑過來追啊。
不過,他剛剛說什麼?
大醋缸?
男人這樣直白的表示,他很吃醋,還是讓溫暖暖臉微微變了變的。
移開視線,這才發覺,封勵宴好像并不是抱著他回之前的休息室,而是……
“你抱我去哪兒?!這不是登機通道嗎?”
封勵宴見終于發現不對了,輕笑了一聲,低頭。
“對啊。”
對啊?
溫暖暖被他這回答又氣的口起伏了起來,惱怒道。
“你放我下來,我要回去找我爸媽,他們都還等著我呢!”
封勵宴看著著急的模樣,半點不為所。
“我說了,我是不會放走你的,我本來沒打算這麼干的,可誰讓你不停挑釁我呢,你這麼不乖,那就只好懲罰你和我一起飛了。”
至于夏冰他們那里,他自會讓人前去告知一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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