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劭錚原本以為看著五六的玩意兒,會有令人難以忍的奇怪味道,可是萬萬沒想到,口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糟糕。
而且這個味道……
他目灼灼盯著杯子里的,似乎是在想什麼,又試探的喝了一口氣,然後猛地抬頭看過去:「這個偏方,很多人知道?」
盛惜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問,頓了頓:「應該不止我外婆一個人知道,我們那裡的人,好像都是用這個法子解酒。」
陸劭錚若有所思:「是嗎?」
盛惜好奇,「怎麼了,為什麼這樣問?」
「沒什麼。」陸劭錚淡淡的回了一句,似乎不想多說。
盛惜愣了一下,接著扯扯角,不在意的笑了笑。
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想跟多說。
陸劭錚看到臉上漫不經心的笑,收回視線,緩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以前有個人,也給我做過這樣的解酒藥,味道一樣。」
盛惜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
而且沒想到他還會特意的解釋。
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哦」了一聲。
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了,客廳里只剩下安靜。
陸劭錚突然說:「你在惠上班?是家剛立的小公司吧,老闆是個中年人,應聘的是一個前臺助理的工作?每個月工資到手四五千?」
這些都是他讓齊昊去查來的消息。
他當時聽了沒反應,現在突然想起這件事,忍不住說了出來。
盛惜一時沒反應過來。
惠?老闆中年人?
不對啊,的公司可不這個名字。
周鶴也和「中年人」這三個字,扯不上關係吧。
雖然是助理沒錯,可是一個月到手工資不呢。
腦子裡轉了一圈后,盛惜很快反應過來,生氣了:「陸劭錚,你查我?」
雖然查出來的消息不太對!
可是他也查了!
「查你是為你好,夫妻一場,我不想看到你找不靠譜的公司。」
他穿著淺灰的浴袍,上有剛洗過澡的乾淨清爽味道,頭髮半不幹,一縷短髮很的搭在眉骨。
拿著杯子的姿態運籌帷幄,鋒利的眉眼出幾分銳力。
「這種小公司應酬多,會需要員工去陪酒,特別是長的有幾分姿的員工,更難逃,生意圈子裡髒的很,你如果有點腦子,就該知道,如果你的上司要求你去參加酒局,你就應該立刻辭職。」
盛惜氣笑了,「你不就是做生意的嗎?難道你也臟?」
氣的口不擇言,以為他會生氣,沒想到他只是微微一笑。
「就是因為我是做生意的,所以才知道生意人手段有多骯髒。」他睨一眼,「你是盛家的大小姐,是被盛威調教過的,應該不用我提醒,也知道資本家的萬惡臉。」
盛惜輕哼一聲,「我當然知道資本家的手段,你不就給我上了生的一課?如果你肯定分割財產,我也不至於還要辛苦上班。」
要是有了他的財產,早就是億萬小富婆了。
陸劭錚垂下視線,晃了晃杯子里的「解酒藥」,突然道:「你如果想要錢,我也可以額外的贈予,讓律師重新去弄協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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