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的事已經全部理完畢,該回京復命的就要回京復命了。
因著葉黎書剛生產沒多久,不適宜舟車勞頓,連瑾聿便上了折子說過些日子再回京,連帶著蕭沁雅與葉辰也沒回去,都在寧城待著。
其實邊關除卻氣候不適宜外,其他的倒比京都要更加的好。
在這里,不到朝廷的紛爭,也不到那些本不想要見到的爾虞我詐,想的只有好好的生活就行。
每日晨起而作,日落而息。
這樣有規律而又平淡的生活,是好多人向往都向往不來的。
他們上了太多的重擔,若是可以,誰都想快活的生活著,不必煩憂那些七八糟的事。
待葉黎書子恢復好,已經是一個月之后的事了,這天,玉竹燒了熱水讓好生的沐浴了一番,洗去了這一月的灰漬,渾都變得輕松無比,又過了幾日,他們便準備啟程回京了。
不能一直在寧城待著。
他們已經在此待了有大半年的時日了。
京都的羈絆越發的濃烈了。
收拾好了所有的東西后,這次可比來時多了好幾輛馬車,車上全都是寧城的百姓送的資,寧城的土特產啊,還有路上給葉黎書補子用的……全都是滿滿的意。
馬車來到城門,寧城的所有百姓都齊聚在一起。
是將士們犧牲了他們的生命才換來了如今的安寧,也是連將軍的勇殺敵,才讓寧城不被敵軍再繼續摧殘。
這一切的一切,他們都牢牢的記在腦海中,等日后有了孫子、孫子又有了孫子,他們都會世世代代的講述下去,永遠都會牢記這重要的時刻。
“將軍……將軍夫人……一路平安!”
“將軍,將軍夫人……一路平安!”
“……”
一聲又一聲,如同暖流不停的趟過人的心間,在這個寒冬臘月里,顯得溫異常。
有不舍、有歡喜、有悲傷。
最后化作濃濃的祝福,希這一路都能夠平安順遂,日后的生活能夠多姿多彩。
幾人上了馬車。
‘駕——’
隨著韁繩落在馬背上,馬兒嘶鳴聲響起,‘噠噠’的向著京都的方向而去。
有了期盼,心就顯得雀躍。
葉黎書抱著清安,眉梢滿滿的都是笑意,“清安,我們要回家咯,哥哥在家等著你喲……”
來到這里將近半年了,允南在京都也不知如何了,知曉母親不在他的側,葉黎書想,允南會不會怪他!
狠心的將他留在了京都。
思慮間,悉的清冽香靠近,纖細的腰肢上覆上了寬大溫熱的手掌,連瑾聿下顎靠在的肩頭上,不滿的申訴,“娘子,將清安放下吧,他這般大了,也該知曉不勞累母親的了。”
心中想的卻是:這麼大的娃了,整日里占著他的娘子。
還真是礙事!!
葉黎書‘噗呲’笑出了聲,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夫君,清安這般小,怎知曉那些個大道理啊。”
語落,又開始逗弄懷中的清安。
連瑾聿:“……”
心是真的不好了!!自從有了清安后,娘子就不看他了,就連夜里也不摟著他睡了,時不時的都要起看一眼一旁的小崽子。
他突然覺得這個小崽子是來與他爭搶的。
本就不歡喜的,現在越看越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可又怕娘子抱的時間長了會落下病,不不愿的道:“娘子莫要累著了,讓為夫抱會兒吧。”
葉黎書應了聲,將清安放在了他的懷中,父子倆大眼瞪小眼,一時間氣氛莫名的和諧,可就在下一瞬,在娘親懷中還乖巧的吐泡泡的清安突然癟了癟,接著閉著眼‘哇哇’的哭出了聲來。
一聲比一聲高。
就連后面馬車的蕭沁雅與葉辰都聽見了。
自清安出生后,除卻出生之時這般哭過外,還真的沒哭的這般兇狠的。
蕭沁雅不免有些擔憂,“莫不是清安哪里不舒服?”
“不行,我得去瞧瞧。”
將站起,車轱轆到了石子,馬車搖搖晃晃的傾斜了下,而站起的蕭沁雅一時沒有扶住,直接向一旁倒去,好在葉辰眼疾手快的拉住了,直接將扯在了懷中,馬車也恢復了平穩。
蕭沁雅摟著葉辰的脖頸,面上驚魂未定,一時間都沒注意到倆人舉止有多麼的親。
反倒是葉辰,耳通紅的一直蔓延至脖頸。
手像是凍住了般,僵的放在蕭沁雅的腰肢上,能夠過裳到的熱度。
燙!
倆人不是沒有親的接過,可……葉辰還是如愣頭青般,一就耳紅。
“那個……”
過了良久,葉辰才開口,只說了兩個字,溫潤的就被堵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長長的羽睫了,頭不由得了,完全沒有料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直到一只的手蓋在他的眼眸上,支吾的聲音傳來,“專心點。”
葉辰這才回神,渾脈噴張像是疏通了任督二脈般,的摟住懷中的人,從淺嘗即止到輾轉反側,直到倆人呼吸都變得急促才分開。
蕭沁雅還是保持著方才的作,坐在他的大上,雙手摟著他的脖頸,面笑意滿足的靠在他的肩頭上,“葉辰,今生今世你可只會有我一個娘子?”
葉辰愣怔住了。
這片刻的愣怔直接讓蕭沁雅冒火了。
合著這人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
猛地起,完全沒想到這是在馬車里,頭‘咚’的一下撞到了馬車頂上,疼的眼冒金星,眼眶都紅了。
葉辰手將將過來就被推開了,帶著哭腔道:“你個混蛋,若是你日后有其他的小妾,我絕不會嫁與你的!!”
“我寧愿為尼姑,青燈古佛相伴。”
葉辰苦笑不得,直接將人撈懷中,一邊著的發頂,一邊拭著眼角的淚珠,神認真極了:“雅兒,我以為我做的已經夠明顯了。”
“若是日后我葉辰有了其他子,便讓我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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