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前方就是西岐島了,最快明天早上就能抵達,不過那可不是個好地方,小公子不再想想嗎?”
這艘船的領頭人是個約莫四十多歲的男人,臉上全是擔憂的神。
聽說那西岐島上的人時常會擄掠海上的人,但凡是被擄走的,就沒有一個能活著回來的。
可這片海域又是去往云昭的必經之路,先前好些商船都栽在了這里。
他也是出于好心,就算這位小公子再怎麼厲害,可到底孤家寡人,去了別人的地盤誰知道會發生什麼變故。
他瞧著這小公子生得眉清目秀,是個不可多得好人,要是出點兒什麼意外,那就太可惜了。
“再可怕,那島上也是人,對嗎?”
首領一愣,嘆了口氣說:“話雖如此,可那島上的人聽說個個青面獠牙,冷殘忍,你這般好的公子去了,只怕是……”
“你也說是聽說的了,想來并未見過那島上的人。”
“的確是不曾見過,但曾遇見過西岐士,邪得很呢,冒昧問一句,小公子去往西岐是為了……”
“去找我娘親。”
“你娘親?”首領一愣,難道他娘也被西岐人擄到島上去了嗎?
“原來如此,那希小公子能得償所愿,早日尋回你娘。”
他站在甲板上,迎著海風,袍烈烈而,年長玉立,正是那朝氣蓬的樣子。
商船只負責將他們帶到西岐島附近,等下了商船,前方是一片茂的林子,而林子上空籠罩著濃厚的瘴氣。
“這地方有制,咱們怕是進不去。”
小老虎抬起爪子往前去,很快一強烈的電流傳來,空氣中瞬間傳來皮被燒焦的味道。
“嘖,幸虧大爺我反應快,不然你今晚就可以吃烤老虎了。”
團團彎腰將他抱起:“我對老虎沒興趣,尤其是你這種活了上千年的,質又老又柴,難吃。”
小老虎瞪眼:“我好歹是兇……”
“行了,知道你很厲害。”
年直接步往前,小老虎驚得大聲起來說:“有制啊,你不要命啦!”
“制?”團團回頭看了一眼,俊秀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輕笑:“這種制對我沒用。”
小老虎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你到底是什麼怪胎!”
“這你得去問我娘親,才知道。”
一人一戶的影漸漸沒林子中,這片林子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糟糕,到都是彌漫著的瘴氣,這里的樹木壯高大,幾乎遮天蔽日。
“這林子雖繁茂,可除了樹,竟然連灌木都沒有。”
“這些樹在這里生活了上千年之久,遮天蔽日,其他植被失去了,自然無法存活。”
那些瘴氣在到團團的剎那間迅速避開,宛如避著瘟神。
年上的神澤溫潤和,小老虎一陣嘆:“你就是傳說中的天選之子吧?”
“你爹娘厲害也就罷了,還生了你這麼個怪,不用修行,生來便是神族,嘖嘖!”
他這樣的天才,要是稍微修煉那麼一丟丟,恐怕早就逆天了。
“你要是羨慕,就早些去投胎,說不定你還有機會做我弟弟。”
小老虎:“……”
算了,他不和一個小輩一般見識,沒大沒小的,他才是臭弟弟好吧!
“臭小子,這里的樹好像會,你要小心了哦!”
它趕忙提醒著,就算這小子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個未年的娃娃罷了,到底是缺人生經驗的,所以這時候就發揮了它的作用。
越往前走,林子就越發的,而后已經看不到來時的路了。
一眼去,除了麻麻的樹就再也沒有其它了。
“沒路了。”
年驚愕地抬頭看著面前將他圍住的參天大樹,明明沒有風,樹葉卻在擺。
“了?”
“極有可能,西岐盛行邪,這片林子下,不知道埋了多人的尸骨呢。”
“讓開。”
小老虎一陣大笑:“你小子傻了吧唧的,它能聽得懂?”
周圍是樹葉的沙沙聲,整片林子都散發著一詭異的氣息,空氣中是樹葉腐爛的味道。
落葉飄零而下,割斷了年一縷發,白皙還帶著點兒的臉頰出現了一道細小的痕。
小老虎的笑聲戛然而止。
抬頭看著無數樹葉繽紛落下,若換做平時,它還能欣賞一番,然而現在這玩意兒卻是殺人的利。
“傻小子,你還愣著干什麼!”
年皺眉,殷紅的鮮順著他那張好看的臉流下,忽然就染上了一妖冶的,剎那間雌雄莫辯,饒是它也不由得看愣了。
“轟——”
巨大的神火從團團周開,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蔓延至整片林子。
剎那間他們置于一片火海之中。
小老虎呆呆地看著臉沉的團團,愣了好半晌才開口:“你……”
團團抬頭了傷的臉,白皙的指尖沾染上了跡。
“發之父母。”
被樹葉割傷的臉頰似乎正在慢慢腐蝕。
“小子,那樹葉上有毒,你疼不疼啊?”
這還是這麼久以來,它第一次看見團團傷生氣,而生氣的原因竟是這般。
“天刑柱那邊的林子怎麼起火了?”
滾滾濃煙直沖天際,煙霧混合著瘴氣飄島上,無數魔人抬頭看著天刑柱的方向,沖天火將半邊天都染了瑰麗的橘紅。
那片林子除了魔人,沒有人可以活著從里面出來。
他抱著小老虎在火中行走,發飛揚,步履從容。
傷口腐蝕程度加深,出了森森白骨。
“實在不行,找個地方休息會兒吧。”
它一直都被團團抱在懷里,可以清晰的到年上的氣息極其不穩定,他還在憤怒的邊緣。
神火焚燒萬,這些樹即便是了那又如何。
“娘親在等我。”
“不急這一會兒,你娘那麼強,就算是西岐,也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兒了,你擔心個鬼啊!”
那人就是個瘋子,瘋起來誰都止不住。
也就這小子傻兮兮地覺得是這世上最善良最麗的人了,當然,的皮囊是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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