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蕊妮不了的是,那兩個份低賤的商人,居然就那麼堂而皇之地坐在了國王邊,還親地談著。
蕊妮越想越覺得奇怪,就算皇家玫瑰酒店在非常有名,可再怎麼有名氣,老板也就是個商人而已,為什麼會得到國王陛下的禮遇?
看了眼袁秀秀,忽然明白過來:估計是袁秀秀的關系,所以屋及烏。
再看國王,一直和袁秀秀雙手握,十分恩。
蕊妮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燒了起來,本就不多的理智更是所剩無幾。
午宴結束,國王安排眾賓客們去客房休息。
蕊妮和諾格爾夫人剛要走,佛蘭克忽然走過來道:“陛下請蕊妮小姐去廳問話。”
諾格爾夫人大喜過,忙對蕊妮道:“你趕去補個妝再去!陛下親自邀請,還是務長大人過來傳話,可見對你的重視。”
蕊妮也轉妒為喜:就知道,男人都是貪婪的。剛才故意疏遠,真的是擒故縱。現在當眾邀請自己去會面,保不齊就有什麼好事要發生呢。
弗蘭克又道:“諾格爾夫人也請一起吧。”
蕊妮奇怪了:約會為什麼還要把的媽媽喊著一起?難道是為了怕別人說閑話?
等到了廳,卻發現不國王陛下在,王太后、林星瑤、君玄夜,以及袁秀秀都在里面。
蕊妮的滿心歡喜立馬就散了一干二凈。
這本不像找他約會啊!
諾格爾夫人故作鎮定地道:“陛下、太后,喚我們來是有什麼事嗎?”
王太后道:“我也不知道為何事,聽陛下說吧。”
不等喬治開口,林星瑤就先道:“賬比較多,我們一筆筆算吧。”
蕊妮道:“什麼賬?這和你又有什麼關系?”
林星瑤冷笑:“玫瑰酒店是我的產業,今天我們酒店的廚師蒙不白之冤,我自然要替他們說道說道。”
蕊妮心頭一驚:是為了國王陛下食過敏的事?查到了什麼?
林星瑤拍了拍手,便有一個侍走了出來。
林星瑤道:“我問過甜品廚師。因為知曉牛是陛下喜歡的食,所以沒有加任何別的配料,只有牛。甜品做好之后,就給侍端了出去。而侍在中途,只遇到了蕊妮小姐的侍。再之后,菠蘿就莫名其妙地出現在牛里。所以,蕊妮自然有嫌疑。”
王太后道:“蕊妮,這是真的嗎?”
蕊妮很鎮定地道:“皇宮的侍遇到我的侍,又能說明什麼呢?再說,我傾慕國王陛下,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做這種事對我又有什麼好呢?”
事實上,蕊妮早就通過媽媽知道了喬治喜歡牛,且對菠蘿過敏。
于是,就吩咐自己的侍,故意和上菜的侍起了點,趁其不備,再把菠蘿顆粒放進牛里。
而且選的位置很巧妙,正好是監控的死角。這樣一來,就沒有任何證據。
所以,即便此刻當時的侍出來指認,可只能說出當時的一點,并且有實質的證據。
面對林星瑤的指控,蕊妮也能擺出無辜者的樣子,甚至還裝模作樣地出了眼淚。
果然這麼一番惺惺作態,立刻就讓王太后心了:“也許是個誤會?蕊妮確實沒有理由做這樣的事。”
林星瑤道:“有理由。的目的并不是針對喬治,而是針對皇家玫瑰酒店!至于原因嘛,開始或許是因為昨天凌晨在酒店里,弄壞了名貴的古董地毯,被我強勢要求賠償,記恨在心。又或者是……”
看了眼喬治:“或者是癩蛤蟆想吃天鵝,居然妄想當王后,卻又怕我說出那晚在酒店和男人開房的事,因此在皇宮見到我后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我們趕出去。”
喬治也是反應遲鈍,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了別人眼里的天鵝,頓時惡心得想吐。
偏偏那袁秀秀還火上澆油對他低語了一句:“沒想到你歡迎的呀,當初居然還在網上和我說,你緣淺薄,可能要孤獨終老。虧得我當時還心疼你。”
喬治急忙解釋:“癩蛤蟆太多了我也沒辦法啊,我只喜歡高貴、罕見的天鵝。”
袁秀秀這才笑了。
而他們的對話被蕊妮聽到耳朵里,卻是如此扎心。
但現在,也顧不得扎不扎心,著急忙慌地辯解:“說!我自從回國后一直和我媽媽在一起,怎麼可能和男人鬼混?”
諾格爾夫人也睜眼說瞎話地替兒作證:“沒錯!我兒連都沒有談過,純潔無瑕。陛下,太后,您們可不能聽別人污蔑!”
“污蔑?”君玄夜不太喜歡口舌之爭,可這個時候也忍不住開口:“那昨天傍晚,你帶著一群托車流氓圍堵我們的事呢?還有玫瑰酒店被人投放了死老鼠和過期食,故意讓衛生部的人來查。這個事,也是你做的吧?”
“不!不是我!”蕊妮想都沒想就否認了:“我怎麼可能做那些事?我是名門淑,一心向學,怎麼會和流氓打道?還有衛生部的人……我也不認識啊。你們酒店衛生不合格,和我有什麼關系呢?”
否認到底,自認做事干凈,沒有人抓到實質的證據。
甚至還很憤怒地道:“都是污蔑!污蔑!”
“不是污蔑!”這次是喬治開口了:“我就是人證,我可以作證。我親眼看到你帶著一幫流氓圍毆我們。”
蕊妮愣了愣:“陛下您……”
喬治冷笑:“怎麼,還沒認出來嗎?昨晚你可是囂張得很啊,還口口聲聲地宣稱,在g國惹到了你就等于惹到了國王。你說這話的時候,可有把我這個國王放在眼里?”
蕊妮驚了:“陛下您怎麼……”
喬治道:“我怎麼知道是吧?昨晚我也在那里,還被你的人給揍了。”
蕊妮萬萬沒想到,昨天晚上國王居然……居然也在其中……難怪剛才覺得國王眼,原來是真的見過了啊!
想到這里,蕊妮一陣膽寒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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