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況傑:「……」
就知道兄弟是塑料的!
江北淵從冰箱裡麵拿出兩瓶酸,泡在熱水裡麵。
徐況傑超級無語,「誰特麼的酸還泡在熱水裡麵?老子要喝冰啤!」
「沒啤酒。」
「那我要喝冰可樂!」
「沒可樂,喝不喝。」
徐況傑無語加深:「您老才二十八,就過上八十八的日子了?還有啊,你好端端的換什麼微信頭像,我都沒認出來,差點還發錯資訊了。」
「有什麼問題?」
江北淵把一瓶酸從熱水裡麵拿出來,解開,沒蓋,直接喝。
徐況傑也將就著拿過另一瓶熱酸,了蓋。
然後才丟垃圾桶裡。
「你瞅瞅,頭像四個心,搞什麼非主流子?」
江北淵:「心心念念,不就是四個心?」
「什麼?」
「我說,心、心、念、念,懂了?」
徐況傑眨了眨眼,「該不會,跟你老婆有關?」
江北淵嗯一聲,妖嬈的夜將他的臉也覆上了一層妖嬈,暖融融的,像是皚皚冰雪盡數融化。
「會看懂的。」
徐況傑沒說話,忽然轉過臉去,捂著,肩膀搐了好幾下。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某人是想笑死他,繼承他的徐氏集團吧!
他就放四個心在那,讓老婆看懂這是形容「念念」的,老天吶…一個iq200的醫學和金融學雙學位博士,商怎麼這麼人呢!
不行,他不能再笑了,怎麼著也得給江北淵留點麵子纔是。
畢竟也是有心了。
江北淵微微瞇眼,不悅盯著徐況傑一一的肩膀,「你有完沒完?說事。」
「咳咳。」
徐況傑清了清嗓子,抹了一把笑出來的眼淚,這才轉過來。
又清了清嗓子。
「那啥,跟你猜想的沒錯,言念現在這個媽,不是親媽。」
江北淵頷首,等待著徐況傑的下文。
徐況傑從西裝襯裡掏出一份檔案放到茶幾上。
「言念父親言譽銘,是個疼兒的主,在老婆難產去世之後,同年就娶了現在這個老婆,想要給兒一個完整的家,與此同時,第一任老婆難產的事兒被他瞞下來,不讓外界知道,我花了好大的力氣好歹才查到。」
「言念十三歲,爹死了,後媽的本顯出來,唉……不是親生的,怎麼著都沒法用真心疼,聽說這個後媽嗜賭,言譽銘給言念留下來的錢,都被敗了。」
江北淵始終沒說話,兩隻手疊放在後腦勺,靠在沙發上,不知在想什麼。
「喂,你聽進去沒啊?」
看他這樣兒,像是走神了。
徐況傑便踹了他一腳。
江北淵嗯了聲,看得出來他在沉思,以至於都沒空踹回來。
「我在想,怎麼做才能把對的傷害降到最低。」
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卻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任誰知道這個真相,都會難得要命。
言念上不說,但江北淵知道,心裡對馬雪燕還是有點的。
畢竟前十三年,看在言譽銘的份上,馬雪燕裝模作樣,待言念不錯。
如果說,一個謊言是善意的,那麼他不介意將這個謊言繼續下去,隻要可以將對言唸的傷害降到最低。
所以,那十分鐘,他同馬雪燕呆在一個屋裡麵,二話不說,開門見山道,「你不是念唸的親生母親,對吧。」
馬雪燕眼神閃躲了兩下,警惕盯視著江北淵。
是個氣場很強的男人。
這人靠在玻璃窗上,後是大片日,他一襲白襯衫清儒淡雅,氣質矜貴,卻又一清冷,彷彿有他在的地方,便能結下萬丈寒冰。
馬雪燕冷不丁打了個寒。
「你、你到底是誰?」
「我說了,我是念唸的丈夫。」
江北淵從口袋裡掏出結婚證遞過去。
紅的小本本上,閃亮亮。
還沒等馬雪燕看清楚裡麵的人名,他便將手收回來,小心翼翼將結婚證揣兜裡。
「有些東西看一眼就夠了,我隻想告訴你,有我照顧念念,現在過得很好,你不能給的財富、安逸,以及想要追求的夢想,我都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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