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了公寓,正打算洗澡睡覺,明天要是不忙,我會早點過來……」
「哎!」
溫溫應著。
整個通話過程,還是他在引說話,雖有生疏,但夫妻的味道,漸漸濃稠起來了——並不反這種通話。
邊上,楊葭慧卻是驚詫的,可從來沒見過蘇錦會和工作夥伴以外的男通話通這麼久的,那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一等蘇錦掛了電話,就問起來:「說,這是什麼況?」
「呃,他就是那個相親對象!」
蘇錦沒說已經結婚,怕挨罵,楊葭慧罵起人來兇的很。
「你們開始往了?」
「嗯。」
婚往也是一種往。
「嘖!」
楊葭慧上下打量:「你這人眼那麼挑,那位王老太太,那樣一個古里怪氣的人,能有什麼好男人介紹的啊?居然就看上了?說,人什麼名字?幾歲了?家住哪裏?什麼職業?有沒有車房?有沒有存款?獨居,還是和父母住一起?家裏有沒有兄弟姐妹?」
「哎,你在調查戶口啊?」
蘇錦無奈瞪。
「作為死黨,我得替你嚴格把關。瞧瞧啊,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要是被人騙了,說出去,我會很沒面子的。」
楊葭慧笑嘻嘻頭。
「呀,別鬧!」
「快說快說……」
「沒啥好說的。說了你會罵我!」
「哎哎哎,你不會是看上了一個沒房沒車沒錢的三無男人吧!」
楊葭慧警覺的了起來。
並不知道,蘇錦手上的手機其實並沒有掛斷,們的對話,一字不差,全被電話另一頭正在喝著法國著名紅酒「紅容」的靳恆遠聽了一個正著。
他無奈的白了一下眼:
這誰啊?
好勢利!
相比之下,他家老婆可多了,嗯,也傻多了。
有時,他會想啊,那天,要是和相親的不是自己,是別人,正巧,看著也順眼,也要求馬上結婚了,人家也有了那樣一個意思,那豈不是就被別的男人佔了去?
每番想到這裏,他就有點后怕呢!
那傻丫頭,有時盡干傻事,幸好遇上的他,要換了別人,這樣糊裏糊塗結婚,十有八~九得悔青腸子。
他這邊,思緒如。
電話那頭呢,某閨已然在頭頭是道的訓叨他老婆了:
「喂,你別這麼想不開好不好,看了那麼多條件好的你沒要,單單看上一個窮漢子?人嫁人為什麼?就是希自己可以吃得好睡得好過得好。貧賤夫妻百事哀,別學我好不好,和一個窮爺們糾纏了那麼些年,最後還是因為經濟原因分了。蘇錦,我可告訴你了,以你的條件,一定得選個好的。將就那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馬上甩了,姐介紹的才是好男人。」
靳恆遠無語天花板。
從這姑娘的言論來看,是真心為蘇錦好的,但也不該沒見面就把他給斃了吧……
現在他可是人家名正眼順的老公好不好。
「邱志配你剛好,別搭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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