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兮震驚的側目看著風臨淵,以為只有一個人這樣呢。
「看來是真的了,就你的子,怎麼可能突然之間邊的人都消失了,你卻一點都不在意。」風臨淵站了起來。
「你,你……」雲兮不知道怎麼說「你怎麼會?」
「我怎麼會沒被抹去記憶?」風臨淵看著雲兮那吃驚的樣子。
雲兮立馬點頭,這個也太神奇了。
「我也不清楚。」風臨淵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和之前有修為有關。」
雲兮裡面出那顆靈力凝結的珠子:「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當然知道了。」風臨淵看著雲兮傻傻的樣子「不過這樣好,可以善後。」
雲兮點頭。
突然之間風浪和蘇木和他們在一起,無盡淵的人全部失蹤了,關鍵雲兮的狗和花盆不見了,竟然沒有一點反應。
當夜風臨淵就派人去尋找了,他的人走了一大半。
這一夜平瀾也發生了很多事兒,二皇子和三皇子在皇宮一戰,二皇子被關到府邸沒有命令不得離開府邸半步。
攝政王辭去攝政王之位,而且不再踏夜方國。
早起的時候,夜方皇看到升起的太,然後閉上了眼睛。
在死之前,他覺得,今天的太是全新的,是和以往不一樣的,覺得這樣好。
喪鐘響起,風臨淵和雲兮都坐了起來。
「夜方皇歿了。」風臨淵聽喪鐘的次數。
雲兮點頭:「看來我們回來的剛剛好。」
既然他們在平瀾,不可能立馬離開了,只能等老皇下葬,新皇登基之後才能走。
凌滄海一大早就來找他們了,靴子上還有一些跡。
「你這換了服怎麼不把鞋子換了?」風臨淵看著凌滄海的靴子。
凌滄海笑了一下:「換過了,可能出門的時候不小心又踩到了。」他慢條斯理的說。
風臨淵和雲兮對視了一下,平瀾這次,比他們想象的要慘烈的多。
三個人圍桌坐下。
「吃飯了沒?」風臨淵突然問到。
「還沒。」凌滄海苦笑。
雲兮的吐槽了一下他們兩個的默契:「珊瑚,去準備點兒吃的來。」
「是。」珊瑚行禮退下了。
「有件事要提醒你們一下。」凌滄海突然說。
「什麼?」風臨淵奇怪。
「空青跟著二皇子了,昨夜也出現在皇宮裡,不管怎麼說,曾經是你們的人。」凌滄海有些無奈的說。
雲兮牙疼,空青之前被天晶控制就算了,現在怎麼又做出這樣的事。
也許所謂的巫,不過是順應了人心的某一點,它本來就存在,只是被放大了而已。
「新皇登基,總要有點表示,包括對天幽國的態度。」凌滄海繼續說。
風臨淵點頭。
上午國書就送到風臨淵他們這裡了,不管之前怎麼樣,現在夜方皇駕崩,他們作為天幽國皇室,肯定要正式出席的。
皇宮散發著濃郁的腥味,宮人在外面沖洗,但是那味道怎麼都清洗不掉。
風輕舞披麻戴孝進了皇宮看到夜卿有些頹然的在那裡坐著,服都沒有換,上還有斑斑跡,看來昨天晚上無比的慘烈。
「臣妾給王……皇上帶了換洗的服來。」風輕舞輕聲說。
夜卿側目看了風輕舞一眼:「昨夜二皇兄邊的子,是以前跟著寶王妃的空青。」
風輕舞低頭,這賬不管有沒有關係,總是要算的:「是。」一個字不敢多說。
現在不知道夜卿是怎麼想的,不能幫任何一方說話。
夜卿看了風輕舞一眼,風輕舞最大的優點就是明白自己的份,足夠懂事:「宮裡的事你照看一下,父親骨未寒,不能出什麼岔子。」
「是。」風輕舞點頭。
相比昨天一夜的腥,困擾著他的卻是這段時間的記憶,他問過所有的侍衛,都什麼都不記得了。
「王爺。」熊末過來行禮。
「怎麼樣?」
「寶王把自己的大半侍衛都派出去了,好像是為了找無盡淵的人,還有寶王妃的狗。」熊末低聲說。
夜卿看著熊末:「那真的只是一隻狗嗎?」
熊末不知道自家王爺為什麼會這樣問:「的確長的有些奇怪,可能是一直品種比較罕見的狗。」熊末很認真的說。
夜卿有點想笑:「去忙你的事兒吧。」
「是。」熊末覺得自己王爺好像還有心事兒。
夜卿知道自己不應該懷疑風臨淵什麼,他能有今天,夜方國能安穩,都靠風臨淵,但是他現在的份不同了,他要為夜方國多想想。
凌滄海昨天當著皇上的面辭去攝政王的,今天朝廷的事兒也沒有通知他,這讓別人懷疑,三皇子,也就是當今的皇上,對攝政王那些人,其實沒有那麼多誼。
風臨淵他們剛好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雲兮躺在竹椅上,覺著周圍的風慢慢的流。
風趣大陸的大陣修復好,闕大陸的地貌應該也有一個轉變的過程,夜方國應該是變的比較明顯而已,或者說澤淵和大荒之類的地方,也會有明顯的轉變。
至於之前闕大陸出現的多種人種共存的況,不知道會有什麼轉變。
「想什麼呢?」風臨淵坐在雲兮一邊。
「沒什麼一下變化。」雲兮歪頭看著風臨淵「小蜚和莫名他們不知道怎麼樣了。」
風臨淵點頭,那是一個未知的世界,對他們來說是危險重重的寶藏:「你要相信他們。」
雲兮當然相信:「當時郁風那樣和你說,你真沒心?」
風臨淵嗤笑了一下:「沒有。」
「為什麼?」
「你不是說,人最好的狀態,是用自己想要的方式活著,長生其實無趣的嗎?」風臨淵看著雲兮。
「你就沒想,到時候我們能一起長生?」
風臨淵很認真的想了想:「想了那麼一瞬間,可是有什麼意義?生老病死,喜怒哀樂,不管是幾十年,還是幾百年,甚至幾千年,我們學會也僅僅是這些,而只有時間能給我們珍惜,才會有有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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