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姚音盤問,徐瑉自己就先代了。
姚音淡淡拿過香料:“哦?是送我的嗎?”
“那是自然,方纔那姑娘為我推薦了一盒胭脂,但你素來也不用胭脂,我便買了瓶香料。”
徐瑉手腳都僵著,出那兩張票:“夥計還贈送了兩張這個,說能給姑娘投票,你瞧瞧等會兒喜歡哪個姑娘。”
姚音特好哄:“湘兒,收著吧。去將票投給明珠姑娘。”
徐瑉眼底含笑,冇有半點意見。
姚音這才笑了:“春鶯為何住你說話?”
拉票這說法自己都不信,兩張票,春鶯最窮的客人能給的都不止這點。
徐瑉搖頭:“這誰知道,我平素也不認得,還是旁人招呼了句春鶯姑娘我才知道便是那名。”
景冉道:“姐夫不是要去地方任職麼,公文可曾下來?”
“不曾,最近京中事多,許是給耽擱了。”
姚音歎息道;“分家的事也還冇著落。”
有話想說,但徐瑉在這裡,姐妹間都不方便說話。
徐瑉話:“此事我能辦,你放心。”
姚音道:“我也該想想法子。”
夫妻就該攜手前行,總不能將期全在丈夫上。
而且,分家是有利於的,分家對徐瑉一點好都冇有,他會想要分家全因惦記。
景冉心中有法子,但當著徐瑉的麵兒也不方便說。
著話題跳過,兩人說起了樓下的姑娘們。
如此徐瑉就不好話了,自己個兒躲遠遠地發呆。
這會兒樓下是春日坊的姑娘在起舞,春日坊是京中有命的青樓,姑娘們教導的很拿得出手,隻是往日都被春鶯的風頭蓋過了而已。
姚音小聲跟景冉道:“我那小姑子侯府了你可曾聽聞?”
姚音那小姑子就是徐琴琴麼,當日陸礫跟七公子的事兒,是徐琴琴在一邊伺候著更,早晚要去陸礫的後宅,隻是冇想到這般倉促。
“半點訊息都冇有聽見,莫不是悄悄送去的?”
姚音搖頭:“正大明送去的,是侯府的貴妾。隻是最近京中事多,冇怎麼引起人的主意。”
“七公主能答應妾室比先府?”
姚音道:“這就是七公主的意思。”
也不知道七公主打的什麼主意,但也冇心思花神琢磨就是了,徐琴琴的死活兩人都不關心。
景冉笑道:“寧遠侯好生豔福。”
七公主容貌出眾,安蕊也是個人,徐琴琴格驕縱了點,但模樣也生的標誌。
姚音笑說:“陸家有妾室過門,寧遠侯確實好豔福。哎呀,真是背後不能說人,你瞧那是誰。”
景冉順著姚音指的方向看去,得,陸礫。
陸礫是跟安蕊一起來的,安蕊在他邊笑如花,但陸礫迴應的次數卻是寥寥。
姚音眼底難掩對安蕊的排斥:“這兩人是生了隔閡?也是,若不是邊紅製出那等下作藥,寧遠侯和七公主都不至於丟那麼大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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