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冉很想告訴,能到鎮北將軍頭上,主謀絕對不是你們家那草包大房。
自然,幫兇也是很有可能的。
“姚姐姐,先彆急,應付後頭這些人纔是要事。”
姚音碎碎唸的時候忽然覺自己的手被握住,轉頭看見景冉就在邊,頓時覺得心裡安定了許多。
“可我還不知鎮北將軍那邊出了什麼事。”總得先去理鎮北將軍那邊此事。
這會兒想起來,姚音又氣的磨牙:“這人就他孃的是個禍害!”
又冇邀請陸礫,自己跑來做什麼,儘給他惹事!
“客房還有多遠?”
姚音向前頭:“很快就到了,那兒就是。”
景冉頷首,冷靜的道:“到了院門口,我幫你攔住這些人,你先進去,需要幫助再喊人。”
姚音應了,到了院門口景冉轉就將想進去湊熱鬨的人都攔下了:“諸位,咱們都是客人,彆人這兒發生了什麼,就讓主人家自己理,我們等著結果便是。”
大家哪有這麼聽話:“景小姐,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我們也是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興許需要我們幫忙呢?”
“就是,冇聽說事跟鎮北將軍有關嗎,豈有聽之任之的道理?”
“你也是客人,你有什麼資格攔著我們!”
大家想闖,但是闖不過去話就越說越重。
“你不會還當自己是鎮北將軍的未婚妻吧?彆忘了你已經被退婚了,有什麼資格管鎮北將軍的事!”
說這話的人猛地覺背脊一涼,這覺就像是後有道森的目盯著他一樣。
他下意識了脖子,可是回頭看去又什麼都冇有。
景冉麵上不為所,端著優雅的笑意:“為客禮,當遵從主家安排,豈有參合主家事之說?滿足一己私心窺視他人**非君子所為。不知禮,無以立也,陳公子應當是學過禮讀過四書五經的對吧?”
那個說景冉已經被退婚的陳公子很不服氣,卻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景冉繼續道:“鎮北將軍就在屋,若是真的需要幫助,姚姐姐會喊人的,且鎮北將軍是名武將,通常傷不得他。”
“諸位也不必擔心鎮北將軍的安危,我們就在此等著。”
擔心陸礫出事的,湊熱鬨的,都被安了,大家也找不到其他話說。
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不待見景冉,待見的還是占大多數的。
李如意看著景冉就雙眼發:“景冉姐姐說的有道理,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哥,對吧?”
還把哥一併拉過來幫景冉擋住眾人,轉頭看向自家哥哥。
李煜點頭:“對!”
同時他心裡激的想著,今日回去後就讓母親趕尋人去說親。
但也有些擔憂,他家的家底並不多,給半數家業做聘禮不知會不會怠慢景冉,聽聞手裡的生意做的極好。
印闊暗的盯著李煜,這蠢小子在那興什麼?
他看福寶的眼神真是讓人不爽,好想現在就上去他兩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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