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若素進屋前,先把眼淚給止了,強撐著笑給長輩一一行了禮,又陪著老太太說了會話。
陸氏見老太太乏了,揮揮手示意姐弟二人到外間說話。
丫鬟捧上熱茶,靖寶吃了幾口茶,沒說話。
侯府出事那會,派人一直等在吳家門口,遲遲沒等來消息。
吳姐夫不出力也就算了,大姐可是侯府恩惠良多,無論如何也是該派個丫鬟會吱一聲的。
靖若素哪能不知道靖寶在想什麼。
抹淚道:“他們派人守著我的院子,恁是沒讓我出門,阿寶,是姐姐沒用。”
靖寶剎那間如聞震雷。
“吳家……怎麼敢?”
“人心都是自私的,吳家上上下下幾百口,他們也想活命呢!”
這話聽著……
靖寶皺了下眉:“大姐莫非知道些什麼?”
靖若素點點頭,“阿寶,你可知道侯府為什麼有此次災禍?”
靖寶搖頭。
臨安府離京城十萬八千里,便是京里有什麼消息,也都是滯后的,再說的份,等閑不能往外頭去,只在府里安安靜靜讀書。
那天夜里,倒是問二叔來著,急了,二叔回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靖若素將聲音得極低。
“皇帝前些日子病得不輕,幾個藩王都召回了……于是舅舅就上了道折子,說各地藩王擁兵自重,必須削減兵力才可保江山太平。”
靖寶瞬間明白過來。
這些番王都是老皇帝親自下詔的,兵馬也都是老皇帝給的,舅舅這一招,不是在打皇帝的臉嗎!
老皇帝自認為做了一輩子明君,臨了臨了,哪容得下日后史書寫上這麼一筆,哪怕真要削藩,也是太子繼位后應該做的事。
難怪侯府一抄,朝中上下無人敢替他說一句好話!
哎,舅舅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突然一道照進靖寶腦子里。
不對,舅舅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這事后面必定還有人支招呢?
削藩對誰最有好?
太子!
而太子這一招本就是自其短。
于是皇帝就了宣平侯府,意在警告太子:心別急,手別長,老子還活著呢,這江山不到你來指指點點。
想到這里,靖寶不悲從中來,舅舅做了太子的馬前卒,偏偏抄家了,太子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場可……”
真真兒的黑啊!
靖若素看了看外頭的的丫鬟,丫鬟識眼,忙把正門帶上,自己拎了把竹椅往門口一坐。
靖若素這才把臉湊近了:“阿寶,聽大姐一句話,咱們不去國子監了,太太平平回臨安府,把份換過來,招個老實本份的婿上門過日子。”
“我撂挑子,咱們大房怎麼辦?姐姐們怎麼辦?”
靖若素啞口無言。
靖寶搖頭笑笑。
爹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娘有幾分能耐卻撐不起一府的重擔,畢竟是個婦道人家。
親姐庶姐都是姐,娘家什麼地位,決定們在婆家什麼地位。
靖家門第還不算低,靖家出嫁的姑娘們,還在婆家著這樣那樣的氣,若敗落了,還不給人騎頭上去!
更別說還有對大房虎視眈眈的二房,三房,四房。
再者,上門婿就一定好嗎,能不納妾,不調戲丫鬟,不包戲子,不置外室?
得了吧!
連吳姐夫這麼老實木訥的人,都還有幾房姨娘呢!
洛傾城穿越了,穿越之後的身份還挺顯赫,什麼勞什子的神女在世,還即將要給一個妖孽王爺的當王妃。但讓她怎麼都無法理解的是:身邊跟著自己的這個便宜兒子是怎麼回事?好在妖孽王爺不介意,可有件事洛傾城卻很想說清楚——哎呀我去,我說這位親啊,大家不過捧場做戲,咱就是爲了混口飯假成親,這衣服您還是好好的穿著吧!
那年清明雨上,少女跌跌撞撞,闖進了江陳的眼簾,濕透的薄衫裹在身上,抬起濕漉漉的眼,懇請: “但願國公爺,能伸一把援手。” 江陳望著這熟悉的眉眼,輕笑:“自然可以,只需拿些東西來換。” 自此音音便成了他的外室。 起初他以為自己要的只是一晌貪歡,到後來卻越發撒不開手,選妻時便發了話:“我有外室柔弱無依,需得尋個能容人的。” 等賜婚的詔書一下,他以為音音多少會有些芥蒂,卻見她還是慣常溫和的笑,像一朵風中的菟絲花,柔弱易碎, 只能倚靠他而活,讓他徹底放了心。 直到那日,他撞見他那御賜的未婚妻將他的菟絲花逼上了江堤,音音縱身一躍,葬身江流,他才曉得,她亦是有錚錚傲骨。 ...... 後來他在江南再尋到那抹身影,眼尾便染了赤紅,不敢想她這朵溫室裡的菟絲花,沒了他如何顛簸流離的辛苦。 卻見那姑娘握著書卷,溫柔而堅韌的笑,正對身側的女童道: “身為女子,最要緊的是自立,有沒有男人不甚打緊,你看,我們同樣過的很好。” 江陳驟然抬眸,在她清凌凌的眉眼間,再未尋到那乖巧的依賴。
陸明薇重生回被退婚當天。禍害了她一輩子的渣男正當著她的面侃侃而談:“薇薇,我知道我一表人才,可你也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我們雖然無緣,你也不會再遇上比我更好的人,但你總歸要好好的過日子,不要自輕自賤才是。”上一輩子虛偽慣了的陸明薇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便是朝著這個臭男人呸了一口:“我夸你,是因為我這個人特別虛偽,不是因為你真的牛逼,請你照照鏡子,對自己有個清醒的認知,謝謝!”......崔明樓挑了挑眉,他從前只覺得陸明薇除了虛偽之外,還有眼瞎的毛病,這回兩個毛病都一起治好了。陸明薇上輩子孤老終生,是盛京...
貴妃得寵,賢妃生子,昭儀白月光,麗妃朱砂痣。其他嬪妃各有各的本事和特色,一整個百花齊放。那麼我們的主角她是誰呢?她是不得寵,無所出,沒家世的繼后。真棒,這劇情怎麼有那麼一絲絲熟悉呢?不管了,趙無眠穿來的第一天就躺平了,爭寵?爭個屁! 無故不可能廢后,皇帝可是要做明君的。 地位有了,俸祿不少,就地開擺,這日子還要什麼自行車? 至于你說家族榮耀,家里男人不爭氣靠我一個弱女子嗎?愛誰誰。 至于你說沒有子嗣,咱主打一個兒孫自有兒孫福,沒有兒孫我享福。古人不能想開的事,咱都想得開。 于是忽然之間皇帝就發現自己這小皇后變了,也不提建議了,也不規勸了,也不頂嘴了,更不鬧氣了。 你跟她說什麼,她都是好,行,可以,陛下說的對,都聽陛下的。 被滿足的陛下忽然覺得不滿足,這叫什麼?大概就是賤皮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